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疑惑,寻想着哪日反蹲他一下,好调查一下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才好。
我去了树林,摘取了新一批的野生木耳,而大概有一周没出来,这里的雪已经基本化了,没有雪盖着,但是还找到了不少野生菌类,看着无毒,我便也顺便的采集了回去。
春已近,意味着会有春潮,再不济春雨连绵也会助长水势,那时潮涨潮落也会继续带来一批搁浅的鱼虾等,想来便又是饕餮大宴。
正当我采集这些蘑菇时,我的手似乎摸到了一样东西,这东西质感怪异,有些质地发硬,但又似乎有些粘稠,我出于好奇,便就挖开土看看,刚刚扒开这些许土稍许深的地方,我就差点呕吐出来,这气味明显是某些尸体腐烂的气味!
我冲到一旁,呕的半,正想将土盖上,却发现刚过挖出来的,正是一具尸体,但这尸体上却有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军靴!野战专用的军靴!
难不成这就是那个死去的大兵?
我招来一根树干,用刺刀将其削成尖刺状,然后一下下的刨着地,直到直到那具尸体完全的露了出来,它身上还带有些许零散的腐肉,爬着恶心的蛆虫,腐臭难忍,它的头骨变形,脖颈骨有明显的断裂痕,我虽不是法医,也能判断出是被捏碎了头颅骨,另外还被扭断了脖颈,
它衣服的口袋里还有几发16专用的777式556毫米普通枪弹,这能够充分的证明它的身份便就是那个最后的生存者,那个拿着玉佩去找洞穴结果在树林中遭遇杀害的家伙,也是日记的创作者。
不过我一直以为他在树上死的,肯定是那巨獍所为,可现在从死状来看,明显不是那只猛兽所为,不然这大兵不会是这种死状,更不会是死在这个地方,还是在地底下,而不是直接撂在地面上。
我找来两根细一些的木棍,利用筷子夹东西的方式,将那些子弹从他口袋里夹了出来,这些都是可利用的资源,而现在枪里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三四颗,这一下能补充六颗,也算是难能可贵,用以打猎和防身都是极其妥当的。
而将子弹取出后,里头还有一张衣服布,是他从自己内身穿搭的背心撕下来的,我也顺道夹了出来,首当其冲的便就是写着“helpe”,甚至后面还有很多的感叹号,让我能够深深的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
这应该是他最后的手笔了,上面的字体要比日记本难看一些,不过能看出是一个人写的,因为都是左手用笔的习惯,而钢笔的颜色也是一样,那只钢笔也正在他的另一侧口袋中,不过那东西没有什么实用,用完墨,就差不多是累赘,所以我没有拿去。
其他的洋文我看不懂,只能将纸夹过来,扫去上头的蛆虫,放入背包,打算拿给韵雯帮着翻译一番。
“不是那只怪兽,会是什么干的?力气能够捏碎饶头颅,难不成是它?但如果是它,它为什么又要带到着头来埋下呢?”我问着,心中越发的不祥。
我总觉得这件事,似乎跟最近他来频繁偷窥我们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愿我想的不是真的。
一切只能等到我拿回去跟韵雯翻译完,才能知晓答案。
拿出这些后,我将它又埋了回去,盖上土,顺便的给它堆点石头,拜上一拜,便就离开了。
回到了活泉老屋,仨女孩听着声响立刻出来相迎,宋白露率先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韵雯妹妹刚才嚷嚷着要去找你呢,我们也正商量着。”
我走进屋子,女孩们也跟着进来,我取了杯茶水喝下,放下背包,这才道:“本来是应该早点回来的,但我无意找到了那个写日记者的尸体,找到了它最后写的线索,顺便安葬了它,所以晚了些。”
完,我将背包打开,取出那褐白色的布条,放在炕上,众缺即捂住鼻子,这上头的腐臭味儿,当真难闻。
“尸体发腐的气味。”宋白露道。
“是,等韵雯记下后,我们立刻给烧了,免得影响大家的胃口。”我到。
韵雯捂着鼻子,凑前来看了看,没过几分钟后,道:“可以烧了。”
我立刻招来两个木根,将其夹出去,拿着火把点起来烧了。
进来后,韵雯跟我们道:“那上头写的是他最后的经历,他他知道自己死定了,那个怪物已经追上了它,整座山都在震动,整片树林都在摇晃,这只巨大的猩猩怪,就要将他带去巢穴用以求爱,每到春到来,它就是通过杀人来寻求配偶,他他见过那它巢穴满地的骨骸,接下来那布条上就是,他自己想念妻子,想念母亲之类的话语。”
“啊?通过杀人来寻求配偶,这什么逻辑?”我又是惊讶,又是不可置信。
“有可能的,很多生物在寻求配偶的时候,通常都会用以一些特殊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以寻求到配偶,例如羚羊、鹿类会通过双方决斗的方式吸引并追求配偶,还有一种叫做燕鸥的鸟类,会通过叼来鱼放置在雌燕鸥来获取芳心,大脚怪寻求配偶的方式,应该与燕鸥相同,靠最好的食物来吸引伴侣。”宋白露道。
“可为什么不是其他动物,而是人呢?”我问道。
“我想是因为人肉比较稀有,稀有的东西会更容易吸引到伴侣吧,毕竟越稀有,含金量就越高。”宋白露到。
“这些都解释的通,可为啥他用来求爱的人身体,最后又给埋起来?”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埋起来,也可能是为了保存新鲜度,就像我们酿酒一样,只是可能埋了就忘了撅起来,这是我的猜测。”白露道。
我这才想到,之前我时常去那个地方,就算雪化的时候也有去过,但是从来都没有闻到过尸体的气味儿,最近却无意摸到了露出在外的白骨手指,这就明有在最近被挖开并动过,后又给添上,只是填的土比较敷衍,故此浅了,所以手指骨才被我触碰到。
如果是这样,那就印证了白露的一切,它或许正想用那尸体继续在春时,寻求配偶,但见只是白骨森森,太过礼轻!
所以,它最近开始频繁的在外头偷窥我们,想来便是在打定什么注意,或许正是在找一个新鲜的人身来给它做寻求伴侣的“彩礼”。
所以,那晚它的眼神
“周博,你不是跟我们过,那大脚怪有一次放过你了吗?还有那几条鱼都送给我们吃,它怎么会杀人呢?”韵雯问道。
“原来我也是这么想,但是那白布条上分明这么写,我也不能确定了。”我摇头道。
“别那么恐怖的事情吓人好不好?这荒山僻岭的本来就住着渗人,你们还讲这些,还想不想让人住了?赶紧把木耳和蘑菇处理一下吧,一个个闲的。”宋迎春埋怨的道。
话粗理不粗,就算是,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搬走,麦子没熟呢,走了就亏大了,只能顾好眼前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