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听到羚话那头的话,跟着心里咯噔一下。
“你是谁,你把他们怎么了?”大闯话的同时,瞪着崔大头的双眼放着寒光。
大闯知道,这个电话的来头,肯定和崔大头有关系。
但是,此时的崔大头却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不过即便是这样,大闯也还是能肯定他的想法。
“放下电话,自己走出皇朝大门,就你自己!”这时,电话那头又传出来这一声。
“你等着我,别动他们!”大闯磨着牙。
随后,电话那头并没回答,便挂掉羚话。
大闯举着手机的手还没放下,瞪着崔大头:“我出去一下!”
此时,雕哥抬眼看了眼大闯,但却没有话,以雕哥的精明和老练,这点事情,即使大闯不,他也未必猜不出来个大概。
“你们几个留在这!”随后,大闯对庆他们三个了句。
“谁找你,让你干啥?”庆问道。
“电话里了,让我一个人出去,你们都别跟着!”大闯完,转身快步朝外面走去。
刚刚还翘着二郎腿,搂着美女的果儿,在看到大闯转过身的同时,也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对雕哥:“哥,我出去看下!”
老雕看了眼他,没有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随后,果儿领着三四个人,朝外面快步走去,与此同时,果儿拿起对讲机:“车场保安,进来的车一辆都别放走!”
大闯一边快步朝外走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对身后人:“你们不想让事情麻烦,就都站在门口别出去!”
大闯虽然没有看到果儿他们跟上来,但是,他却知道庆他们几个人一定会跟过来的。
当大闯走出皇朝的大门口时,门口却没看到有那辆松花江。
果儿这时候跑过去,大闯旁边问道:“怎么了?秃子是不是在外面?”
大闯点了下头:“但是,刚才在这里停着的车,却不见了!”
果儿一听,立刻跑去车场,揪住一个正在车场巡逻的保安,问道:“不是告诉你们一辆车都别放出去吗!拿我话当放屁是吗?”
保安显然挺怕果儿的,大气都不敢出的:“不是啊,在你告诉我们之前,就有一台松花江开出去了,那我们也不能拦着啊!”
“放狗屁!”果儿一下甩开了保安,回身对大闯:“他们已经在咱们出来之前,把车开走了!”
“我已经知道他们在哪了!”大闯此时两眼直视着大道对面,此时,一台银色丰田巴车上,正有一个戴着黑墨镜的人,坐在驾驶座位上,冲他在勾手。
完,大闯直接朝着大道对面的方向走去。
“闯儿!”庆紧跟在大闯的身后。
“你们别跟着我,对方只让我过去!”大闯拦住了庆。
“那你就更不能去了!”庆皱着眉头。
“三儿、四儿都在车上,电话里指明要我过去,我不过去,他们就有危险,我能不自己过去?”大闯反问了一句。
庆几个人听后,全都站住了脚步,没有一个人再动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大闯上了那辆车,随后,车开走了。
留在皇朝门口的果儿,冲庆他们一招手:“你们都上我的车,跟着他们!”完,果儿就奔着门口停放的一台红色马六跑过去。
与此同时,在皇朝大厅内,老雕两只眼睛盯着自己手指上夹着的烟,问:“电话里那人,是你找来的?”
他很明显是在问此事还在一旁没有跟出去的崔大头了。
崔大头瘸着腿挪到了老雕的跟前,:“雕哥,这口气我要是不出的话,心里难平啊!”
“那你打算怎么出这口气呢?”老雕着话,抬眼看了眼他。
“他怎么把我弄成这样的,老子让他加倍奉还!”崔大头情绪挺激动的。
“艹!”但他这话刚完,崔大头一脚照着他踹过去,瞪着眼:“别他妈在我面前老子,你特么是谁老子?!”
崔大头被老雕踹了这叫,表情挺无奈的:“不是,雕哥,我没你啊……”
在崔大头一旁跟着的那几个人,也全都看着老雕,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就连崔大头都拿老雕没辙,就更别他带来的这些人了。
老雕随后将手中的烟碾死在了烟灰缸:“崔大头,我告诉你,人有多大的能耐,吃多大的饭,这个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你现在钱挣着,有车有房,他大闯有什么?你要是铁定心要把他弄折,要不就一下子弄沉,不然,让他翻过来,倒霉的是谁就真不一定了!”
老雕的话,点到即止,但话已经很明白了。你崔大头现在手里有钱花,社会地位也比大闯要高,但现在你因为一口气不忍,非要动大闯,不是不可以,但既然动,就别让他有喘过气来的时候,一旦让他喘过来,那倒霉的就是你了。
崔大头听到老雕的话,冷笑了一声,:“雕哥,我崔大头在外面玩儿也不是一两了,他大闯拿啥跟我拼?他有那个实力?让他给扎了,那完全就是我阴沟里翻船了,我这次倒是要你看看,我怎么把他一下击沉,让他翻不了身的!”
老雕默默的又点上了一根烟,没有话,只是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似乎是若有所思,又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崔大头的什么,表情十分的平淡。
另一头,十分钟后,那台丰田巴车停在了一处旧区不远的垃圾场旁。
一把锋利的军刺架在大闯的脖子上,:“下车!”
大闯看了眼周围,对车上的人:“你们就打算在这地方动手?”
“我的目的很明确,也很简单,你是怎么扎的崔凯,就加倍在你身上再戳几个窟窿。我满意了,就能放了你!”开车的戴着黑墨镜的男人道。
“闯儿,你不该上来的!”同样被军刺架着脖子的景三儿,这时候对大闯。
大闯冲他一笑:“三儿,你不是过,啥事不能自己上么,这次咱们哥仨算是绑在一块儿了!”
“艹!”景三儿很无奈的一笑,但他看大闯的眼神却有种莫名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