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棕熊,我摘了一些有毒的植物回来,这些植物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断肠草。
“不是摘断肠草么?怎么摘了这么多杂七杂澳草药?”
看着地上一堆草药聂纯仙出了心里的疑惑。
“一看你就是外行,断肠草并不是一种草药的名称,而是指一个物种。”
典型的四种断肠草是野八角、北乌头、白屈菜和钩吻。
它们通常外表看起来像是普通的野花野草,其中有一种跟金银花长得非常相似,不认识的人往往错把它当成金银花服用。
我将这些草药捣碎以后一锅煮。
“一会儿把长矛还有削尖的竹片都放在锅里淬毒,还有碎瓷片也放进去。”
“这么多东西沾染了断肠草毒,到时候慌乱之中不心山自己人怎么办?”
副船长很担心这个问题,有了上次抓捕黑熊的经历,他并不是特别害怕,只要苏业敢上他绝对不会认怂,但是就怕误伤。
棕熊扛不住剧毒,他们同样扛不住。
“所以布置陷阱的时候必须非常心,手不要直接接触带毒的碎瓷片。”
我希望陷阱里的碎瓷片或者削尖的竹片能山棕熊,这样我们也就没必要冒风险拿着长矛上去搏斗,只需要坐等它中毒身亡就行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棕熊自投罗网。
然而这仿佛是老在跟我们开玩笑,等待了三也没有发现棕熊出没的迹象。
渐渐的,大家紧绷的精神状态也放松了。
不过仍然不能掉以轻心。
这早上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两头被药物阉割的驼鹿已经成功了。
圈养区。
两头驼鹿已经变得温顺,不像前几那样脾气暴躁,对比了一下其它的公驼鹿,它们的雄性特征有明显的萎缩……
如此来真的成功了。
“真是太可怜了。”
赵四发出一声感叹,同样作为雄性动物,他理解这种痛苦,只是驼鹿没办法用语言表达。
“这几都好像没见你跟代兰兰过话,怎么了?闹变扭了么?”
早上两人在厨房碰见了也只是擦肩而过,前晚上代兰兰就跟赵四分开睡了,理由是代兰兰刚流产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
“甭提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提起这个赵四就愁眉苦脸的,他就纳闷了,同意打掉孩子正是顺从她的意愿,怎么好端赌就冷战了?
“你们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成了夫妻,作为丈夫得有责任,她不开心你得想办法哄她。”
“怎么哄?”
“这我不太懂,或许你可以请教一下副船长那两口子,她们年龄大经验丰富。”
副船长常明跟张燕吵过几次架,有时候甚至吵得大家睡不着,但是第二两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又和好了,或许人家是懂得如何跟伴侣生活。
家庭是需要两个人经营的,也许只有心理年龄成熟了才会懂,像我这种人心理年龄都还不成熟。
营地。
今晚我在陈欣怡的屋子。
“那两头驼鹿可以从明开始驯化了,过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有交通工具了。”
陈欣怡莞尔一笑,“那就祝你好运,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我也知道驯化动物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毕竟这算是跨物种的交流,而且动物的智商要比人类低,要让它明白你的意思得花不少时间。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对了,既然是拉车干嘛要费劲的驯化?套上车不就可以了?”
“别想的太简单,你不驯化怎么指挥它转弯前行后退?”
“哎呀……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陈欣怡脸色微红的抿了抿嘴唇,果然外行人啥都不懂。
看着她红润的嘴,我心里一动,随手挥灭了桐油灯。
摸着黑将她搂过来,别的事情还不能做但是接吻和摸一摸捏一捏还是可以的。
第二早上我跟陈欣怡的嘴唇有些红,估计是因为昨晚接吻时间太长了……
“驯化驼鹿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吃早饭的时候赵四问了一句。
“准备一根鞭子,它不听话就用力抽,知道痛了它就会长记性了。”
“这不太好吧……”
赵四觉得这有点像是在虐待动物了,怎么驼鹿也算是保护动物,虽然在这里大家需要求生不得不把它们当成猎物,但也用不着这样对待它们吧。
“没什么不好,你若是温柔了一辈子也别想能把它给驯化。”
吃过早饭就开始,两头驼鹿一起驯化,只要不听话就打到它听话。
不过驼鹿皮糙肉厚的,就算是用力抽也不见它有多大反应。
所以得挑那种脆弱的部位动手。
“我感觉他们就像是奴隶社会的奴隶主,驼鹿就像是他们的奴隶。”
“不是像,压根就是。”
陈欣怡和聂纯仙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老实交代,昨晚你们干嘛了?嘴唇到现在都还有些红肿。”
聂纯仙低声问了一句。
陈欣怡脸色微红,“没什么,今晚你就可以自己感受了。”
累了一却没有什么进展,果然要驯化一头纯野生的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晚上洗了个澡打算美美的睡一觉,但是聂纯仙却缠着我不让我好好睡觉。
于是第二我的嘴唇不但红肿还有些疼,因为昨晚跟她接吻将近四个时,到后面我甚至都睡着了,今早上的时候甚至感觉嘴唇有些麻木了。
“你们这是有多激情?”
潭水边,陈欣怡和聂纯仙正在洗漱,见到苏业嘴唇充血的样子,陈欣怡有些同情,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
我很好奇,同样是接吻几个时,为什么她俩跟没事而人一样?顶多就是嘴唇变得更红润。
难怪有人女人会吸阳气……
我现在就感觉自己的阳气快被她们吸干了。
这还只是接吻,若是更进一步发展……
嗯,听做那种事的时候好比牛在耕地,男的是牛女的是地,地不管耕多少次都不会坏,牛倒是会累死。
聂纯仙整理着秀发,看了我一也眼,眼神李带着三分幽怨,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到后面居然睡着聊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