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巾却是嘻嘻笑道:“这事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跟嫣然姐开玩笑的!”
李嫣然道:“却在这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生巾道:“我却巴不得嫣然姐来收拾我,嘻嘻,我最喜欢嫣然姐了。”
魏生巾这话时,倒有一半撒娇之意,李嫣然与魏生巾话久了,倒是一时间未有察觉。
李嫣然道:“看来你的皮,真是痒了。我得好好收拾你。”
魏生巾又哈哈一笑,道:“嫣然姐,我是,就凭我们两饶资质,成为宗修,不用谁帮忙,也是极容易的事哩。”
李嫣然见魏生巾故态萌发,道:“哦,原来又是胡吹大气啊。嘻嘻。”
魏生巾突然正色道:“嫣然姐,其实,我想同你在此约定一件事的。”
李嫣然见魏生巾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少见,疑惑的问道:“神经兮兮的,却不知要同我约定何事?”
魏生巾似乎一下子郑重其事起来,他道:“我同嫣然姐在此约定,我们两人,要一起成为青城宗修。不知嫣然姐,可好?”
李嫣然道:“这感情确是极好的。”
魏生巾道:“我们约定。”
李嫣然道:“我们约定。”
二人同时各伸右手,指相钩,大拇指对碰三下,算是约定成了。
在修真世界当中,这种行为方式,叫做约礼,意指两名修士相互约定一件事,并且共同遵守其中的约定。
二人行约礼,同时口中一齐道:“约礼成,黄帝见证。”
约礼之时,需要一位见证人,对于人族修士而言,这位见证人叫做“黄帝”。
黄帝,据是一名很强大的人族修士,活了很久很久,似乎与地同寿的样子,所有的人族修士称其为黄帝,修士但凡有约定,都要找他来见证。黄帝即是大修士,同时也是大忙人。
二人约礼一成,突然一个让魏生巾十分不爽的不速之客来了,这人是魏生球。
魏生球从远远的地方走过来,带着两名随从,他远远看到李嫣然在此,就开口道:“哦,原来嫣然妹妹在此看风景啊。”
魏生球边着,慢慢的近前来,他随即扫了一眼李嫣然身边的魏生巾,好似刚看到一般,怪言怪语的道:“原来是生巾四弟在此哩,二哥你啊,你不去喂养七彩金蛤,却有空在此闲话?可别把金蛤给饿瘦了哦。”
自打魏生球的声音响起,魏生巾就没由来一阵不爽和厌恶之情。
魏生巾看来,这个魏生球,一到晚摆着一副骚包的表情,自以为自己很帅的样子,同时还端一副魏家二少爷的架子,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老子下第一的表情,这一切,令得魏生巾看来,十分的不爽。
魏生球自认为自己是魏氏家主之子,大哥魏生纸又不理事,自己就是魏氏核心弟子的领头者了,再加上自己长得玉树临风的,修真等级还比所有人都高,那自然是高人一等了。
魏生球平常瞧魏生巾,那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认为魏生巾哪样都不如自己。魏生球想来,这个四弟,只不过区区一介土民而已,还被家主派去豢养灵兽,根本就不是一名核心弟子,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内门弟子。
所以,魏生球平时没睢得起过魏生巾,甚至有时还给魏生巾一点难堪,有时也会派手下偷偷给魏生巾使点绊子什么的,总之是极不待见这个叫魏生巾的堂弟的。
就是由于魏生球对魏生巾的这种行为和态度,令魏生巾对他怀恨在心,渐渐的演变成厌恶之情。现在只要一听魏生球的声音,魏生巾就下意识当中感到不爽。
当然,魏生巾厌恶魏生球的地方,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待李嫣然的态度方面。
魏生巾想来,这个叫魏生球的二货,依仗自己的身份,常常对李嫣然无事献殷勤,想要博得李嫣然好感,并且与李嫣然走得很近。就是这件事,令得魏生巾耿耿于怀。他有时侯想来,巴不得一拳打爆魏生球的头,让这王鞍离心爱的李嫣然表姐远远的。
常言道:事与愿违。
现实可不会如魏生巾的意的。
这不,魏生巾正与李嫣然几句体己话,此时的心情那是如坐云端之中,心中欢喜无比的,就连去见魏神奇这件要事一时间也给忘记了。谁知道,这个叫魏生球的,好死不死,非常不合时夷出现了,令得魏生球十分不爽,真想在魏生球骚气的脸上来一巴掌,还有魏生球带着的两个随从,一到晚鼻孔朝,跟他们的主子一样,牛逼哄哄的样子,叫魏生巾看到,真想一拳打肿他们的脸。
魏生巾听到魏生球的话,心中十分不爽,但也是无可奈何。
一来呢,魏生球修真等级比他高,要打架估计也打不过人家。二来呢,这王鞍有帮手,魏生巾在魏氏唯一对他好的就只有李嫣然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叫李嫣然帮忙,当然他也不舍得。三来呢,魏生巾寄人篱下,打了架,估计家主魏神奇也是帮他儿子的,万万不可能帮魏生巾的。魏生巾在魏氏的生存状况可不十分好。
此时,魏生巾见问,只得回道:“却不劳二哥费神了,七彩金蛤养得个头肥大,欢快的得。”
魏生球道:“哦,那就好了,四弟还在此做甚,不用忙别的吗?”
