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韵雯掩嘴笑了起来,笑脸盈盈的指着我,问道:“,你是不是也经常这么干?弄些夸大成分的报告书,好邀功嘉奖。不然怎么这么了解?”
我赶忙道:“不不不,我可没那么干过,我这都是真枪实弹的干出来,我绝没有那么猥琐过。”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到让我自己都感觉好像越抹越黑,韵雯笑了笑,将脸凑过来,极其的近,都能闻道她身上那股自女人香,还夹杂着刚洗过澡后的那飘香花瓣的香味,我当即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俏皮的模样,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道:“是吗?某些人一本正经,但是刚才想做什么,我可是非常清楚,不然干嘛让我吹了火?”
我一下脸发烫的要冒起火来,此生此世,这二十多年来,也是我第一次窘迫如此,我赶忙想解释,以保留我在她心中稍许伟岸的形象,然而却是结结巴巴的,让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而韵雯这时却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唇,道:“你别紧张,如果你对我没有一丝的想法,我才会很失望呢。”
我吞咽着口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见我如此,随即在我脸上留下一吻,道:“其实,你救我这么多回,我理应什么都交给你,所以,你若真想做什么,我也不会阻拦的。”
我呼了口气,用手轻轻的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她依偎在我的手掌心上,那般的温顺,那般的依赖。
这般佳人,其能够轻薄于她,那于野兽又有什么差别?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是我答应过你,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道就该做到,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要报答我什么,完全不必。还有,谢谢你今晚告诉我这些,让我多一步的了解,也生了不少信心!走吧,咱们快进去吧,不然该吹感冒了。”我道。
她看着我,欣然点头。
看来那一开始白露的话,就是有道理的,大可当作没看到,都是危言耸听,古人总喜欢将自己不能解释的东西,妖魔化,什么恶魔,什么山中动荡惊跑巨足野人之类的,我看有八成是杜纂的。
故此抱持着这个念头,我也没再去想那些什么吱嘎吱嘎的是怎么回事,就当作是鼹鼠、穿山甲之类的在刨地吧。
事实证明,我也确实多虑了,之后也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大家该吃吃,该玩玩,纵情山水,享乐无穷,有了馒头,随便配些野草根子,野菜之类的,凉拌木耳之类,便就能够下饭,这食物成本大大的减低了,并且比之从前还要饱腹和吃的满足。
那把枪炸膛了之后,我也没有办法下山采集什么,否则我这么一个人类,哪来的力量跟野兽进行肉搏?我也没那么蠢。
故此之前和白露提及,要找寻一个备选住所的事儿,也基本上是搁浅的,只有偶然一次,我们大家一同走了城墙山的山路,从这边的孤峰一直到了对面的那座孤峰,这便是我们走过最长的路,而那一头孤峰没有石阶可以上去,山高断层,我们见上不去,便就作罢回去了,当是采采风,散散步了。
有了石磨,还有满仓的麦,这馒头不愁供应,加上还能采到野杏子、野山桃之类的果子,野菜野根,基本上食物也是供不应求,只是吃的都素了些,肉则难求,不过听韵雯,她有些空姐同事,专门就吃素食,用以瘦身,营养也不会太缺。
虽人是杂食动物,但是早有僧人大德,一辈子荤腥不粘,也能安保一生,甚至还能长命百岁,我不求长命百岁,但是将现在仅有的食物当作一种养生,倒也是个不错的理由。
就这么的,我们算是安心的住在这山洞内,那里头除了潮湿阴冷一些,蚊虫多一些,还有就是时而洞壁中会传出一些异动声之外,其他的则就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要跟之前的住所比,那简直就是个皇宫,且看这地砖的工艺就是顶级的,周围修饰观感,更是一种享受。
且上有泉池,夏日热了,便可泡澡,那岂是我们在活泉老屋能够想象到的待遇?
只是即便一切如茨安定,这些日子我也还是心中多有不安,特别是那墙壁里的声响越发的嘈杂,有时半宿的响动着,也促发着我这份不安,不过我当真想安定下来,想着就这么挺着听到救援就好,不想再折腾,也就去屏蔽了那些声音。
迎春自从见我弄了那个锥子,就另找到了乐子,开始没事锤凿岩石,雕刻石雕,手艺那是真的不错,活灵活现,而白露还是每日定时给韵雯敷药,针灸,谨防狂犬病毒的病发,另外就是经常炖煮一些药草,让我们气血、或是迎合时,给弄点合适的食物,补气养血。
韵雯呢,除了记日子,在墙上用木炭刻画计算之外,还经常的拿着那些青铜器看着,研究着上面的人图案,还跟以前一样,会拿一块石头,在上面刻刻写写,用以辅助她自己的思维条理。
而我呢,则是每日找找柴火,用开山斧,劈劈柴火,采集食物野果野菌,另外就是锻炼身子,平日在部队里锻炼,尽量每都训练一遍,还让迎春帮忙用石头和木条做了哑铃,继续对肌肉进行施压,今后也方便控制,还做了木桩之类的,总之就是一个目的,绝对不让自己和自己的的身体有陌生福
这是我作为前特种兵必要的素养!
这些日子,大家基本上都闲置下来了,每日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大多皆是事,故此有一日我看到韵雯在墙上刻着的四竖一横的木炭痕迹,才知道,转眼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而最近几日,已经开始持续的会有阴雨,降雨量明显增多。
“韵雯,现在如果算来,大概是几月份?你记得吗?”我问道。
“大概是六月至七月之间。”韵雯答道。
“这段时间一些季风会带着海洋中的湿气流,特别是我们所在的岛屿,会很容易受影响,降雨增多也是正常现象。”白露道。
“哎呀,我最讨厌的就是下雨了,本来洞内就潮湿,一下雨更潮湿阴冷了,浑身都不自在。”迎春道。
“反正也不出门,下雨正好就用罍类似于酒缸子的青铜器去接雨水,这两正好就不必出上山泉处洗漱了,换个角度来看,事情不就不一样了吗?”白露安慰道。
虽我们都不怎么相信洞内有什么危险,但是我、韵雯、白露都已经知道了关于那些文卷上记录的文字,所以为保万一,就没有再打开过那墙门,更没有去过地下河附近,潜规矩中,已经将那里视作禁区了,虽口头上,谁也没过。
故此那白露着我们一般都去山泉处洗漱。
这时,我情不自禁的念叨到:“六、七月?那岂不是梅雨时节?”
那四个字一出现,白露和韵雯都瞪大了眼睛,毕竟这个词和某些东西在那觅龙营留下的文卷叙述中,可是紧密相连的,而我却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