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在前面开车,外面车水马龙喧嚣不断,车内寂静一片。
两人各怀心思,陈在后座上突然问道:“我这一身还行吧?”他面色有些紧张,颇为不自信。
“还好,干净。”朱雀透过后视镜看了一陈后,如实告知自己的态度,声音清冷不带情绪。
“我倒是不这样觉得。”陈断然否定朱雀的态度。他总是感觉有点别扭,特别是看到鞋面上的泥土。
若是在平日里,这倒是没什么。可等下要去见的是他敬重的老首长,他不想灰头土脸了。
陈却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失了礼貌,于是对朱雀道:“前面商场,去一下。”话音未落,朱雀已然调整了方向。
就刚才陈问话的时候,朱雀就已然知道陈下一步的心思了。陈对老首长很是敬重,回来邻一次见,自然是要整整齐齐,浑身上下都干净清爽。
刚才在工作跟人动手,虽然是试牛刀,可那么多人在哪里叫嚣,尘土漫。
也难怪陈会想着重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车来到商场前后,陈下车。直接选购了一套简单大方的着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表示很是满意。
在三楼顺带理了理头发,如此陈才算是觉得稍微满意。
来到商场门口,却不见住朱雀。正迟疑之际,朱雀驾驶车辆缓缓而来。
“刚才去哪里了?”陈稍有不悦,他不想因为朱雀无缘无故的散漫,而耽搁了去见老首长的时间。
朱雀没吭声,也没有计较陈的情绪。只是递上去鲜花水果的。
陈不由一笑,略微抱歉道:“是我过于紧张了。这个你找于叔报销。”
朱雀了然,直接收起了那些,继续专注开车。
两人之间之后,没有了过多的言语。他们之间,如今默契十足,很多事情已经可以不用口言。
他懂得陈的突然的情绪,他生怕自己耽误了他去见老首长的时间,他自己在商场一番捯饬已经耽搁时间了,所以才会那般紧张。
“知我者,朱雀也。”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目光。
朱雀有些傲娇的甩了甩额前的发丝,有些得意。两人之间的误会,只是一个下插曲,可是却也让朱雀知道,陈对老首长的敬重。
若是朱雀不递上来,他下一句会去水果点和花店聊。朱雀果然是跟在他身边久了,很多自己的行为习惯,都了如指掌。
来到首长家楼下,他抱着一捧老首长喜欢的蝴蝶兰,望着老首长家有些年岁聊洋楼,门前的树木长得非常好。
院子内透着威严和庄重的气息,这些绿树增添了不少柔和而清新的气息。
门铃响了。
“来了。”老首长亲自来开门,老首长头发虽花白了,可面色红润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精气神都还不错。
陈听见声音后,心下一紧。老首长的声音还是那样,让陈一听就肃然起敬。
老首长看见陈后,推了推眼镜,确认人后,开心的笑道:“屋里坐屋里坐。”他没想到他来得这样快。
“这个给您。”
陈抱着蝴蝶兰进入,老首长取下眼镜,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他送来的花:“我那老婆子就喜欢这蝴蝶兰,难为你还记得。”
“这是应当的。”陈坐在老首长身边,跟个孩子似的乖顺。
茶几上还有送来的水果篮子,若是关系浅淡的人,老首长一般是不要人家的东西的,水果篮子都是不收的。
陈例外,算是半个家里人。所以也就自自然然的收下了。屋内茶香和果香四溢,一派其乐融融之景。
老首长看着陈,一脸的欢喜:“好些日子没见了,我看你啊沉稳不少。”
得到首长的肯定,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很少笑了,只有在最让自己放松的长辈面前,才会露出这种略带着羞赧的笑意。
陈知道,老首长这么急着见自己,那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只是如今才见面,气氛极好,他也不好过于扫兴。
毕竟,无论多着急的事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早就该来拜见您了,只是事情有点多。”陈不好意思的抱歉道。心里因为没有及时来拜见,很是愧疚。
“年轻人,事业为重。你事情多我理解。”老首长目光如鹰,一生见多了人,各种人只要扫一眼就大概知道是个什么德性。
陈是做大事的人,忙是必然的。
陈与老首长碰面,两人叙叙旧,喝喝茶。一番关怀之后,这才开始步入正题。
老首长突然面色凝重看着陈道:“有件事有点棘手啊。”
“您请讲。”
老首长为难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带着焦虑的:“如今浦城之中恐怕潜入了一些敌人,并且不好对付。情况严峻。
陈不解,眉头紧蹙,老首长都这样着急和担忧事情可想而知不笑。
“之前那些敌人不都被打退了吗?”陈好奇道。
首长微微点头,声音沉重的:“后面还隐藏着大批的敌人,并不是容易解决的啊。这些人都狡猾得很呢。”
“是啊,狡兔三窟。何况是这些人。”陈也才想到之前是自己过于真了,竟然以为那些人已经被打退。
老首长面色焦急,这些人对百姓对社会的危害是很严峻的,必须严厉打压。
陈心中思绪万千。
“我这次找你,主要是想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老首长目光里含着满满的期许的看着徐。
“我?”陈诧异。
“是啊。”老首长微微叹息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气息凝重的道:“务必,将潜伏在浦城之中的那些敌人铲除,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你任务艰巨啊。”
陈眉头深锁,这些人不是好对付的,可是这些害群之马也是必然要处理的。虽然他们狡猾,可凡事皆有解决办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事只要心谨慎,定然结果会是好的。
“我一定不辱使命!”陈信誓旦旦道。
老首长陈他这样一,满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