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赞一阵摇头:“这个不能,其实已婚男女出轨这个事本身就像一个炸弹,从出轨的那一刻就像点燃了引信,爆炸是迟早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也对,就出轨这个事来,伴侣不可能无知无觉,除非是自欺欺人。”简无言化身为哲学家了。
回到家,高跟鞋还没下脚,简无言妈就急得从沙发上起来立在简无言跟前问:“怎么样?相亲怎么样?”
简无言一边揉脚一边找拖鞋:“还行吧。”
“还行,还行就是有戏了,那就好。无言你也争点气,你听隔壁张芸菁家多热闹。”此时的门还没关,正好能听到张芸菁家传来的隐约嘈杂声。
“怎么了,她家这么热闹,在办相亲会啊!”简无言很是随意地问。
“不是相亲会,不过也差不多,应该叫未来亲家碰头宴,刚才张芸菁妈来跟我借姜,是陈老太太祖孙两到她家吃饭,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她家张芸菁和陈老太那个外孙子越来越近乎了,没什么意外的话不定年底就能结婚,明年还能抱上孙子呢,无言啊,你也争口气,争取在他们前头结婚,那个陈老太太家外孙是不错,可我听张老师给接受的那个也不错,也是名学毕业,在一家大公司做财务总监,财务总监是什么,那可是一个公司的财神爷!”简妈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简无言心里则叹气,她妈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少拿她和张芸菁比较,从比到大,现在还要比着谁先结婚生子。
“月底了,现在就是月底了,时间过的真快。”简无言这句话听在简妈耳朵里很突兀,但是简无言脑子里想着的是之前司博雍和张芸菁约定的是月底的饭局。眼下饭局正当开始吧。不想被张芸菁家的热闹所打扰,简无言把大门关上,抱着简大猫回了自己房间。倚靠着床头,一手撸猫一手揉脚,她越发想不明白,在所有人都觉得张芸菁和司博雍才是一对的时候,张芸菁凭什么认为自己要和她抢司博雍,难道就因为两个人窗户对窗户,难道就因为有几次巧合。张芸菁是抢别人东西习惯了,有被害妄想症了吧,觉得别人也都和她一样。在简无言的心里,张芸菁和司博雍这两名字是放在一块的,也就是和她无关的。司博雍不可能喜欢她,尤其是经过这和白礼赞的约会之后她更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得宠一个人,而不是见面就刻薄的责骂。司博雍有哪次不是在打击她责骂她,就连加个微信也是为了让她方便转账买虾钱。根本就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可恶的人。“也就是你,没眼力劲,人家勾勾手指头你就去了!下次记得用力狠狠挠他,医药费我出!”简无言拍着简大猫的脑袋和猫话。
白礼赞这个名字让简无言想到了些什么,她放开猫去找手机,然后给白礼赞发了条信息给白礼赞:“你的名字是取自白杨礼赞吗?”简无言从第一次从简妈那听到白礼赞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怪熟悉的,刚才她忽然就想到时候学过的课文白杨礼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