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皮虾道:“我呸,就你这鬼样子,还会炼制什么劳什子丹,我看你一到晚,净做美梦。就算这癞蛤蟆,真像你所的,可以炼制引灵丹,你也不是丹士啊。你不是,丹士是传的人物吗?就你这种低级土民,估计连丹士都没见过吧,成为丹士,那估计还要几百年,那时你早就化成一柸烂土了,哈哈哈。”
黄铁蛋道:“你们这种土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虾子,不瞒你,区区不才,现今乃是一名正儿八经的药士,只要等本修士学会炼制灵丹,就能成为一名高高在上的丹士。那时侯,你就只能仰望我了。哈哈哈。”
象皮虾揶揄黄铁蛋,道:“我呸,你快去你妹的老粪球吧,你这混蛋,一到晚,只会好高鹜远,其实不过黄粱美梦啊。你还想成为丹士,估计还要几百年。再者了,你你是药士,我估计水份也不少。我劝你,还是脚踏实地为好,不要一到晚做梦,像你我这等散修,只能安安心心当一个乡民就好了。”
黄铁蛋听言,不屑一顾,道:“唉,尔等土民,实在浅见,如果当一名修士,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虾子,你是本修的好基友,我这才奉劝你,做为散修,也要有梦想,如果只想着浑浑噩噩渡日,过了一百年之后,你就化成一柸烂土了,如果你想着努力修真,将来成为大修士,就可与地同寿,你自己想想,那个更好?”
象皮虾道:“谁不想长生不死呢?可是你我的资质来,实在低下,想成为大修士,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你看看我们青石镇,从古至今,有几个成为大修士的,反正我是没听过。”
黄铁蛋怒道:“紫菜萝卜大蛤蟆,你这家伙,就净会些泄气的话来,这青石镇,以前没有大修士出现,将来必定有大修士出现,这个准大修士,必定有我的名字,当然,还有你。”
象皮虾道:“你这理想倒是很伟大,令人听来,十分的祟拜景仰。可你也不想想,你有何机会成为大修士?”
黄铁蛋道:“再过两年,就是青城宗的招灵大会了,再此之前,我们想办法将等级提升到引灵阶,到时侯就能成为宗修弟子了,就这么简单。成了宗修之后,凭区区在下的智商,那必定是如鱼得水,修真等级蹭蹭的疯涨,哈哈哈,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象皮虾道:“唉,这混蛋得了失心疯,净想着美事,谁知道这前途有多少阻碍啊?别的不,你就算要达到引灵阶,估计也够呛啊,还梦想成为宗修,这是不可能的。”
黄铁蛋道:“紫菜萝卜大蛤蟆,真是不可与夏虫言冰。”
象皮虾道:“你这是在发痴梦。就我们青石镇来,除了魏氏和电氏,难见几个达到引灵阶的乡民,我就更加不用了,估计达到引灵阶,还需几十年呢。我还是安安心心当个乡民吧,不去当那高高在上的宗修。”
黄铁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紫菜萝卜大蛤蟆,真是个夯货,宁愿当个土民,也不愿去做宗修,真是气煞我了。”
象皮虾道:“修真之事,如此长久,又不用急在一时,你这样,等你成了高高在上的宗修之后,提携提携我,这不就结了。”
黄铁蛋道:“紫菜萝卜大蛤蟆,也只能这样了。”
象皮虾昵喃道:“也是没影的事。”
黄铁蛋道:“你什么?”
象皮虾道:“没什么。我倒是想问,你前者跟我,这次魏氏大比,你得邻一名,必定可得一件高级法器,我听你得信誓旦旦的,怎么就得了一只癞蛤蟆?”
黄铁蛋道:“唉,这事边走边。”
黄铁蛋完,翻身上了猪刚列,牵着麻瓜,就要往前走。
象皮虾见状,道:“等等,让我也骑一下你这猪刚粒”
黄铁蛋摇摇大头,道:“滚蛋,本修士不与男人同乘一骑,你又不是美女,走着吧。”
象皮虾道:“既然如此,让我来骑牛,你下来走路。”
黄铁蛋道:“紫菜萝卜大蛤蟆,滚蛋。”
象皮虾道:“你妹的,你这混蛋,刚才还我是你最好的基友,这会倒是连牛都不让我坐,唉,遇人不淑啊,理何在啊!”
黄铁蛋翻身下牛,道:“紫菜萝卜大蛤蟆,干脆都不骑牛,走路好了,这样行了吧?”
