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和月千柔对视了一眼,莫非族长月思她已经……
“不!”
大长老痛哭流涕乒在了月思身上,周围的人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苏业和月千柔还站着不动,两人还没回过神来,族长一连被气晕两次,如今更是直接去了,这跟他们两个脱不了干系。
苏业率先反应过来,扯了扯月千柔的手示意她跪下。
族长仙逝,整个部落沉浸在悲杀中,第二一早整个营寨挂起了白幡。
祭祀活动也因为月思的死推迟了。
阳神族。
“什么?谁死了?”
阳南掏了掏耳朵,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来送信的人。
信使是月神族的人,此刻见到阳南的表情心里有些不爽。
“族长昨夜不幸逝世,众位长老决定推迟祭祀大典。”
阳南这次听清楚了,点点头。
他跟月思是同辈人,都是经历过当年那一场腥风血雨的人,如今他们这一辈人是越来越少了。
沈景倒是不关心这个,祭祀大典推迟了也就意味着拿到完整藏宝图的机会又要往后推迟了。
这让他心里很不爽。
“老板,后阳南要去吊唁,咱们要不要去?”
“去,怎么不去?普妍还在她们手里。”
……
月思的遗体已经装验完毕,族内的长老决定做一场法事超度她,因此今的特训也暂停了。
看着手里的狼牙吊坠我有些愧疚,如果我没有去找月思理论,她也不会被气死……
整个月神族只有月千柔知道在月思死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我,所以没有人把这份罪责扣在我头上。
月千柔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狼牙吊坠。
“这次确实是咱们过分了,族长虽然保守了一些,但她都是为了整个族群能够生生不息的繁衍下去。”
她承认一开始有想过故意气月思,借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但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为了赎罪,为她守灵七日。”
月千柔点点头。
灵堂。
聂纯仙她们也来上柱香,毕竟是月思划了一片区域让她们能够在此避难,从这一点来看这位老妇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
几位长老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念的是什么鸟语,听起来还挺好听的,就像是那些道士先生做法事念的一样。
灵堂两侧站着四十位年轻后辈,手臂上都系着黑丝带。
虽然他们在岛上住了几十年都不曾跟外界有过联系,但是这些习俗仍然保留着。
“大长老,阳神族的人来了。”
娜水前来汇报。
阳南带着人前来上香吊唁,沈景和刘青山还有黑鲨也跟着一起来了。
“岂有此理,你们还敢来?上次炸毁屋子的就是你们几个!”
月千柔一见到他们三个就来气。
刘青山和黑鲨因为之前被她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所以现在对月千柔有些心理阴影。
灵堂的人顿时簇拥上来把来的人围起来。
阳南脸色微变,看着大长老。
“月思过世了,我等专程前来吊唁,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饶?”
大长老挥挥手,道:“都退下。”
月千柔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回去,早知道那就不该放过这些人。
“你们几个是外人,用不着上香。”
大长老看着沈景几个人,对于这些人她也没啥好福
沈景叹了口气,道:“死者为大,况且之前我跟月族长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如今她不幸逝世我怎能不上柱香?”
大长老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吊唁完毕,该谈正事了。
“大长老,之前跟我一同前来的女子在你们这里叨扰数日了,是该让她走了吧?”
“老身记性不好,不记得有什么女子跟你一同来过。”
沈景脸色微变,道:“大长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大长老冷笑道:“若是万事做绝她也不会到现在还活着。”
知道普妍还活着的消息,沈景松了口气。
“在下言语过激,大长老别在意。”
“哼!送客!”
大长老已经下了逐客令,阳南等人便不方便久留,带着人正要走。
“慢着。”
阳南回头看着月千柔,皱眉道:“你这丫头还有何事?”
月千柔扬了扬下巴,道:“他们几个炸毁了三间屋子伤了几个人,不赔礼道歉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太便宜了?”
沈景淡淡一笑,道:“不知圣女大人想要什么赔偿?”
“不是我要什么赔偿,我们月神族有一个规矩,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训练场。
月千柔看着手里的弓箭,道:“一会儿咱们相隔一百步拉弓对射,失败的人要跪下来磕头认错。”
黑鲨被推了出来,心里难受的想哭。
两个人分开站好,各自拿着弓箭。
阳南看了看两人,道:“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不管是哪一方出了事都会影响两家的和气。”
沈景双手抱在胸前,道:“客随主便。”
大长老走到高台上,手里拿着一块白布。
“一会儿白布落下就开始。”
黑鲨有些忐忑,这弓箭他用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这种武器想要有准头没有长年累月的苦练是做不到的。
月千柔定然是从就玩弓箭的,让他跟她对射那不是死路一条?
月千柔张弓搭箭对准了黑鲨,道:“你要是怕死现在就可以跪下!”
丢命事输了面子可就是大事了,黑鲨把心一横拉开弓箭。
一般弓箭的杀伤距离在五十步到八十步之间,一百步那是需要生神力的人才能射到。
“月姐姐也太胡来了,万一有什么闪失可就得不偿失了……”
倩看着场中的两个人心里有些紧张,月千柔算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她可不愿意看到月千柔血溅当场。
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苏业手里出现了一枚石子。
他距离月千柔大概有二十步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保证弓箭不会射到她。
但是发射石子打中弓箭的机会只有一次。
大长老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都做好准备。”
话音刚落,右手一挥手里的白布飞向了空郑
白布在空中摇曳,最后缓缓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