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我清醒了过来,就见韵雯正抱着我在她的怀里,我的头也正枕在她的大腿上,三伏也正舔着我身上诸多的伤口,外伤正在慢慢的愈合结痂,而内伤也在那特殊的仙药养分使之组织细胞在慢慢的复原,我的气力开始逐渐的恢复,意识也在慢慢恢复过来。“你醒了?”韵雯满眼含泪的说道。我点头,说道:“是啊。抱歉,韵雯,我本来想这次行动之后,再跟你说及和解释发生过的事情,毕竟怕影响这次你和我的行动,而这次的行动,本来也是极其搏命的,容不得有太多的失误,没曾想道,越瞒越乱,越瞒越糟糕,直到闹到了如此地步。”“其实我应该想到,肯定又是宋白露下手的,可我却又一次不相信你,害的你差点丢了性命,我真该死,你不要在为我这样的蠢货冒险了,呜呜呜!”韵雯说着眼泪啪哒啪哒的流着。我稍稍起身,将其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便也抱着我,脸脸贴在我的肩上,那柔软的身子不住的紧挨着我,热泪不止,流在我的肩上,有些浸透,想必是被这次的生离死别吓坏了。而我这时才看到,此刻是因为九尾白狐站在前方,挡住了我和韵雯,方才让我们有了一线生机,而这一番也让她跟那雷恩相互形成对峙之势。再看城楼之上,宋白露还再城楼之上被扣押着,但是宋迎春却已经没了踪影,吓的跑走了吧,而我见九尾白狐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想必是因为那在五毒山上,它饮下那鼎中九转丹药水的缘故,我这稍稍抿了一小口,身体的恢复能力就已经恢复的如此神奇,它喝的量可有个小半壶了,这相差之下,定然要比我的恢复能力更好。之前见到她被伤及的伤痕累累,现在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到,可见药水养分的功力之深厚,而这一点估计也是宋迎春没曾想到的,这九尾白狐本就不好对付,这一个会伤口愈合的九尾白狐,命都不止九条,她又怎能再吃得消,故此才跑路,赶紧逃走。我安抚了一番韵雯,说道:“韵雯,我们该起来将该做的事情办完,现在不是讨论这些时候,为了能够保住我们的小家,保住对我们有恩的狐族,咱们该跟那些野蛮的家伙们,做个了断了。”韵雯点头,起身,接着便也扶我起来,扶着着我朝着前方走去,与九尾白狐并肩站着,三伏也紧随其后,一时间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也让我重燃雄心壮志。“周郎,那小宋姑娘估计又去调兵遣将了,估计一会儿还有鬣狗人会过来增援,这场仗该如何打,我和你旁边这位韵雯姑娘还有那龙马,现在都听你的安排,如何排兵布阵,如何击溃对方,全权听你安排。”胡灵裳说道。我看了看四周,判断了一下现在情况,而再看前方那个盔甲怪物雷恩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显然它还有底牌,不然它可不会有那种表情,另外我也确实听到城堡内好像还有其他的动静,之前见鬣狗人就足有一两百号人,不过不全都是士兵,也有平民,做黑商的,想必此番,迎春时打算来一个全民皆兵来对付我们。不过此番士气已来,我已经不怕有更多的情况发生,岂会怕了她人多势众。“此番来者多是鬣狗人中的无辜百姓,多是受到宋迎春的怂恿,若是杀之,未免残忍,便如同宋迎春残杀狐族是一样的,我们该以战止战,不该蔓延仇恨和战争,故此我的安排如下,灵裳姑娘,一会儿你去擒住宋迎春,擒贼先擒王,找到她将其带来,便可止战,韵雯你骑着三伏挡住城门附近,来个围城打援,吓唬住就行,而我则负责干掉那个叫雷恩的死刑犯,该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了断一下了。”我说道。“安排倒是安排的合理,但是你现在的身子状况,可跟那个家伙对付不了,恐怕安排你自己对付那雷恩,是风险的,周郎,你是否要再考虑一番?”胡灵裳问道。“尽管听我安排便是。”我说道。她们二人听我这般说,也知道劝不了,再者目前而言,没有比我安排的这番更为妥当的,毕竟这样算是人尽其用,而但凡别的方式,皆不能如意,故此也只能听我的。于是三方各自行动,胡灵裳很快便就窜开了,韵雯上马前,拉住我的手,说道:“可别再出事了,我会担心的。”我笑了笑,用手轻抚她的脸,说道:“与其担心,不如给点实际的帮助,要不,给我个幸运之吻吧。”韵雯当即脸色羞红,咬着唇,娇嗔的说道:“讨厌。”但说归说,她还是踮起脚,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而我也趁机吻住她,片刻后,我二人都面色红润,她害羞的跟个鹌鹑一般,说道:“盖了章,话就要兑现了,便是答应我,你不会出事的。”我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周博向来言出必行。”韵雯微微一笑,不由得握紧我的手,片刻后,她松开了我,隐隐不舍的上了马,随后在我的催促下,驾马而去,那些个被金阙震伤的鬣狗人们都已经撤离,而这城外的空地上,也只剩下了我与那盔甲怪物雷恩。凉风萧萧,孤吹烟沙,树草微动。地上还有几把相对完整的武器,我捡起一把长矛,这长矛也是铁制的,算是混重,刚才被金阙剑炸断了一截末尾部分,不过用还是可以用的,我拿了起来,朝着那雷恩走去。想起被它过肩摔,想起几次三番的被它嘲弄、羞辱,想起因为它单手几近于要将我和韵雯活活掐死,想起它硬生生的掰断三伏的龙角,该是那么多的疼痛,现在这账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而我边走,边也冲着它举起大拇指,随后旋转而向下,便是它第一次见我时,用的手势。它冷笑,举起长矛,重踏着地板,朝着我走来。“哥们儿,我周博平日最经不起别人激我,这脾气躁的很,特别是像你这般屡次三番,那么我能回应给你的,就只有几个字,送你丫的去死,另外告诉你,下辈子就算跟人打架,也记得尊重你的对手。”我说到。它站在我面前,将长矛扎在地上,冲我勾手挑衅,看来是还想跟我近身搏斗,我便也将长矛扎在地上,顺应了它。这时,它冲了过来,双手熊扑,便要抓住我双肩,我让它抓,它那猩猩的大手一下便捏住了,想必我的一些擒拿功夫它应该是有些了解,并且有破解之道,那么这一招呢?在他捏来之际,我的双手握紧拳头,但同时突兀食指,宛若钉子一般,在它握住我肩膀之际,立刻同时出手,狠狠的怼在它手肘关节点,噔的一下,它立刻收回自己的双手,大叫一声,甩动着,现在估计手一时便麻了。我早已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再次近身,凑着它的鼻子猛然一砸,这家伙疼的叫出了狗的惨叫声,这时,我一脚稳在它两只脚中间,用上弓步,一只手拎住它的盔甲,另一只手环住它脖颈,猛地向前一时间,大喝一声,它想稳住下盘,但下盘已经被我制住,故此它稳不住,便被我摔到空中,整个人重重的地上,一招夺命过肩摔,还给它!它咳的一声,差点岔气,随即翻滚身子,拔下它自己的那把长矛,我比他快,一下侧手拔出我自己那根,跳起直戳,一下贯喉,顿时它的脖颈留下一道血口子,而那里也正是没有护甲的部分。“学着点,三脚猫功夫,跟我显摆!”我冷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