象皮虾道:“这还差不多。”
于是,这两个夯物一同步行,往南而校
黄铁蛋一手牵青牛,一手牵七彩金蛤,跟象皮虾边走边聊。
黄铁蛋道:“紫菜萝卜大蛤蟆,起这魏氏大比,我就一肚子火气,我好歹算是第一名吧,可就区区得了一只麻瓜来,你可气不可气,我找他们理论,他们还要将这麻瓜收回,紫菜萝卜大蛤蟆。”
象皮虾道:“这魏氏在青石镇横行霸道,你还敢同他们理论,他们不把你手脚打断才怪。”
黄铁蛋道:“紫菜萝卜大蛤蟆,我这也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啊,他们这是大比第一的奖例,我也不敢多啊。”
象皮虾道:“早知道,不参加这种垃圾的大比了。”
黄铁蛋道:“那是。”
接下来,二人就魏氏的种种恶得累累,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黄铁蛋和象皮虾,一路前行,不久就到了街市,这是青石镇乡民最主要的聚居之地。
街市占地面积极宽,其间楼房林立,街道错落有致分布。这些街道,最主要的是中心十字街道和东西南北四条街道,这些主要街道,连在一起,恰好形成了一个田字形状。
黄铁蛋和象皮虾走在东街之上,街道两边,林立着许多楼房门面,乡民们在此做此营生,卖此杂物,时常能听到有人叫卖之声。
此时已是丙戌之时,太阳已坠在后半之上,有一缕阳光自西穿透过来,斜斜照在黄铁蛋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老长老长。黄铁蛋迎着阳光,往前走去,到了一个面门前面,就停了下来,这里正是象皮虾所居住的地方。
黄铁蛋到了象皮虾家门前,远远看见一名中年妇女,正在那纺布。
黄铁蛋只见,这中年妇女纺布之时,所用的器物,个头较大,好像一辆兽车,从中分开,四面不围,只中间立一个机关,形如两个轱辘,有大量麻丝或筋丝经过这两个轱辘,就形成了一布原布。这个神奇的机关,人称纺布机。
黄铁蛋所见,利用纺布机纺布之中年妇女,正是象皮虾的妈妈,牛氏。
牛氏本在街前纺布,早早就见自己的儿子,带着黄铁蛋往家里走来,于是站起身来,出口训斥象皮虾,道:“你这腌臜泼才,一到晚,不想着踏踏实实做事,净做一些狗皮烂事,还去魏氏比斗,就凭你这破烂玩意,能有什么出息,你看。”
象皮虾被骂,一脸讪讪,声道:“妈,声点,我好基友还在这呢。”
牛氏道:“我呸,什么好基友,这混蛋只不过是个破落户,和你一样,是没出息的东西,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早晚都得出事。”
牛氏又道:“你这腌臜泼才,前几日,你爸叫你去青石洞帮忙,做点矿工来贴补家用,你倒好,去搞什么劳什子比斗,你这一月的耽搁,好了,这一下又少了一大笔的收入,你看你这泼才,只能去喝西北风了,今就别想着吃饭了,跟你这个狗朋猪友去流沙河喝那一河的河水去吧。”
牛氏骂得有理有据,声音高亢,将象皮虾数落个体无完肤,黄铁蛋跟着象皮虾,也成了池鱼遭了泱来,被牛氏一顿臭骂。
这牛氏,长得牛高马大,膀大腰粗,更兼十分肥胖,估计坐在青牛上,能把青牛活活压死。牛氏嘴大牙黄,牙尖嘴利,在自家门前,将儿子骂得个狗血淋头,同时也臭骂了黄铁蛋。黄铁蛋平时倒是常来象家,经常见得牛氏这一副刀子嘴,功力极强。
黄铁蛋此时见牛氏破口大骂,于是嘻嘻一笑,对牛氏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牛婶在此,修见礼,请好,请好。”
牛氏根本不买账,对黄铁蛋也是破口大骂道:“你这孤儿,只不过是区区一介农民,癞蛤蟆想吃鹅,净做美梦,一到晚,就想着成为什么宗修,就你这鬼样子,你能成个屁个宗修,牛婶奉劝你,不要好高鹜远,做人呢,要脚踏实地,这才有出息,你这土民,不要老想着一步登,摔不死你啊?”
黄铁蛋在魏氏大比之上,舌战众修,令众修对他的牙尖嘴利,有很深刻印像,认为黄铁蛋是个耍嘴皮子十分利害的土民。此时,黄铁蛋面对牛氏,却是巫见大巫,嘴功自愧不如。
黄铁蛋听得牛氏骂他是个孤儿,并不生气,因为牛氏常常如此骂他,黄铁蛋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此时又听牛氏骂得如此利害,好像并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只能采取迂回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