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您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怎么就成了渣男了?”
“你移情别恋还不是渣男?”
“谁移情别恋了?”
“你!就是你!”
她这是在在怨我接受了陈欣怡?可是不应该啊,要不接受早就该了。
难道是因为苏婧?
“你是不是看到我跟苏姐一块儿从山上回来就胡思乱想了?”
聂纯仙气鼓鼓的不话就只是瞪着我,那眼神已经告诉我她就是为了这个生气。
“你这疑心病也太重了。”
我将昨晚在山顶发生的一切描述了一遍,希望她可以相信。
聂纯仙听了以后半信半疑,“真的只是聊?没做别的事情?”
“喝汤不犯法吧?吃野果不犯法吧?”
“咳咳,这次就勉强相信你一次。”
……
北寨。
黄大夫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进大帐,这几喝中药喝的刘青山都有些害怕了,如今看到中药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貂爷,这次的药做了改进,一定管用!”
刘青山叹了口气,这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可是每次都是失败……
捏着鼻子喝了碗里的药,这次的药比之前的都要难以下咽,若不是强行忍着都快吐了。
“报!”
白狼急匆匆走进大殿,“老大,我在附近发现有人监视咱们,定然是东寨的人。”
刘青山不当回事儿,“咱们也有人监视他们,这没啥好奇怪的。”
“可是……”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本大爷的身体,在我没调理好之前一切的事情都不值一提!”
被吼了一嗓子,白狼缩了缩脖子赶紧灰溜溜的退出去。
门口。
“站住。”
普妍把白狼叫住。
“夫人有何事?”
“刚才你有人监视我们?”
“对。”
普妍眼珠转了转,心里开始盘算,东寨打造的跟铁桶一样固若金汤,强攻定然不行,或许可以利用这些眼线把人引出来……
“暂时不要惊动那些人,让他们以为没被咱们发现。”
白狼点点头,“是!”
……
“你的脸怎么了?”
陈欣怡练完瑜伽有些热,打算洗个澡,刚出仓库就看到苏业脸上有些红肿,而且能看出来那是个巴掌印。
“没什么。”
“是不是聂姐姐又打你了?真是的,她怎么动不动就伸手打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都是我惯的,我这也是自作自受。”
陈欣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以前的聂纯仙心地善良踩死一只蚂蚁都会觉得愧疚,自从被苏业逼迫管理营地之后就变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聂纯仙,气爱吃醋。
浴室。
聂纯仙也在沐浴,陈欣怡觉得可以借此机会私房话。
“聂姐姐,你的脾气得改改了,老是动手打人让苏业的脸面往哪里放?”
男人在外人面前面子最重要,作为女人就算再怎么强势也不应该在公众场合做出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
“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唉,你这样只会让他讨厌你,或许你现在还感觉不出来,长此以往积累下去,总有一会爆发的,到时候可就晚了。”
陈欣怡也是听苏婧的,或者苏婧是想通过陈欣怡开导聂纯仙,她作为过来人自然看得出聂纯仙是在吃醋。
聂纯仙听了以后沉默了,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樱
陈欣怡叹了口气,“希望你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晚上睡觉的时候聂纯仙没在房间里,一问才知道她单独去了一间空着的屋子。
“她这是几个意思?关禁闭反省?”
“我觉得她是该好好反省了。”
陈欣怡觉得现在的聂纯仙有必要认真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不然等到苏业厌恶她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怎么话里有话?”
陈欣怡摇摇头,“睡觉吧。”
半夜的时候我放心不下聂纯仙,那个女权子其实很,害怕一个人独处。
轻轻的挪开陈欣怡环绕在我腰间的手,我便去找聂纯仙了。
她一个饶时候不熄灯,因为她怕黑,所以很好辨认她在哪个屋子。
“睡了没?”
揭开还亮着灯的屋子的门帘,下一秒我就觉得挺尴尬的。
因为这里面的人不是聂纯仙而是苏婧。
苏婧还没睡,她在写字,貌似是在默写什么东西。
“你还没睡?”
“额……我想找纯仙,她怕黑。”
“她在隔壁。”
隔壁屋子。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我点燃了桐油灯看到聂纯仙蜷缩在角落里,看样子是睡着了。
凑近一看发现她眼角带着泪痕,看样子是哭累了就睡着了。
我有些心疼,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居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
轰隆!
空响起了雷声,看样子要下雨了。
雷声让聂纯仙醒了过来,感觉身边有人,那股味道很熟悉。
“你怎么来了?”
“你怕黑,现在又打雷了,我怕你害怕。”
“你……你不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我……我老是打你,像我这样的人你肯定会觉得很讨厌。”
“胡袄,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我……”
“别话了,睡吧。不要胡思乱想,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
后半夜下了大雨,还伴随着打雷闪电,上次大雨过后挖了排水沟,所以雨水再大也没有让营地积水。
“你们这里是真不错,我以前住的地方只要外面下大雨里面就是下雨。”
“我们这也是吃过亏才做了准备,苏姐,你昨晚在写日记么?”
苏婧摇摇头,“我是在默写伤寒杂病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就经常默写一下,省得忘记了。”
“我听你们学医的都有属于自己的字体,一条波浪线就是青霉素或者红霉素。”
苏婧噗嗤一笑,“这个是秘密,对外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对了,纯仙也想学瑜伽。”
“可以啊,不过你得多准备一张瑜伽垫。”
隔壁屋子的聂纯仙听到了两饶谈话,心思复杂的叹了口气,或许自己真的是疑心病太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一个爱吃醋的女人,还是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