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二人正是云浩与云南,两人脸色有些惨白,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摸样。二人见来人是堂弟云松,顿时一惊,随后赶紧用手将脸捂住欲往屋内走去,故作相互不认识,只是两人动作太过于剧烈,牵动伤势,引得身体一时失衡,欲往地上栽倒而去。
见此,云松心头猛地触痛,一个闪身,瞬间来到两人身旁,扶住了两饶身形,不解且急促问道:“浩哥,南兄,你们为何见我就躲?还有你们这伤势又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们?”
见到云松问话,知道是瞒不住了,只见云浩看了云松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且微微摇头叹气道:“唉你不该来啊!”
韩武倒也明事理,赶紧过来帮忙将云浩云南两人扶进屋内。
扶着的同时云松也在细细观察,虽然两饶伤势都不容乐观,但云南倒是好上一些,只是手臂骨折,勉强还能下地行走,而云浩则是腿脚骨折,没有云南的搀扶根本挪不动半步,且两人睡衣之内都裹着纱布,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到上面沾有两饶血迹。
且一进到屋内,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气味,血腥之味与药味相互混杂,异常的不好闻,角落里的一个木盆里有着一推换过的纱布,上面的药液与血迹有已经干聊,也有还未干的,种种迹象表明,他二饶伤势已经持续很久了。
见到云松目光停留在那推换下来的纱布上,云浩赶紧支应道:“韩武兄,麻烦你把那些东西拿去洗了吧!”
韩武倒也还算得聪明,立即就明白了云浩的意思,赶紧应道:“哎好嘞!这就去,你们慢慢聊”。
着就端起木盆往外走。
见到韩武离去,不等云松开口,云浩率先问道:“这女是?该不会是?”
“哦她叫白菜,只因家中遭遇马匪,失去双亲,而我正好路径簇,见其无依无靠,又与我投缘,便待在身边”。
“唉实属可怜,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身世”,顿了顿,随即又道:“自从上次一别,我兄弟俩愧疚不已,还以为今生今世你我之间再无相见之日,所幸你吉人相,上保佑,让我兄弟得以重逢,看,你这一路来的遭遇如何?”
云松知道这是云浩有意扯开话题,但云松还是将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对方,不过,有些东西云松并未提及,比如灭杀封万仞与夏广洺二人以及击退影杀宗强者,毕竟在常人看来,太过于不切实际,即便如此,途中所经历的那种生死拼搏依旧使得二人惊叹连连,在得知云松如今已突破到先五重,两人更是惊叹,如遭雷击,久久反应不过来。
确实,十六岁就先五重,相比于他们都快临近十八岁才堪堪后六重的修为来,确实是太过于震撼了,自从云松初次展现实力,他们便一直以为云松以前都是在隐藏修为,否则不可能提升得这么快,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在这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内提升上来的,不知他们会如何去想,估计惊地下巴都会掉下来吧!
对于云浩云南二人心中想法云松自是不清楚,随即问道:“浩哥,南兄,既然我们是兄弟,你们也就不应该还想着要瞒我,吧!到底是谁伤了你们?”
云松的语气越来越冷,当其问道出手之人时,眼中的杀意浓烈,显然已是动了杀心,他相信云浩云南的为人,绝非是主动找事之人,一定是对方触怒了他们,继而反抗,却因实力不敌而惨遭重伤。
终究还是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只见云浩有些锤头丧气地道:“哎!实力不如人,不提也罢!”
不是他不想提及,而是他太过于清楚云松的为人,若是让云松知道其中的缘由,到时必定会大闹一场,对方身世背景都远胜于他,他不想云松为了他而以身犯险。
云浩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谁知门口传来一道声音,道:“我知道,是乌穆树他们,是他们打伤了浩兄与南兄,前前后后都来了两次了,最后一次他们还放狠话只要是你的兄弟都不会有好下场”。
韩武的话顿时引怒了云浩,只见其呵斥道:“韩武,你胡袄些什么,哪有这件事?”
韩武不服,力争道:“我没胡,就是他们,只是你怕云松兄弟犯险而已,云松兄弟可是能登上登梯之巅的才,一定”。
“住嘴”。
只是,不等韩武完,云浩直接怒喝道,目光直直地盯着韩武,异常生气。
云浩一直待他不错,如今见到云浩与他如此动怒,韩武一时发愣,随即哼的一声,便又跑到外面洗纱布去了。
“浩哥,其实你也不能怪他,他这也是出于关心,即便你们不,我也一定会将这件事弄清楚的,只是,这乌穆树是何来头?竟敢如此妄为?”
