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幕已经降临,我们便在这间古房里闲着待着,她二人经历过惨痛的神经折磨,如今也正疲乏,我虽没耗损自己身体内的元气,但一场大战下来,这体力也支撑不住。
关紧屋门,没顾得轮班守夜,大家便就铺着带来的兽皮在地,席地而眠。
我其实心中还惦念着驿站种下的麦子,毕竟明年的食物保障还指望着它呢,但我们一离开,无人看管,这麦田恐怕是支撑不下去了,若是麦子枯死,食物没有保障,只能依靠游猎和野果存活,那生存要求则艰难太多。
可我现在不敢说,毕竟韵雯肯定不会支持回去先管麦田,白露就更别说了,迎春和马儿还没找到,提及回去,岂非引发众怒吗?
想来此处,我也只能叹息惋惜,怀抱着如此心情准备睡去,此番天寒地冻,两个女孩皆都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而睡,共同挤在这铺着兽皮,盖着我的披风,白露紧紧挨着,但是韵雯则毫无顾忌的紧紧搂着我,她的鼻息芳兰不时吹来,惹得我耳根子发烫。
虽说此刻乃是无奈勉强御寒之举,但想来能在这座岛屿,做到我这般左右拥抱着两个绝品美女的,恐怕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人,不免有些得意。
就在两个女人的中间的温柔乡,在她们身散发的浓郁女人香儿下,我渐渐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明,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脸,我伸了个懒腰就此起来,韵雯还在我身边轻轻睡着,身体因为轻微的呼吸一起一伏,紧闭着眼睛但微翘的睫毛却还是能惹我看这许久,这般动人面孔在着明媚阳光下,当真美的不可方物,那童话里的睡美人恐怕也不过如此模样。
然而正当我看得痴迷,忽然感觉不对,抬起头来才看到白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赶忙收起自己那凝视的眼睛,咳了咳稍许尴尬的说道:“早啊,醒这么早?”
“韵雯妹妹很漂亮,对吧?”白露问道。
我脸泛红,赶忙从地铺起身,说道:“不是,你们仨都很漂亮,我就是看看她醒没醒,没别的意思。”
白露朝着我走来,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周博大哥,你想什么,我知道,我毕竟当过医生,这些生理现象没有必要避讳和隐瞒解释,故此我有个提议,能让周博大哥你不用如此窘迫的应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你可以娶了我们,这里不是文明世界,可效仿古法,韵雯妹妹做正房,我和迎春可做侧房,这样不妨碍你行你想做之事。”
我略显尴尬,心中当真有觉得她说的不妨可试,但想到如若如此,韵雯岂不是对我伤心失望,在者若是组成家庭,我的领导地位也会受影响,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旦亲昵,则以情理带队伍,不能以法规规矩来办,那便是危险之举。
“白露,谢谢你的提议,不过我没想过那些,你想多了。”我说道。
这时,白露凑过来,将嘴贴近我的耳根,说道:“周博大哥,你别不好意思,说不定韵雯妹妹想,我可以说服她,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只要你想,我都能替你办到,女人之间了解彼此,更好说话,说不定韵雯妹妹会答应也说不准。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务必尽全力帮我找到我妹妹,我爹交代我要照顾好她,我不能让她真出事了,好吗?”
我大概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估计是怕我嫌弃迎春,不认真去找,所以想下个迷魂汤,让我会尽全力的找寻,想来也能理解这当姐姐的。
“行了,白露,迎春丫头负气而跑丢,跟我责任很大,我作为肇事者之一,不会不负责任,你别瞎担心了,一会儿吃晚饭我就去外头溜达找找。”我说道。
“那太好了!这样吧,我知道男人的生理,如果你能找到,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事儿,你随时可以找我,可以不对我负责,就当是我的感谢。”白露说道。
话听得我血脉喷张,一口差点喷出来,竟然说的如此直白。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信着我,想拿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筹码,好让我有个惦念,为她办好事情。
没过多久,韵雯也醒来了,而我们也跟昨夜一样,在篝火架着的不锈钢锅,炖煮了一些木耳和野菜,就当是早餐,吃的那叫一个没劲儿,跟干嚼一样。
吃过后,她二人便于平日一般,坐在地等着我安排任务。
“现在迎春失踪,马儿跑丢,都需要去找,但是这座古城阴风阵阵,总觉得不甚简单,故此我提议还是按照平日规矩,你们两个留守在这间屋子内,收拾收拾,轻易不要乱走,最多去往祭祀区的城内河边打水,白天这屋子内还算亮堂,打扫应该不费劲,打扫完就在屋子内等我回来,遇到危险先关好门躲起来,懂了吗?我负责去外面找人,另外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回来。”我说道。
“没问题,这一头我会尽量看好,你放心找吧,不要有负担。”白露说道。
韵雯则关切且满眼柔情对我说道:“早去早回,一定注意安全。”
我点了点头,随即披飞鱼服披风,拿起金阙钝剑,背着背包,顶着寒风出门而去。
找人这事儿,我还是比较擅长的,毕竟我这耳朵灵敏至极,以前执行任务,遇有报有一些类似于贩卖人口的事儿,一般都会派我去执行施救任务,听音辨声,判定细节,从声音中可以捕捉很多的平常人不注意的讯息,例如微弱呼喊声,被拐小孩挣脱对方身体衣服的烧强烈摩擦声等,便能立刻警觉。
而如今,我也算是旧事重做,重操旧业了。
只可惜我绕城一周,走遍各个街道,都不曾有迎春或是三伏的蛛丝马迹,这让我感觉很是诧异,迎春也就算了,她那夜突然消失不见,除了被带到这里做以祭品之外,或许还会另有隐情,但是马儿三伏可是我看着它跑走的,不可能连个脚印都不曾留下。
难不成它也凭空消失了?
由此我也不由得踩了踩地,石板路,发现还是能够留下淡淡的脚印的,一点痕迹都不留,想来是不太可能,这严重违反自然规律呀。
于是我不甘心的再次绕城一周找寻,总共不过这些个地方,南城门和北城门、广场集市、祭祀区,还有一些墙角旮旯的偏僻巷道,不过一座三千年多年前某个古部落建造的古城,就算规模再大也不过百户,故此来回细找一圈,顶多花不一个时辰。
“会去哪儿了?不会是存在什么传说中异度空间吧。”我不由得想着。
正多有失望,忽而走到一个离另一侧城北门口附近的一条小巷道之时,我忽而听到嘎嘎嘎几声微弱的机关响动声,我想起那座桥正是被人开了机关太高了起来,故此便就寻声而去。
只见一个阴角旮旯处,我见到了一个铁杵,与驿站的机关颇为相似,我也不知是不是那桥的机关,便就将其推动,而这时地下传来嗡嗡嗡的宛若地震一般的震响,我晃动的只能倚着墙才能站住,仔细听去,却好似是什么巨大的机关正抬起来。
但明显不是那座孤桥的机关,声音来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