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海图,在上面的定位标志,与荒岛已经快重合在一起了,但是观看附近的海域,哪里有岛屿的样子。
“这玩意出问题了!!”我大惊,这定位系统出问题,想靠老办法再找回来,岂不是又得浪费时间和人力。
“有什么办法修好吗?”我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如果发现偏移不远,或许还能赶上趟。
“但是现在船上,能修这个东西的工人,早就已经死了,我们也找不出第二个。”下属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旁边的芭芭拉一看,提醒道,“这种重要的东西,应该会有备用机,你们去看看仓库,说不定能找到。”
“对。”
我急忙朝着船舱赶过去,这种精密机器的更换,需要不少工具,不过好在,我在以前就曾经跟着几个技术师傅学过皮毛。
“这东西应该就是了。”
左右看看,在扒拉开一大堆奇怪味道的东西,才从下面看到几个木制箱子。
这些箱子都做了防水处理,里面应该存放的就是船上的机器了,打开一看,除了一些电话机之外,还有几个卖相不错的电脑。
“不过在这里,也没有网,没什么用。”我摇摇头,开始一件件进行挑选,很快,就找到了定位器。
不过这玩意带着屏幕,拿起来是够沉的,我差点就把它给摔了,毁掉自己的回程希望,那可是会让我自责一辈子的。
“就是这样子,你们去找点工具,帮忙装一下。”我对旁边的下属吩咐道,同时来到了驾驶舱。
因为我对航行并不是很熟悉,这种大船上的东西,那就更加不懂了,只能让那些掌舵的水手去处理。
“来,把这东西放进去,接上电源。”我一边将机器镶嵌进入,一边说道。
工具在我手上来回运转,很快就将机器装好,体力话干完了,就是让师傅们去调试定位的时候,不过因为已经偏离航道,需要的时间也不少。
为此,我们只能暂时将船只停歇在这里,保证不会因为漂流再次影响定位。
船锚缓缓下落,在重力的作用下沉入海底,接着船只的移动力量勾住海底的泥沙,并且逐步加大力量,保持想对稳定。
夜晚,我的房间之内,我看着旁边躺直的芭芭拉说道,
“在海上待太久,我怕会有危险,你先去休息啊,我去吩咐他们巡逻一下。”
“嗯,快点回来。”她没有阻止我,只是闭上眼睛假寐,点点头说道。
走出房间,我才发现今天的月亮被乌云遮盖了,地板上乌漆麻黑,没有灯光完全不能看清路面。
“砰!”连二连三的碰撞才让我找到了路线,来到了船舱内。
见到我到来,巡逻的几个水手向我打了招呼,问候了一声,
“苏哥,怎么还不睡?”
“感觉心神有些不宁,你们继续巡逻吧,记得来回换班,别影响突发情况。”我嘱咐了一声。
借着勉强的光线,我起身准备回去,却忽然感觉到不对劲,静了,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船上也不至于这么安静。
“有情况,不好!”我急忙摸向腰间的手枪,回手对准了身后的方向。
“砰砰。”两声枪响,两个已经距离我不到一米的水手缓缓倒下身子。
再仔细一看,这两家伙并不是我的人,心中更是不妙,“船上有人潜进来了!”
因为枪声的原因,一些原本在修行的人也因此被吵醒,纷纷从房间内冲出来,来到我的身边。
“苏哥,这是”
“有两个老鼠进来了,有可能不止两个老鼠,应该吃在船上,叫醒所有人,来甲板上集合。”
有了不安的情绪,我又想到了芭芭拉,急忙跑回房间,但是因为黑暗,我又差点摔了一跤。
推开门,黑暗依然笼罩着我,房间里并没有开灯。
“你回来了?”芭芭拉的声音听不出喜悦,反而有些冷漠。
“嗯,我回来了,刚才有点小情况,你没事吧。”我一边说着,眼睛开始睁大,瞳孔不断地来回捕捉人影。
很快,在一处稍微亮色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只手臂,那是一条很粗壮的臂膀,根本不可能是女人的。
“我们继续吧,刚才被打扰了,现在可以好好睡觉了。”我一边慵懒地说着,手枪却已经隐晦地指着那只手臂的位置。
“嗯你过来啊!”一声惊呼,夹杂着火花冒出,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紧闭双眼的芭芭拉,以及脑袋开花的陌生男人。
尸体倒地的声响传来,我也摸到墙边打开了灯光,才看到芭芭拉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刚才的情况确实吓到了她。
好在她比较冷静,在被劫持的时候,还能冷静地提醒我,不然依照惯性思维,我可能就真的被伏击成功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将她抱起,放回床上,有些担忧地问道,刚才那么凶险的冲击画面,恐怕她此时还冷静不下来。
“我没事。”芭芭拉脸色稍稍缓和,只是语气明显弱气了不少,看起来像是刚刚大病一场。
“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我将其楼入怀里,用体温驱赶夜晚的寒冷,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很快,我就只听到她的呼吸声。
因为被抱住身体,我也不敢动弹让她惊醒,只能暂时抱着一起沉睡,我精神也有些紧绷。
当然,我们两人都算心大,不然一具尸体躺在房间内,还没有动手清理,怎么可能睡着。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芭芭拉在率先苏醒过来,不过她因为昨晚睡眠,此时衣裳有些邋遢,看起来格外诱人。
因为两人抱在一起睡觉,她一动弹,我也感觉到了动静,很快就醒了,看着面前想偷亲我的女人,我转身一压,开始了运动。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在我整理完毕之后,才从部下的口中得知,除了甲板上被我干掉的两个,我房间里一个,还有一个被抓住了。
因为想打听消息,这个家伙并没有被打死,只是束缚起来,绑在了大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