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的面容,和看着自己那森寒的目光,瞬间感觉自己从头冷到脚底。
雪清晨凉凉开口道:
“你喜欢什么?说来本王听听。”
说完,原本被雪清晨捏在手中啜饮的茶杯,一瞬间成了粉末,随风飘散。
少年虽性格吊儿郎当的,但是对于雪清晨的脾气还是很清楚的,他清楚的感觉到这活阎王生气了,而且事情还不小,过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貌似没什么问题,但结合活阎王刚才的话,那便是出在对那白衣女子的性格的那句自己喜欢。思及此,虽不知缘由,但凭着自己对活阎王的恐惧,少年连忙一本正经道:
“表哥别误会,我说的不是喜欢那女子,而是那女子性格我喜欢,纯欣赏而已,并无他意。”
听闻此言,少年感觉瞬间周身的寒意就撤去了,却还是听到雪清晨冷声道:
“你的喜欢和欣赏,她都不需要。”
少年虽不知表哥何出此言,但是还是明白那白衣女子对于表哥或许是不同的,这一发现,瞬间让少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但迫于表哥淫威,没敢发问。
这少年身份特殊,是雪未央亲妹妹的儿子,也就是雪清晨小姨的儿子,与雪清晨是表兄弟,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今是雪清晨势力中医阁的阁主,少年名叫宫泽。宫泽看上去吊儿郎当,风流倜傥的,但实则就是个连初吻都还没送出去的中二少年。
宫泽不敢问雪清晨白墨染的身份,便转移话题道:
“表哥,那女子为何敢如此大胆的说出那番话,就不怕你父皇猜忌战王府,担心战王府功高盖主,你父皇灭了战王府?”
雪清晨拿起莫言再次换上斟满的茶盏,轻轻啜饮一翻,就在宫泽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之时,才淡淡开口道:
“不会。”
“为何不会?”
雪清晨将茶盏在手中轻轻转动,视线还是看着战王府的方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宫泽道:
“你不了解我父皇的性格,也不了解战王叔的性格。战王叔但凡说一句要这沧海国的皇位,都不用他起兵造反,我那父皇便会当场将玉玺和皇袍脱给他。只要我父皇与战王叔说一句沧海国不需要他了,战王叔都不用等回家,当场便能将虎符与王袍王印还给父皇,不用半天时间你再想找战王叔一家都难了。”
宫泽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疑惑道:
“怎么可能?怎么有人会将手中的荣华富贵如此轻易的交出来,那可是一国皇位,那王位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我听说这战王爷手中掌管着沧海国三分之二的兵马,另三分之一才在你父皇手上,你父皇身为皇帝手中兵马比臣子少,难道不慌吗?”
雪清晨冷笑一声,道:
“你知道我父皇是如何登基的吗?”
宫泽没心没肺得随口接道:
“知道,听说是弄死了你爷爷上任国君谋朝篡位的。”
话音刚落,便接到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