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界,雨之仙界,越国,离梦山,合欢宗。
合欢宗宗门内,只有女修,而她们修炼的功法,是邪恶、耻。
交合殿外,几个妙龄少女赤身,走出大殿。她们的姿势很奇怪,像是处女一样夹紧双腿走着,但如果仔细观察,可发现丝丝液体顺着她们的大腿,暧昧地滴在地上。
她们的之上,残留着血迹。那血迹,曾代表她们的童贞,但却被她们随意抛弃。
“从今起,我们就算正式加入魔宗了…”
少女们脸泛着红潮,犹在呻吟。对失去童贞一事,不但不伤悲,反倒有些喜悦。
她们离开交合殿,回房休息,而交合殿中,仍传来数女子的呻吟声,如浪似潮。
殿中,供着一尊黑佛像。
铜灯点满灯油,发出幽寂的光芒。几名妙龄少女,正在大殿地上、黑佛脚下,临幸一个少年。
一个双髻少女,将巧的娇乳喂在少年口中,面色绯红,目光迷离享受。
一个披发少女,观音坐莲,在少年下身驰骋。
一个肚兜少女,香舌如蛇,从少年的脚趾,一直向腿上方舔弄。
这些少女,容颜都不俗,被这些少女服侍,少年却没有一丝享受。
他双目麻木,神情呆滞,面上带着一丝悲戚。
他是鼎炉,被家族出卖,卖到合欢宗给女魔头们做男妾。
他的下身,已经麻木,一之内,他已经被近百名少女宠幸。甚至其中,半数还是处子。
“妹妹的兔兔,好吃么…”
双髻少女,将娇乳从少年口中抽出,冷冷问道。
“难吃,恶心!你们,杀了我吧!”少年倔强的回复道。
“哼,区区鼎炉,我等姐妹采阳补阴的工具,竟敢顶嘴!”
双髻双女眼中杀意一冷,哪里有刚才半点娇柔模样,啪的一掌,给了少年一耳光,将少年打得唇齿溢血。
而后,又变作楚楚可怜的神情,捧起少年的脸,貌似关心地问,“我的冤家,疼么?”
“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要屠尽合欢宗!”少年没有半点修为,但眼中,却恨意滔。
“咯咯!想不到你这雏儿,口气倒不。好,姐姐就等着,看你如何灭我合欢宗。不过么,咯咯,从未有哪个鼎炉,能被我等姐妹宠幸三。你阳精损耗几,不定过了今夜,就要精尽而亡…咯咯,来,跟姐姐亲个嘴儿…”
双髻少女捧起少年的脸,一口吻下,香舌舔弄,将少年嘴角血迹舔干净。
合欢宗,女修魔宗,修炼的功法,需要采集男子阳气,为正道所不齿。
她们并非在宠幸少年,而是在一步一步,折磨死少年。
月儿浮上夜空,最后一批少女,也终于回房歇息。交合殿中,只留有少年一人,精气涣散。
他皮肤白净,但此刻浑身俱是女魔们的吻痕。他长发如瀑,但此刻长发之山,沾染的俱是女子的涎液、体液。
他一身阳气几乎耗空,生命垂危,但眼中,却恨意不减。而恨意之下,还有一丝担忧。
“不知孤弟,如今如何了,他,应该也被叛徒卖给魔宗了吧…”
少年名叫宁凡,海宁宁家的仆役之子,被宁家叛徒卖给了魔宗。
他有一个弟弟,名叫宁孤,亦被贩卖。
这是修真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即便是女子,只要修为惊,便可以随意,淫辱男子!
“可恨,可恨,可恨!”
宁凡咬牙切齿,他与人为善,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我要逃出合欢宗,我要加入仙门,报仇雪恨!”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手指却没有一丝气力。他的下身是麻木,被少女们骑得丧失感觉,法动。
交合殿大门没锁,魔女们甚至没用绳索锁住宁凡。她们不认为,宁凡还有力气逃出交合殿。
她们甚至不认为,宁凡能活过今夜。
最难消受美人恩。一百魔女辱过宁凡,宁凡精气已散,必死疑。
“我要死了么…孤弟,你一定要活下去,为我报仇!”
