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真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身份为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
拥有着最高等级的圣剑Excalibur的传承,龙之血脉,各方面来说都是一流的顶级从者。
可惜的是她的剑鞘(阿瓦隆)不在身,不然的话库丘林的魔枪未必伤得了他。
罗凡唯一忌惮的是如果剑鞘(阿瓦隆)在爱丽丝菲尔身,那就相当于他们身还有一颗原子弹做底牌,让他不得不忌惮。
如果阿尔托莉雅拥有阿瓦隆的话,就算是他的魔刀千刃也伤不了她。
在罗凡的记忆中,阿瓦隆作为EX级别结界宝具,就连同样作为EX级别的对界宝具乘离剑都没有攻破,而他的魔刀千刃只有A 级别。
魔刀千刃
等级:A
种类:对人—对城
范围:1—1000
说明:魔刀千刃神锻国国宝,有1000多粒碎片组成,只攻不守,天下无双,刀内更是寄宿着千年恶灵的力量。呼唤其名可以千年恶灵暂时合二为一,借助它的力量对敌。
换句话说要想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必须得避免Saber拿回阿瓦隆。
“风王铁锤。”
Saber手握由暴风组成的无形之剑,抓紧机会向罗凡攻了过去。
但身处修罗之态的罗凡,仅凭空气流动便可以感知周围的环境,手中魔刀泛起微微蓝光,瞬间出现在Saber面前,手中魔刀宛如闪电一般刺向她的胸口。
“好快”
Saber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千钧一发之际躲过这一刀,随后身形急退,利剑横扫。
由魔力形成的狂风,宛如利刃一般,将罗凡笼罩。
“吼”
就在这时Berserker在次复活,而且气势更一层楼,也向罗凡冲了过来。
面对双方夹击的罗凡仍然没有丝毫动摇,瞬间坐下的决断。
Saber有EX级别的直感在,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她太难了,看来只好Berserker下手了。
“魔刀解放,恶灵附体。”
罗凡首次使用千年恶灵的力量,顿时一股强大的灵力遍布全身。
灵力流转,形成的强大气流,直接将风王铁锤震散,
罗凡全身燃烧起蓝色的灵焰,宛如一只恶魔张牙舞爪,面对向他冲过来的Berserker,眼中不带丝毫感情。
“千仞流星斩。”
魔刀千刃散成1000多块碎片,每块碎片都带有千年恶灵的力量,化成一柄柄利剑,宛如流星一般冲向Berserker。
“吼”
似乎感觉到威胁,Berserker不顾自身,任由千仞袭身,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罗凡。
但他还是小瞧了这一招的威力,魔刀千刃本就带有无坚不摧的特性,加深了千年恶灵的力量后,更是所向披靡。
Berserker的宝具十二试炼,本身给他附带了B 级别的防御力,并且还有不可被同一种特性攻击击杀二次的特性。
但千年恶灵的力量本就复杂多变,在他的赋予下,每一块碎片的力量都不相同,每一可以碎片都相当于A 级别的攻击,这也是为什么罗凡主动对Berserker的原因。
因为魔刀千刃天克十二试炼。
千刃袭身,看似细小的碎片却轻而易举的贯穿了Berserker的身体。
罗凡看着商城中不断涨的积分的积分,就算是在修罗之态下,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同时让他有些期待,打败Berserker都有1000积分,如果说杀死他们了。
就在积分升到一万时却突然停止了,罗凡一愣却看见Berserker化为灵子消失了。
“使用了令咒吗?”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再杀一次,多赚几轮积分。”
“不过今天就到这里了吧?必须得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搞得这么乱七八糟。”
罗凡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的Saber和爱丽丝菲尔,以及不知何时离开的征服王他们。
手中魔刀千刃光芒一闪,碎片又组成利刃,整个人灵化也消失不见。
远坂宅中
远坂凛不可置信的看着罗凡,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居然打败了传说中的英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逼得御主不得不使用令咒。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远坂凛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想知道吗?”
远坂凛点点头。
“哈”
罗凡笑了笑,在远坂凛一脸期待的目光中。
“就不告诉你。”
“你~啍”
远坂凛感觉自己被耍了,胸中怒焰难平,不满的瞪了罗凡一眼。
“比起弄清我的秘密,你不是应该这样注意力放在这场战争中吗?”
罗凡看着远坂凛这副傲娇的样子,好险没有再次笑出来。
“咳”
远坂凛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确实如罗凡所说现在最主要的是这场战争。
“根据现在的情报,可以确认的是,以下这几点?”
“第一,爱因兹贝伦家有两个御主,Saber和Berserker都是他们所召唤,而且还达成了合作。”
“第二,韦伯再次参加了圣杯战争,并且召唤的还是征服王。”
“第三,枪兵的真名应该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库丘林。”
“第四,我们需要一个合作对象,否则就会被爱因兹贝伦家各个击破。”
“第五,必须找出剩下的御空,避免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嗯”
罗凡也这么认为,Berserker和Saber加在一起太强了,相信不仅是他们,其他人也是这么想。
“那你觉得在已知的御主中,谁最为合适?”
“这还用问吗?无论是实力还是人品,毫无疑问都是征服王。”
似乎是记恨罗凡刚刚耍了她,说这话时远坂凛眼中尽是鄙视。
罗凡也不在乎,因为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更何况韦伯参加了十年前的圣杯战争,可能是知道造成这种状况的唯一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