第二天,大院里面。包租公太子炳和包租婆八姑,召集所有的房客,宣布一件事情。
太子炳视线环顾一周,脸露出得意之色:“从下个月开始,加租!”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街坊纷纷一片哗然。
“啊?加租!”兰姨一脸震惊的表情。
“有没有搞错,要加租?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还要加租!”金医生戴着高度近视眼镜,面色一沉。
“包租公,你们太过分了。”
“就是,八姑炳叔。本来房租就已经很贵了,现在还要加租。”
西关太平街的街坊们,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异口同声的说。
“加租就加租,有什么好紧张的。”太子炳用一种高人一等的目光,看着下面的“羔羊”,要狠狠的褥羊毛。
“八姑,你有没有搞错?还要加租。”
“这就对了,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贵当然要加租。”八姑站在台阶,嘴角微微翘,勾勒出一抹弧度。
“你这叫做,物以稀为贵?这里又旧,有破,又漏水。只有我们愿意住而已”
兰姨据理力争,看着八姑,大声喊。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看看西关,有多少间木屋?漏水,这叫好风水。”太子炳走下台阶,伸手指着兰姨,信誓旦旦的说。
“别吵!我是太平街的屋主。你们嫌贵,可以搬走!”
八姑抬手一挥,一副洋洋得意,态度十分强硬。
“说的没错,八姑是屋主。我们是租客,我们有租房合同,那我们按照租房合同办事,不就行了嘛。”林福从自己的小木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塞子,走到太子炳面前。
“别吵!你给我闭嘴,鸡公福。”
“我是房东,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八姑面色一沉,眼神中流露出凌厉的目光,面色不善看着林福。
“我们的租约没到期。包租婆,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加租的。”
罗飞鹰站在林福的身后,面色冷厉,针锋相对。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喜欢什么时候加租,就什么时候加租!”包租婆八姑,走下台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包租婆,你不要欺负我没有文化。既然签了合同,那就要按照合同办事。不是说,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加租的。”
罗飞鹰走前,挡在林福的面前:“白纸黑字,签了名。你以为能随便作废,有本事去警察局说。”
“没错!飞鹰说的没错!”
“没错,我们都是签了租房合同的。”
太平街的七十二家房客,纷纷起哄,人多力量大。
八姑面色一变,有些词穷。
“去警察局,怕你们啊。我今天不得空,没有时间。我们有时间再去。”太子炳撂下一句狠话,便拉着八姑走回3楼的房间。
回到3楼,八姑和太子炳坐在麻将桌前,开始商量对策。
“玛德!这个小王八蛋,罗飞鹰自从住进来之后,处处跟我们作对!”
“要我说,带头的就是鸡公福,在那里生事。我们必须除掉它们,只要把他们两舅甥,弄进牢房里,这样我们才能安宁。”
太子炳脑子转的飞快,想出一条毒计。
“阿八,我们这样...我们拿钱出来,去黑市面买鸦片。然后趁着鸡公福和罗飞鹰,出去卖飞机揽的时候。把鸦片放到它们的屋子”太子炳脸露出一丝冷笑,说出自己的全盘计划。
“好啊,好啊。不过...买鸦片,要好多钱。”八姑脸流露出一丝不舍。
“诶呀,这就做小财不出大财不入。”太子炳摆了摆手,一副万事交给我。
当天晚,太子炳从黑市面,买回来鸦片烟。
....
第二天一大早,太子炳居然请林福和罗飞鹰去大三元酒楼喝茶。
罗飞鹰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舅舅,炳叔。我突然想买包烟,马就回来。”
罗飞鹰找了一个借口,转身一溜烟跑下楼梯,离开大三元酒楼。
“喂喂喂?”太子炳根本没想到,罗飞鹰这小兔子崽子,居然不喜欢来大酒楼喝茶。
跑回西关太平街,罗飞鹰第一时间,就跑回舅舅林福居住的小木屋,十分警惕的关门,开始搜查整间屋子。
最终,在纸质的鸡公揽里面,罗飞鹰发现一包用油纸包好的黑色长方形块物品。
低头一闻,罗飞鹰面色大变:“鸦片”
太子炳,你好歹毒的心啊。这分明是想要我和舅舅林福的命!
随后,罗飞鹰大脑转的飞快,直接将这一块黑色鸦片,丢进系统仓库。然后跑到兰姨的裁缝铺,借了一块香皂,原封不动的装进黄色油纸里面,又摆放回原处。
这个小屋子,只有一块木板床,一张草席,一把竹椅子。
“兰姨,事情是这样的......你们一定要帮我保密。”罗飞鹰跑出来,来到兰姨身边,窃窃私语。
兰姨面色大变,一脸愤怒的表情:“这个太子炳,简直是太恶毒了。飞鹰,鸦片你藏在什么地方?”
“不能放在福哥的屋子里,要不然,你们都会被抓进大牢”
过了一会,太子炳和八姑,带着两个警察,气势汹汹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