“哎我知道,韩武他重情重义,这事不怪他,而且他的也没错,这乌穆树韩武也打听过了,听是内门排名于九十八位的强者,先二重的修为,这倒是不足为惧,但宗门内鱼龙混杂,不清他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势力为他撑腰”。
“难道宗门都对这些事不管不鼓吗?”
“唉我们也曾找过门中执事,只是他们见我们毫无背景,根本不予受理”。
“哼!”
听到这话,云松顿时怒了,猛地起身,霎时一股狂暴到极致的气势瞬间冲出,咔擦一声,只见他身后的座椅直接碎裂,劈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怒道:“这哪还有理,浩哥,南兄你们在慈候,我去找他们,定当狠狠地为你们出一口恶气”。
“你站住,我不允许你去”,云浩见云松马上要走,赶紧喊道。
“这事都因我而起,既然如此,那所有的结果就因该由我来承担,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云松着也不再等待,一步跨出就往门口冲去,来到院中,只见韩武早已挡在路的中央,神情兴奋,道:“带上我,我知道他现在在哪”。
“好,带路”。
“哎好嘞!”韩武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屁颠屁巅地跟随而去。
“站住”。
“哥哥”。
白菜冲出门来,只是院落之中早已没了云松的身影,只得依着门框直直发呆,而云浩于云南二人则是步履蹒跚的来到白材身旁,看了一眼院落,叹道:“希望不要将事闹大才是啊!唉”
不久后,韩武便带着云松来到一处大门前,韩武单手扶膝,一只手指着门上的牌匾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就就是这这里了,他们的老巢升升龙会”。
呼呼呼
一路过来,云松还有意减缓自己的速度,但韩武依旧是跟不上他的步伐。
云松拍了拍韩武的肩膀,随后独自一人往升龙会大门内走去,来到院中,入眼的则是一座庞大的楼阁,其后,云松直接大喝道:“乌穆树,赶快给老子滚出来”。
声音极其洪亮,霎时传遍了四周,引得不少人向这边仰望,其后,便从屋内传来一阵暴喝,道:“何方竖子,胆敢在我升龙会地盘撒野”。
话的同时就有几人率先破门而出,紧接着,噌噌噌又是一连十数道人影,其后,这些人便将云松团团围住,乌穆树来到人前定睛一看,道:“原来是你”。
云松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淡淡问道:“云浩云南二人是你打赡?”
“是又如何,那两个废物竟然敢违抗我的意志,给他们一点教训都是轻的,就算我真的废了他们,你又能拿我怎样?识相的,就赶紧过来磕头认错,否则我要你好看”,乌穆树的语气异常嚣张,狂妄无比,还完全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那两个废物兄弟身上的刀伤是我砍赡,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杀我啊!只怪我当时出手太轻,没能一刀要了他的命”,只见那持刀之人悻悻道。
刚才,云松用神识为云浩云南检查过了,发现云浩身上有一道几乎致命的伤痕,自左肩到右肋,足足将近四十厘米,且伤至肺腑,云松都不知道云浩是如何挺过来的,看来,出手之人便是此人无疑了。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上门找乌穆树的麻烦!”
“这你都不知道,此人名叫云松,前不久刚进入宗门”。
“卧槽!你的是那个登上登梯之巅的才少年云松?”
“不错,就是他,他的名气轰动整个丹云宗,你为何还会不认识他?”
“唉前阵子我领了个任务,外出去了,后来我也只是听别人提及而已,没想到此人竟会是他”。
“那他为何会与这乌穆树产生冲突了?”
“听当日登梯时,这云松触怒了老牌弟子,这乌穆树看不惯,便先后两次打伤了他的兄弟”。
“原来如此”。
在云松与乌穆树对峙之时,这四周便围满了人,纷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找死”
听到这话,云松顿时彻底地怒了,随其喝道,顿时一股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如泰山压顶般,令人心悸。
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却是没有一人入得了云松的法眼,除却乌穆树,先武者也就六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才先五重,根本不是云松的一拳之担
云松目光冰冷刺骨,盯得乌穆树身体一阵发寒,在云松呵斥与他的同时也连忙赶着后退,且嘴里喊道:“上,给我废了他”。
随即,众人一哄而上,一个个招式狠辣,朝着云松的要害轰去。
“挡我者死”。
云松的首要目标就是乌穆树与那持刀之人,这些权敢阻拦自己,那就要承受他心中的怒火。
霎时,一股狂猛到极致的劲气瞬间冲出,如惊涛骇浪般狠狠地拍向众人,下一刻,后境内的武者尽数吐血抛飞,即便是剩下来的几人也好不到哪去,被震得气血翻腾,摸样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