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身体顺着屋顶一跃而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门前,刚想推门而入时,忽然,一个冷哼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白剑飞!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鬼鬼祟祟的是在做贼么?你好歹也是白家少爷,这样成何体统?”
“谁?”
我闻声心中一动,转过身去,就看见有三个人正从不远处的长廊走了过来。
说话的这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一只花猫,身穿华袍,神态雍容,眼角泛起淡淡的鱼尾纹。
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隐约能看出她五官清秀,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个大美人。
并且随着妇人的出现,我的这具肉身居然下意识的哆嗦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瞬间倒竖,好像遇见天敌,老鼠碰见猫,从骨子里涌出的了一阵阵惊惧之意。
“嗯?魏夫人?”
我法力运转全身,轻易将这些杂念祛除干净,也从白剑飞的残余记忆力认出了对方。
这妇人正是掌握整个白府,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魏夫人。
“大姐,一个白家佣人生下的孩子,修养能高到哪去?依我看,他贼眉鼠眼的模样,八成是没钱花回来偷东西呢。”
站在魏夫人旁边的另一名妇人也说话了,语气中透露出了尖酸刻薄之意。
我深深的瞧了她一眼,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举止优雅,浑身上下透露出高贵之气,正是白啸天的第二位妻子钱夫人。
“岂有此理!”
随着声音响起,从二女身后走出一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汉。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问道:“三少爷,我那守门的两个兄弟,刚才是被你打伤的吧?”
“没错。”我点了点头,一脸坦然的道。
他声音森然的道:“嘿嘿,三少爷好大的火气啊,他们负责看守大门,职责所在,你回家可以,但不必下黑手伤他们吧?还请你给我一个合理说法,不然,就休怪在下出手给你点苦头尝尝了!”
说完,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上前一大步紧逼了过来。
魏夫人脸上露出赞赏之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怀里的花猫,并没有出言阻止。
钱夫人嘴角一抿,眼中闪过轻蔑之色,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个来者不善的人名叫邹彪,一身八极拳登峰造极,深得魏夫人赏识,被她提拔为白府的护卫头子,生前没少恐吓过白剑飞,是他最忌惮的人之一。
我看了看他,眼睛眯成一条线,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威胁我?你不过是白家养的一条狗而已,我是白家少爷,也是你的主人,狗居然敢咬主人,我若是将此事禀报给家父,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什……什么后果?”
邹彪听完此言,脸色一变,脚步也跟着停下了。
“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目光如电,气沉丹田,大喝一声:“白府家规,胆敢以下犯上者,浸粪窖十日,剥去衣服,挂树示众,情节严重者,断四肢,挖双目,废掉一身修为!”
“你!”
邹彪听完,脸色惨白,忌惮的瞅了我一眼后,不敢再吭半声了,而是转身望向魏夫人,请她定夺。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魏夫人面带诧异的瞧了我一眼,仿佛在重新认识一样,淡淡的开口道:“你不用嘴硬,打伤侍卫,偷偷潜入白府,这是坏了规矩,你母亲死得早,我既然身为你的大娘就有权管你,看在啸天的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你,罚你清扫白府大院三天以敬效优,去吧。”
我听完眉毛一挑,嗤笑道:“哦?不愧是毒死我母亲的人,心狠手辣,好大的威风,这白府是我家,我想回就回,那侍卫是两条狗,敢阻拦主人,打伤已经是轻的,按照家法早该处死,我做这一切名正言顺,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放肆!”
魏夫人面色一冷,脸色憎恶看向我,道:“我是你大娘,这白府我说的算,你小子翅膀硬了?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
“白剑飞!没看出来呀,你离家才几年,别的没学会,嘴皮子倒是变利索了不少。”钱夫人一脸的饶有兴趣,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个遍,啧啧称奇的道。
我一脸的似笑非笑,扬了扬拳头,说道:“嘿嘿,本少爷不但嘴皮子利索,这拳头也利落的狠,二娘想不想要领教一番?绝对能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大胆!你居然想打我?”钱夫人吓了一跳,失声尖叫。
“够了!”
魏夫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厉色,对邹彪冷声吩咐道“去!把这个目无尊主的混账给我轰出白家,我不想再看见他。”
“这……”
邹彪一脸的犹豫之色,低眉顺眼的瞄了一下魏夫人,试探问道:“万一被家主得知此事,属下可不好交代啊。”
“无妨,他那里自然有我去周旋,你放手去做吧。”魏夫人摆了摆手,不可置否的说道。
钱夫人也跟着道:“你只管把他扔出去,守好大门,千万别让他再踏进白家半步,啸天那里我们帮你摆平。”
“属下明白!”
邹彪听完,立马心中大定。
毕竟白家规矩森严,以下犯上者要遭受严惩酷刑,但他直属魏夫人一派,也不敢违抗命令,两位夫人又力保他,倒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小子,是你自己滚出白家,还是等老子打断你双腿再扔出去?”
邹彪面带狞笑向我走了上来,浑身肌肉一甩,出炒豆子般的“噼啪噼啪”爆响声,再配上他那虎背熊腰的身躯,普通人见了,恐怕会被吓到掉头就跑。
这几天工厂加班,实在太累了,晚上码字干到一点多,昨晚实在扛不住了,偷懒早睡了一觉,第二天真是爽,清醒,但没更新对不起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