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雍若有所思朝简无言望去。简无言正好抬头对上他的眼,心跳忽然就漏了半拍。
“夹竹桃的花语,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张芸菁略带娇憨。
“不知道却要养夹竹桃,随你吧。”司博雍一点都不克制内心的不赞赏看着张芸菁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不会查啊,等着我查一下。”张芸菁有意忽略他脸上的表情。嘟着嘴,拿着手机要百度。
“桃色夹竹桃花语:咒骂,注意危险。黄色夹竹桃:深刻的友情。博雍陈奶奶那盆是黄色的耶。”张芸菁巧笑倩兮。
“准确地那盆夹竹桃不是我外婆的。”司博雍话间眼角余光扫过简无言。
“不是陈奶奶的,那是谁的?你的?”张芸菁漂亮的脸蛋上尽是好奇。
“也不是我的。”司博雍淡淡地。
“那是谁的?”
“不知道,十几年前就在楼下捡的。”
“捡的,十几年前捡的,有这么好捡,我也捡去。”张芸菁笑意不改。
“是捡的,我记得就在你家单元楼下下。”
简无言的脸却已经变色,想了一下问:“是一个陶瓷花盆装的吗?”
“是,我记得是白陶瓷盆,上面有彩绘,但是看不出是什么,因为那个花盆烂了,应该是盆栽从高处摔落下来才导致花盆摔烂的吧。”司博雍话道这,变色骤变的人已经不止是简无言,就连张芸菁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十几年前,在她的某个生日她收到过一份礼物,那个礼物就是一个盆栽,花盆上面是手绘的美人鱼。而她亲手把那个礼物从阳台那推了下去。
回到家,简无言的心里久久难以平静,她满脑子都是张芸菁,以及那个夹竹桃盆栽,曾经她也以为张芸菁只是霸道零,喜欢欺负她了一点,她们也算是好朋友的。可是当那她看到张芸菁一脸阴郁地笑着将她送的盆栽从阳台上推下去的时候就彻底认清楚了,在张芸菁心里从来就没认同过简无言这个朋友,简无言只是张芸菁的陪衬而已。红花要配绿叶,张芸菁是红花,简无言是绿叶。
叹了口气,一扭头看到落地镜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自己对自己哼笑了一声:“奇怪,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干嘛还要觉得难受呢。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她是她我是我。哪怕同在一个区,同住一层楼又怎样。”
“司博雍,司博雍,他真在这个区住过吗?没印象,不过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就是不太想得起来。”简无言和司博雍一顿臭豆腐吃下来,张芸菁又一直拉着司博雍话,简无言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也知道司博雍十几年前在这个区住过一段时间,司博雍的外婆是陈老太太,陈老太太是这个区里年龄最大的几个人之一了,简无言也知道,偶尔的见着了也会打打招呼,但是道很熟悉就没有了。这就是是住楼房的饶特点了,负责串门的都是腿脚灵便的中老年人,剩下的就是不爱串门的年轻人还有串不动门的老年人。经常串门的人能把这区里住着的人摸个门清,不串门的就难以了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