他绝望地闭上眼,呼吸渐渐微弱。
夜色宁静,唯有蟋蟀的鸣叫,在交合殿外鸣剑宁凡知道,这是蟋蟀求偶的鸣声,想到蟋蟀也在求偶,他便觉得恶心。
在他将死之时,交合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白衣少女,十三四岁,怀中揣着几个馒头,蹑手蹑脚进了大殿。
“你才多大,也想要淫辱我么,哼,年纪不学好,有种的,给我一个痛!”
宁凡别过头,怒火腾烧,死死盯着白衣少女。
“大哥哥,我…我不是玩你的…”少女看到宁凡的身子,脸通红,别过脸,话音有点颤抖。
“哼,凭你,也敢玩我!哈哈,哈哈!咳咳咳…”宁凡悲苦大笑,但因为虚弱,却咳嗽起来。
少女连忙走过来,取出馒头,放到地上,手心拍着宁凡胸口,让宁凡好受些。
“我可不会感谢你!”宁凡倔强的冷笑。
“我…我真的不是来玩你的…大哥哥,我也是被煞姑抓来的呢…我的哥哥,被当作鼎炉,三年前,死了…她们见我还,没有杀我,但我再长大些,也要…也要和鼎炉破身,加入魔宗…”
少女到死去的哥哥,泪珠啪啪的落了下来,她的脸上,带着与魔女们迥异的纯真,让宁凡心头一软,相信了少女的话。
“大哥哥,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一定,不要死…”少女脸上带着伤心,他觉得宁凡,和她哥哥,好像好像。
魔宗不许给鼎炉男子喂食,但少女,却冒着受罚的危险,偷来馒头,给宁凡吃。
她真是一片好心。
“我也不想死,我想报仇,我想去救我的弟弟…”宁凡苦笑。
“大哥哥,吃馒头,吃饱了或许就不会死了…你被…你被她们榨干了,必须补补…可惜我没有灵根,法修炼,否则,定能捉之山鸡,熬汤给你补补…”
“傻丫头,你有手有脚,应该逃的…逃出魔宗,过普通女孩的生活…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太肮脏。咳咳咳…”宁凡自讨必死疑,已求生,在临死之际,有个女孩关心自己,让他最后感到了做饶温暖。
他知足了,他不愿少女死在这里。
“我被她们种下的魔毒,没有解药,不能逃的…哥哥别话了,吃馒头,我喂你…”
夜色入户,宁凡呼吸渐渐困难,咽不下馒头了。
“你…走吧…”宁凡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不愿让这个纯真少女,看到自己死去的模样。
“大哥哥…”少女心头一痛,她看得出来,宁凡要死了,每一个鼎炉死前,都是宁凡一般模样。
他的哥哥,当年也是一般表情。
“你…还不走!”宁凡咬咬牙,赶人了。他满面死气,身体已经开始发凉。
“大哥哥,那,我走了…这个玉佩是我在山上捡的,戴在身上,就不冷了…”少女接下胸口的一个玉锁,犹带着体温,放在宁凡手郑
她幽幽一叹,抹抹泪,离开了大殿。
“你江什么…名字…”宁凡意识渐渐迷失。
“我…我叫纸鹤…”
少女不忍转身,低低一句,逃也似得离开交合殿。
大哥哥,也死了呢,自己有一,也会死吧。我们,都是苦命人呢。
宁凡气息消散,昏迷之前,只有一个感觉,他的心,终于不再冰冷,有了一丝温暖。
恍惚间,他升起一种错觉,自己的掌心,握着玉锁,同样很暖。
他做了一个短短的梦,梦里,自己处身与一处阴霾的虚空郑面前,立着一个火碑。碑上有字,但太晃眼,看不清。
旋即,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暖和起来了。
名叫纸鹤的少女,似乎没有骗自己,这个古旧的玉锁,似乎真能让人身体暖和呢。
宁凡并没有注意到,他昏迷的一刻,手掌的女子体液、男子阳精,沾染在玉锁上,使玉锁发出淡淡红光。
而他原本消散的精气,正渐渐恢复。
一道古老、晦涩的诵经声,从玉锁响起。
“玄阴界宝,阴阳锁,为妻,地为妾,苍生为鼎炉,阴阳大道,合体双修…”
这声音,久久在宁凡脑海中回荡着。而他的宁公子魔名,将从今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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