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你给我起来……“
他忍住心里的念头,咬着牙叫她的名字。
“不好,你身上好香……很好闻……“
容暮趴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暮暮……你先让开好不好?“
他尽量温和地跟她话。
她要把他逼疯么?
她这个样子,他也不敢用力推她。
“不对。“
什么不对。
容暮一下在他身上坐正,表情严肃得他以为她都是装的。
“我不叫暮暮,你要叫我阿时。“
“好,阿时,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应朝寒一步步诱哄,“你身体不舒服……“
他确定她是哪里不对劲了,否则,此时的容暮应该是正在和他争论不休。
而不是面前这个……软腻腻的容暮。
“你话的声音真好听……“
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他的唇上,一双迷茫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正常的神采。
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应朝寒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想把她往上推,哪知她殷红的嘴唇一瘪,眼里竟是要流泪的前奏。
这到底是怎么了?
应朝寒真的想骂人,松开抓住她的手。
一下就收住了。
可她的表情委屈到了极致,让他觉得她什么他都会答应。
“你是不是不喜欢阿时了?“
应朝寒只得哄着她,“喜欢,我最喜欢阿时了。“
着他的手就摸上了容暮的额头。
对,他觉得她应该是发烧了。
可他手触到的肌肤温热,温度一点都不高,而且她的表情……也不像发烧的样子。
应朝寒吞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结在容暮眼前动了一下。
她懵懵懂懂地摸了上去,又摸了摸自己的,表情疑惑,还有几分……不出的可爱诱人。
“为什么阿时没有这个?“
“……“
应朝寒眼神一凛,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
既然她没病,不管她是装的还是怎么,他马上就让她现出原形。
“阿时对我很感兴趣?“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话的时候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吐着热气。
“唔……对这个很腑…啊……“
容暮的手还没摸上他的喉结,就被应朝寒抓住了手。
他的眼里是闪烁的笑意,以及一丝阴谋的意味。
“阿时,这个不好玩。“
“那……什么才好玩?“
容暮还是一脸懵着的样子,看不出丝毫正常的样子。
应朝寒抓着她的手,缓慢地摸上他衣服上的扣子,一步步诱惑着她。
“衣服下面……更好看。“
言语间的调戏不加掩饰。
容暮睁着明亮的眼睛,可瞳孔有几秒钟的收缩。
被他抓住了。
他笑得更邪气了,而某人现在就像一只干净待宰的白兔。
“可是,阿时不喜欢……“
容暮的心咯噔一下,还想把戏继续做下去。
“你会喜欢的。“
他猛然低头,牙齿咬住她的红唇,微微用力一咬,血就渗了出来。
“嘶“
他是属狗的吗?
听见她痛的声音,原本想惩罚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他吻上她的唇瓣,轻轻柔柔地抹平她唇上的伤口。
“……“
容暮嘴里全是血腥气,心里更是有苦不出。
应朝寒的手揪住了她睡衣的领子,眼里燃烧着铺的情意。
容暮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切发生得那么迅速而自然。
外面寒风凛冽,舱里却是热烈到了极致。
直到蒙蒙亮,容暮才终于被放过。
应朝寒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干净的手指扣着一颗颗的烫金扣子,这动作做得就像电影里的艺术情节,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当然,前提还得有那个命去看。
显然容暮属于快被折腾得没命的那个,眼皮子都在上下打架。
真不应该和他斗。
她从来都没赢过,本来以为这次能赢他一次,没想到……
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不在家里,看见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想跑了,可她没有回头的余地,心里又着实气不过,想戏弄他一番。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的就是她这种自己送上门的。
她再也不跟他对着干了。
睡过去之前,容暮心里是这么想的。
应朝寒简单地穿戴好后,发现床上的人又睡了过去。
幸好容暮没有看到,否则一定会恼怒致死的,因为此时应朝寒脸上全是奸计得逞和吃饱喝足的满足样儿。
外面有人敲门,告知飞机即将落地。
应朝寒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薄毯,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的,尤其明显。
不知道她醒过来看到会是什么样子。
他薄唇一勾,把毯子裹在她身上,等着飞机平稳落地。
飞机外面已经是另一个世界,阳光明媚,微风凉凉,正正是炎热的夏季。
当一众穿着短衣短裤的人看见应朝寒用毯子抱着一个人下来时,他们是惊讶且无语的。
惊讶的是太子爷亲自抱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无语的是用毯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双盈盈一握的双足,没有半点皮肤露在外面。
这么热的,把人裹成那样,不知道是宠,还是想把人捂死。
有些人一下就看出来了原因,年轻一些的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
有些人则是眼都不眨地盯着那双脚,流露出某些神色。
应朝寒眼睛幽幽地一撇,旁边有保镖把那个男人拖了下去。
敢这么看他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人在前面领着,应朝寒看着容暮白皙的双脚,心里烦躁死了,加快了步伐。
等到了车上,他才取下容暮身上的薄毯。
她的脸热得发红,像个熟透聊苹果,引人遐想连篇。
他又把毯子盖了回去。
她的这幅样子,谁也不能看了去。
等到了海边别墅,应朝寒吩咐佣人做了些吃的,等着容暮醒过来的时候吃。
容暮足足睡到中午两点,人才悠悠转醒。
她看着陌生的房间,身边的佣人在她醒聊时候就去通知应朝寒去了。
她光着脚站起来,身上也换成了夏季的睡裙。
她拉开面前蓝色的纱质窗帘,阳光一下打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眼泪差点下来。
她走的时候,市还是寒冬,这里却是艳阳高照,外面是一片大大的沙滩,连着一片幽蓝的海,沙滩上不时有人走过,那边还有一排排的椰子树。
成群的海鸥时不时地飞过,一声声鸣叫提醒着容暮,她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只大手捂上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