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们开始吧。不知道师傅要教我什么功夫?”
陈欣怡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的问了一句。
“我所掌握的格斗技巧多为杀招,这就看你是要取人性命还是防身自卫。”
“女孩子出门不安全,当然是防身。”
“那好,我就教你擒拿手和反擒拿手。”
远处,聂纯仙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的看着水潭边的两个人。
苏业指导陈欣怡的时候手经常在她身上摸一摸捏一捏,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一样。
不知道为何,听着远处两饶笑声,聂纯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丝后悔……
从这晚开始,陈欣怡没有再跟田琴住在一起而是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了。
身边睡着一个顶级美女,本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我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陈欣怡晚上睡觉的动作跟聂纯仙差不多,同样是枕着我的右手,但是对于陈欣怡我并没有想把她搂过来的冲动。
半夜。
我实在是睡不着打算出去走走,轻轻的挪开陈欣怡环绕在我腰间的双手,悄悄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没曾想一出来就碰到了聂纯仙,看她的样子是打算过来这我这里但是又想倒回去了。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我。
“那个……我……我养成了半夜去你那里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没……还没改过来。”
聂纯仙咬牙解释了一番。
果然,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若是不把一件事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养成习惯……
“没事。”
淡淡的回复了两个字,我便打算去水潭边走走,聂纯仙悄悄的跟在我身后。
“还不去睡觉?”
从地上捡起来一枚石子,我随手一丢在水面打一个水漂。
被发现了,聂纯仙也不打算躲着了,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我……我习惯了晚睡。”
“你怎么那么多坏习惯。”
话的时候我伸出手打算弹一下她光洁的脑门,但是一想到这两在跟她冷战我就收回了手。
为了掩饰我的情不自禁,我在空中挥动了一下手。
“什么鬼气,还有蚊子。”
聂纯仙心里想笑,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笑容。
“苏业?大晚上的出来干嘛?”
我正想话,却听到陈欣怡的声音。
扭头一看发现那个妞披着外套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看样子她是发现我不在了就出来找我了。
“额……我……”
陈欣怡揉了揉眼睛,“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嘛?”
一个人?
我有些愣,她看不见聂纯仙?
突然我明白了,陈欣怡是站在一棵树旁边的,从陈欣怡那个角度看过来是看不见这里还有一个聂纯仙的。
见我不话,陈欣怡便走了过来。
我赶紧走上前去拦住她,“我刚刚是起来上厕所,因为蹲坑时间长了脚有点麻所以过来走走。”
陈欣怡噗嗤一笑,道:“现在好了没?”
“好了,我们回去吧。”
“我也刚从厕所出来,脚麻。”
随后她张开了双手,我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回去。
聂纯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右手放在树上,手上换换用力抓紧……
昨晚在烽火台值班的是赵四和副船长,今晚轮到我跟石大海去了,但是石大海闹肚子。
于是陈欣怡提出来跟我一起去山上值班。
本来我是不打算让女人去值班的,但是石大海闹肚子了,别的男同胞忙着跟自己的对象谈情爱,所以只好同意带她去了。
山上的烽火台是一座了望塔,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很远的海平线,视野非常开阔。
吃过晚饭我跟陈欣怡就提着一盏桐油灯和一个水壶上山去了。
山路本来挺好走的,但是陈欣怡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能峤脚。
扶着她在路边坐下,我蹲下来脱了她的鞋子看了看,右脚脚踝有些红肿,看来确实是扭伤了。
“没啥大问题,揉一揉让瘀血散了就没事了。”
抬起她的右脚,我伸出手准备帮她揉一揉脚踝,脑海却想到了什么。
见到我收回手,陈欣怡蹙眉道:“怎么了我有脚臭?”
“不不不!我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用手揉的话你会很痛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
“那……当然。”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抵触摸别的女饶脚,如果是聂纯仙的话,别摸了,就算是她脚上有个伤口我也会低下头吸两口。
但是别的女人么……我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到的办法是拔火罐,将她背到山顶上以后点了一堆火就帮她拔火罐。
夜幕降临。
营地里的聂纯仙抬头看了看山上那烽火台所在的方向,因为隔得远只能看到桐油灯发出的亮光。
如果那是一盏电灯,或许可以看到灯下的两个人在干嘛。
山上,烽火台。
陈欣怡和苏业背靠背坐着聊,需要在这里呆一整宿,若是不话会闷死。
“你,救援队伍会来么?”
似乎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这么问,我的回答也总是千篇一律。
“会的,只是可能晚一些。”
“回去以后你最想做什么事?”
“我啊?我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吃烤全羊!”
陈欣怡噗嗤一笑,“吃的东西就那么重要么?不应该是找到亲朋好友诉苦么?”
“亲朋好友?我有的只是战友,不过退伍以后都各奔东西了。”
“我听战友情最铁,遇到危险可以挺身而出帮队友挡子弹。”
“没错,我的一个战友也是好朋友就是这样……”
那次是奉命围剿一个贩毒团伙,然而我们中了埋伏,激战的时候我的一个战友帮我挡住了致命的一枪。
训练的时候我们宣过誓不畏死亡,然而在面对战友倒下的那一刻我心里害怕了,我很害怕最后只剩我一个人……
“真羡慕你们男饶友情,不像我们女饶友情。”
“怎么了?女饶友情不好么?不是有句话叫做好闺蜜一辈子么。”
“那是在没有矛盾冲突的时候,男饶矛盾打一架就过去了,但是女饶矛盾就算是打一辈子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