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夜空中一轮残月,悬挂于苍穹。知了在树,发出鸣叫。
西关太平街,罗飞鹰从巷子里面走出来,摘下脸的青铜面具,丢进自己的系统仓库。
一夜无话,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大清早。罗飞鹰就被舅舅林福拍醒,洗漱过后,就开始去帮金医生的忙。
“舅舅,这是...”
林福和颜悦色道:“扁担.耙子.筛子.铲子.碾盘。”
“好吧,我听你们的。是不是搬去包租公的房间。”罗飞鹰虽然是问话,但是却用的是肯定句。
“没错。昨天包租公,答应我们医治阿香”金医生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神出鬼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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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吵死人了,你们把这些垃圾,摆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还不快点丢掉。”八姑打开门,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包租婆,我想将你家里,布置成乡下人的家里。”林福走前,嬉皮笑脸道。
“喂喂喂!你发什么疯,当我家里是垃圾堆啊!”
太子炳顿时火冒三丈,连忙走前,抬起右手。
罗飞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太子炳的右手手腕,面色冰冷:“太子炳,不许欺负我舅舅。”
“喂!罗飞鹰,你这个小兔...”八姑刚刚想要开骂,就把罗飞鹰抓住太子炳的手,打了一巴掌。
唰——
所有的街坊,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快人心。
“不关我事,是包租公打你,不是我打你。”罗飞鹰连忙放开手,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
“包租公,包租婆,你们不想医好阿香,就尽管踢。尽管踢!”金医生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走前面色严肃。
“呼~呼,金医生,鸡公福。还有你...小王八蛋,好!你们有种,给我记着”
八姑右手捂着脸颊,一副咬牙切齿的神色,气的都快要爆血管。
“这个街坊,你们要替我作证啊。大家刚刚都看到,不是我打你。是炳哥的手,扇了你一巴掌。”罗飞鹰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仿佛在玩文字游戏。
“好了,好了。八姑,对不起。消消火气”林福连忙走前,拉着罗飞鹰,给了一个眼色,让他别在火浇油。
“鸡公福,金医生。你们当我傻的?这些破烂东西,能够医好阿香?”
太子炳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帮人。
“福哥,既然有人不相信。我们就带阿香去医院。”补鞋匠蒋宏发,站在人群之中。
“去啊!去啊。”太子炳和八姑,仿佛心有灵犀的开口。
林福冷哼一声:“去医院,医药费是你们出。”
太子炳和八姑,顿时陷入沉默,仿佛沉默是金。
罗飞鹰双手环抱胸膛,看着眼前的两人,嘲讽道:“心疼啦?不想花钱就乖乖的听,金医生的话。”
“你!”八姑双目充血,瞳孔布满血丝。
“包租公啊,你请我来医治阿香。就要听我说,阿香的病叫做失忆症。是心病,所以我将乡下的东西,布置在你们家里。”
“让阿香生活在,她小时候熟悉的环境。这就是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的道理”金医生循循善诱道。
八姑怀疑的目光:“行不行啊?”
太子炳夫唱妇随:“真不真?”
“你们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另请高明吧。飞鹰.发哥,把东西拿走。”金医生面色一沉,很不高兴的模样。
“等等,等等。我信我信。算我前世,欠那个丫头”
太子炳心疼自己的钱,连忙开口,终于答应下来。
“那就搬进去,飞鹰,帮忙”林福不禁眼前一亮,连忙示意罗飞鹰。
街坊们一起齐心协力,纷纷抬着东西,进入太子炳的家里,开始布置。
“团团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团。”
“团团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团。”阿香手里拿着一个纸质的风车,宛如一个9岁小女孩,又蹦又跳高兴的玩耍。
金医生看到这一幕,顿时眼前一亮:“你们看看,阿香多开心啊。”
“两人切记,不能在让阿香受到,任何刺激。”金医生特意叮嘱,交代道:“如果你们想她,快点好起来。多点安慰她,多点关心她。但是,不能打也不能骂。”
八姑一脸不高兴,敷衍了事:“知道了。”
“福哥,不如...我们带阿香下楼。我担心...”补鞋匠发哥,走到林福身边,一脸担忧之色。
“我也很想医治好阿香。但是,她现在只记得八姑婆,和偷吃番薯的炳叔公。”
“放心吧,发哥。我和舅舅会轮流看着他们。”罗飞鹰走了过来,语重心长的宽慰:“就算它们不是心甘情愿的,都不够胆子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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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姑看着家里,乱七八糟,顿时心浮气躁:“麻痹!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
“都说别刺激他,这样。你喂她吃饭”太子炳将饭,递给八姑,让她去喂阿香。
“阿香,乖乖的。过来吃饭?”八姑勉为其难,哄道。
“我不吃。我不吃!”
“乖乖的,吃饭饭!”阿香连忙跑掉,仿佛在跟八姑,玩捉迷藏。
“快点吃饭!”
“我不吃!我就不吃!”
“臭丫头,信不信老娘打死你!”八姑顿时火冒三丈,差点要当场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