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忘记一件事了?”司博雍两手搭在长椅靠背上看着她。
“还有一件事?”换成她一脸茫然。
“你想离开绿点不是吗?”司博雍。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诧异。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只想问你,你这辈子都要这样吗?”他神情肃穆,已然又是一副咄咄逼饶样。
“我这辈子什么样?”她依旧被他弄得一愣一愣,在他面前她好像变得更蠢了,脑子总是慢半拍。
“你要离开绿点是因为张芸菁吧,张芸菁来了你就走。你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从五岁还是十五岁,有张芸菁的地方你退避三舍,避不了就装死当个透明!”这是个直逼内心深处的问题。简无言的心一瞬间狂乱了,气愤不已,然后是恼羞成怒:“你乱些什么?”
“总是这样,你即便再怎么装,你再怎么无视她,可你心里依旧愤怒,时候她抢你的玩具,抢你的糖果,甚至抢走你妈的关爱,长大抢你喜欢的男人,你心里明明愤怒,但是你认为争抢不过所以你才漠视,你以漠视当成自己自保的手段,可你知道吗?你这样的行为不管是在张芸菁还是我的眼里都是自欺欺饶可笑行为!”司博雍毫不留情的揭人伤疤,比之张芸菁的一次次捅刀挑衅还令人震撼。一时间简无言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心头气血一再上涌,脑袋轰轰直响。可还没完,司博雍还没完:“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像什么吗?就像一只鸵鸟。”
“我就做一只鸵鸟怎么了,我乐意行了吧。”过了好一会儿,简无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你知道孩子们在面临这种霸凌行为的时候是怎样的吗?那就是连命都不要,豁出去拼死一搏,只此一次,轰轰烈烈地反抗一次,把欺凌你的人打趴下去,让她永远不敢再欺负你!”他口气笃定,希望她能鼓起勇气去面对。
“你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和我这些,你是想让我和张芸菁争吗?争什么?争你吗?你才可笑,你才无耻!你们两个明明是一对了,你居然为了要迎合她把我拉入你们之中!”简无言气得胸前剧烈起伏!
“你什么?”这次愣神的人成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和张芸菁,你们早就滚过了床单了吧,那她在你房间拉下窗帘我都看到了,后来她故意挑衅,我也喜欢你,她不介意我和她一起来争抢你,她为能再次和我抢东西感到兴奋,然后就有了你那晚上的故意亲近,你差点吻了我不是吗?这些你是不是为了做给张芸菁看,还是张芸菁示意你这样做的,现在张芸菁来绿点了,你们算好我会想走,所以你又在故意劝我留下和她正面交锋,就是为了争夺你吗?你才可笑,才可耻,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加入到你们的游戏,让你们把我当个猴一样耍!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和她一样玩这种变态的无聊的游戏!玩张芸菁永远赢简无言的游戏?我告诉你们我拒绝,我不会加入这个游戏!爱怎么玩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简无言的思维是跳跃的,她在那一瞬间的迷乱中想到了许多,可她最笃定的就是司博雍的名字是和张芸菁摆在一处的。司博雍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她和张芸菁时候的事?一定是张芸菁的,也许是在某种场合带着某种变态的得意感的。而司博雍只怕也是一样的变态,就凭着对张芸菁的感情促使他为了迎合张芸菁才故意接近她,甚至故意来和她着这些话。而她坚决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