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沫“……。”
这主簿公子的眼神,都快将自己燃烧了。
陆昊:就知道这两纨绔心思不正,黎白那猥琐的眼神,让人想抽他。
黎白:本镇第一秀才,你哪只眼看见我猥琐了?
周秉将推陆昊的折扇,收回来,“唰”的又打开,看一眼,脑补的傻乐呵,黎白,不以为意
“女娃娃咋了?”
“我胡溪镇第一纨绔周秉的徒弟,就是女娃娃,那也是胡溪镇第二纨绔。”
“再者说了,到时候,她拜我为师,师父给徒弟整几套男装,谁知道她是个女娃娃?”
纨绔好苗子,可不能因为男女之身,就被扼杀了。
“啥?”黎白幻听了“老大,你不是为了纨绔更上一层楼,登上恶人界,才收陆家小妹的?”
陆沫“……。”
陆昊“……。”
周秉“……。”
“小白,你想什么呢,做为本镇第一纨绔,那就得有纨绔的职业操守,怎么你跨恶人领域呢?”周秉义正言辞的训斥。
陆沫“……。”
县丞公子,这职业操守,还可以这样用?
周秉:自是可以,纨绔就不能按常理来。
黎白默了。
好吧,第二纨绔果然是没有第一纨绔敬业。
不,自己现在应该是第三纨绔。
周秉将折扇一收,看向陆昊身后的陆沫,一锤定音
“小徒弟,收徒这事,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至于拜师仪式,咱纨绔不讲究,到时候,为师将你介绍给下面的小弟,你就是名副其实本镇第一纨绔的徒弟。”
黎白狗腿的将陆沫从陆昊身后拉了出来
“小老大,还不赶紧的谢谢你师父,你师父可是咱胡溪镇第一纨绔,以后有你师父罩着,只要你一句话,咱们这些纨绔小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陆沫“……。”
这拜师,我都没同意,算什么师父?
陆昊气得打人。
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是纨绔的对手?
黎白跟周秉是纨绔没错,但出身官家子弟的他们,武功,自然会的,不然怎么能在胡溪镇混得风生水起?
一个反手,就把陆昊摔了出去。
“大哥。”陆沫跟陆三丫同时跑向陆昊。
黎白痞痞的看向摔坐在地上的陆昊
“陆昊,别以为你在县尊大人那里留过名,我黎白就不敢动你。”
“我告诉你,在大月朝,三年县尊,长久县丞跟主簿,胡溪镇,若我黎白真想横,别说你一个年轻案首小秀才。”
“就是秦家那样的大户,我也能搅得他鸡犬不宁。”
“真以为我们几个给你一个本镇第一秀才的名号,你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你信不信,老子玩你,就跟玩斗鸡似的。”
没错,陆昊的本镇第一秀才,是他们几个纨绔平时私下里随意叫的。
陆三丫的手在衣袖下紧握,似在压制、隐忍。
在大月朝,知县是三年一任,干得好,就晋升,干得一般,就换其他镇,继续干知县。
至于县丞跟主簿,如果不能晋升,基本上是在一镇干到告老还乡,或者是犯错,被罢免。
当然,若你关系够硬,也有调去更好的镇。
黎白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管县尊有多大,在胡溪镇,他们周家跟黎家才是真正的地头蛇。
就是县尊,在没有绝对的手段下,那对他们两家,那也是让三分。
陆沫是个理智的人,权衡利弊下,她笑得无害,朝周秉抱拳,甜甜的喊道
“沫沫拜见师父。”
见陆沫拜师,陆昊跟陆三丫红了眼。
“沫沫不可以。”
陆沫不理会陆昊跟陆三丫,直等周秉这个新师父开口。
周秉笑了“好徒弟。”
从身上拿出一个玉佩,随手递给陆沫
“乖徒儿,这是为师送你的入门礼,以后拿着这个玉佩,你除了可以自由出入周府外,还可以让纨绔小弟们听你话。”
对待小徒弟,自然得好点,这样以后才能带着她去坑人吗。
陆沫笑得甜甜的接过玉佩
“谢谢师父。”
没想到这个县丞公子,居然连这么贵重的羊脂玉,都舍得送自己。
“嗯。”周秉点点头,弯腰,对陆沫附耳道“乖徒儿,为师送了你入门礼,你是不是得送师父一份拜师礼?”
“为师的要求也不高,就把你刚刚迷晕你大姐的药,给为师就行。”
他敢肯定,陆沫手上的药,绝对是高级货,没看到陆兮瞬间昏迷吗?
陆沫惊了一下。
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暴露。
怪不得,前面不出声的他们,会突然帮自己,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陆昊不知道周秉跟陆沫在说什么,但周秉的行为,却是让他暴怒。
可在黎白的阻拦下,他被点穴了。
“陆昊,要不看你是我家小老大的大哥,你信不信,我揍你?”
黎白朝陆昊挥了挥拳头。
陆沫是个识时务者,在周秉的不过分要求下,她不去理会被点穴的陆昊,轻咳两声
“咳咳。”
“那个师父啊,沫沫这里就一瓶,刚刚给我大姐喷了一点,要是师父不嫌弃,沫沫愿意双手奉上。”
陆沫的话一出口。
陆昊跟陆三丫疑惑。
黎白恍然大悟。
想到陆沫刚刚的表现。
他瞬间眼一亮。
自家老大还真是收了个纨绔好苗子。
黎白直乐呵。
周秉将陆沫奉上的迷药拿过来,大手一挥
“没事,师父不嫌弃,你只管把剩下的给为师就是,等下回去后,你在多弄些这个高级药,到时候,师父带着你在胡溪镇,专坑一切不服者。”
陆沫“……。”
感情,这个县丞公子还想一统胡溪镇啊,只是没想到,这在坑货系统出品的普普通通药,到了这里,居然成了高级货。
周秉:做为胡溪镇第一纨绔,绝对要有野心。
“师父,这个药,不是沫沫不想多弄些,而是这个药很难弄,一个月最多一小瓶,而且还只能我弄,别人不能代劳。”陆沫才不会傻傻说,这药没有了。
周秉以为,陆沫是想把方子保密,将手中的小瓶子瓶盖打开,然后,懵了。
为什么有个白色塞子?
打不开不说。
而且那塞子上的小孔,也倒不出东西。
“乖徒弟,这个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