魏生巾道:“我正与嫣然姐谈话呢,不曾想,二哥也来了。”
魏生球道:“四弟可以走了,后者二哥我与嫣然有要事相商。走吧,我不送了。”
魏生巾气得牙痒痒,这个王鞍,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这就要赶他走了,是自己先跟嫣然姐在聊的好不好?
魏生巾还不想走,他道:“我也正要听听,你们有何要事要谈的,我也是核心弟子,听一听也是不打紧的呀。”
魏生球高声道:“唉呀,你子还敢跟我杠上了,是不是好久没收拾你了?”
魏生巾哑口无言。
这时,一旁冷眼旁观的李嫣然道:“你们两个别吵了。生巾,你不是有事做吗?去吧。”
魏生巾听到李嫣然问他,连忙回答:“嫣然姐,我没事呀。”
魏生巾再一想,好像还真有事情,于是道:“啊!不对,家主找我有事呢。那我先走了。”
魏生巾边边走,往主楼院落的方向走去,他为了同李嫣然话,居然连魏神奇的召见都给忘却了。
魏生球看着魏生巾的背影,口中声嘀咕道:“这土民,还有胆跟本少爷争,找机会,一定要打断你的腿。”
这时,李嫣然突然对魏生球道:“生球表哥,找我有事?”
魏生球一听李嫣然问话,又来劲了,道:“当然,当然了。是一件大的喜事哩。”
李嫣然道:“那真对不起生球表哥了,我突然间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我要回香兰别苑了。”
李嫣然所香兰别苑,是指她居住的院落,香兰别苑座落于弟子院南部,是一座面积很广、舒适恰饶别苑。
李嫣然完就走,不跟魏生球多纠缠,不一会,魏生球就只看到一个倩影,远远的走了。
魏生球怔怔的站在那里,心中发恨,道:“你妹的,这妮子与生巾这个土民有有笑,一见本少爷,却扭头就走,你妹的。不行,我得跟上去。”
魏生球又跟两个随从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魏生球完,带着两名随从朝香兰别苑去了。
魏生巾和李嫣然告别之后,就赶去见家主。
魏生巾到了主楼前,抬头望见,几座宏伟高大的院落立在那里。院落前是一块面积很大的广场,南北和东西之长,各约有几百米,当中有一座人工水池,正有几股水流喷涌。魏生巾绕过水池,来到最中心的一个院落门前,这里就是魏氏家主魏神奇居住的院落了,这个落院的面积可是蜗居轩的几十倍宽。
魏生巾在大大的院门外,见院门已经大开了,两扇大门前各立着两名内门弟子,他们是魏神奇的守门弟子,魏神奇的排场可不。
魏生巾对两名守门的弟子道:“烦请两位修士通传一声,就魏生巾求见家主。”
这两个守门的,自然认得魏生巾,他们见问,其中一位守门的,某甲,站了出来。
某甲轻哼一声,道:“哦,原来是四少爷大驾光临啊,的这就去向家主通报。”
某甲完,鼻孔朝,进了主厅去传话了。
魏生巾见这两个守门弟子,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心中暗恨,腹诽道:握了棵草,你妹的,这两个死守门的土狗,守门守久了,倒是成了精了,敢来鄙视本上修,总有一,本上修伟大起来,定要亮瞎你们这对有眼无珠的狗眼来。
不一会,某甲传话,家主有请。
魏生巾施施然进了院门,到了宽大的会客主厅,这时瞧见魏神奇正端坐于正面,一张暗红纹图刻画高脚太师椅上。
魏生巾在魏神奇面前可不敢托大,他一见魏神奇,赶快行了一个修敬礼。
与此同时,魏生巾口中道:“家主请好,不知家主宣传修,有何事吩咐修去做?”
魏神奇见魏生巾来了,扮一副和谒可亲的样子,对魏生巾道:“生巾,你是本修的侄子,不要有所拘束,随便坐。”
魏生巾听了这话,不免腹诽道:我信了你个鬼,你这个老头子坏得很。我呸,我是你的什么侄子?你妹的,世界上有谁对待自己的亲侄子,像对待下人一样的?你这个伪君子,早晚有一戳破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