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兽一族能够控制雷电的力量,种族人数稀少,一任雷兽族长就死在罗维的手中,那个时候豹猫领主刚死,豹猫一族式微,外出的罗维正好遇见那家伙。
雷兽族长当时想要罗维的皮毛做他的坐垫,这如何能忍?
当时的罗维还没有成为大妖怪,实力只是接近,而雷兽族长也差不多,二者的战斗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血战三天三夜,罗维甚至展露出豹猫原型,在最后一刻临阵突破,成为了大妖怪,当场一爪子将雷兽族长的脑袋开瓢。
以雷兽族长的性命奠定自己大妖怪的位置!
罗维可以说是雷兽一族的大敌,但雷兽一族却忌惮着他大妖怪的实力所以不敢对他。
雷兽族长的两个儿子,飞天与满天的确不敢对罗维,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罗维用他们父亲的脊椎骨让刀刀斋打造成了刀,于是想要从刀刀斋身收回一些利息,到了以后他们强大起来,在找罗维慢慢清算。
“等等,满天,那股妖气!”完美的继承了雷兽族长的外貌和妖力的飞天脸色一变,感受到这股毫不加掩饰的妖力心中一惊,有一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飞天哥哥?”秃头长嘴,头只有三根长发的满天比哥哥更像是一只妖怪,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过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他哥哥的长发,这一头长发与样貌一只令满天羡慕不已。
飞天突然停下,看到停下的刀刀斋与他身边骑着炎蹄的罗维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罗维露出笑容,说道:“你就是飞天吧,冲天那家伙的长子,挺不错啊,再给你一段时间就怕要追你父亲了。”
飞天像人,额头外突、长发束成马尾、身材瘦小,穿着战甲,使用形似闪电的长柄武器“雷击刃”,因为不会飞行的关系所以只能借助飞轮飞在天空之。
“原来是你!豹猫族的罗维?!你居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打不过,可是阵仗不能输。
抽出雷云切,屈指一弹,清越的刀鸣声响起,刀刀斋听了听点头说道:“看起来你把雷云切保养的不错啊。”
“那是当然了,毕竟是他们的父亲啊。”
“飞天哥哥怎么办?”面对着杀死他们父亲的凶手,满天露出怯意,不敢对罗维,他感觉罗维屁股下的炎蹄都比自己强。
“满天不要怕!我们兄弟二人联手不一定比他差!”
对此,罗维笑了笑没有回答,刀刀斋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们连杀生丸的一半都没有,更别说持有雷云切的罗维了。”他刀刀斋是个老实人,从来不说谎。
恩,大概!
“你这家伙,你们两个杀死父亲的凶手,今天就让我飞天杀了你们!为我父亲报仇雪恨!”飞天一拍弟弟的胸口,说道:“满天弟弟,为我掠阵!”
“好!飞天哥哥你小心一点!”满天点点头,只要不让他不冲去,一切都好说。
长嘴鼓起,一口黄色的雷柱被他喷出,直直的向着罗维他们冲去。
“炎蹄!”
“希律律——”
炎蹄闻言,吐出一道火柱,与雷柱撞在一处!
轰!
猛烈的爆炸声响起,飞天踩着飞轮,挥着雷击刃而来。
罗维一只手就将雷击刃轻松架住,笑道:“刀刀斋,你退后一点,我战斗起来可不是杀生丸那样。”
“果然,你和杀生丸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吧?”刀刀斋吐槽一声,让坐骑牛猛猛离开战场。
“不要跑,糟老头子,对付不了那头猫,我还对付不了你吗?”
“炎蹄,那个秃头随便你怎么处理!这家伙我要他死,他长的太丑了,影响我的心情。”罗维决定和年轻人好好玩一玩,飞天可以饶他一命,之后给犬夜叉造成一点麻烦也好,但是满天必须死。
这家伙为了能够生长出头发,想要用年轻女孩来制作生发药,还是个变态,没有活下去的资格,直接让炎蹄杀了他就可以。
“秃头?”满天用手指着自己的三头随风飘舞的长发,怒声道:“看清楚,你这只臭猫!这是本大爷的头发!头发,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吧?比你身的毛还要漂亮!”
嗤!
一道雷光擦着他的头皮过去,将那三根头发烧成灰烬,空气中有一股蛋白质燃烧的味道,特别的难闻。
罗维收回手指笑道:“头发挺长的,我替你理个发。”
“头发!头发!我的头发!”满天掏出镜子照着自己的头,光秃秃的,强者的发型!
“不!!!”他跪在乌云像是死了亲爹似的,不,他亲爹的确死了,骨头还在罗维的手里,特别的伤心。
这小伙,完全不知道这个发型代表了什么,这可是一代强者才会有的发型。
“满天弟弟!”见弟弟心心念念的头发没了,飞天就知道要出事情,却见到罗维拽下来几根长发,说道:“唉,年纪大了,常常掉头发啊,这种痛苦你们懂吗?更痛苦的是长头发的速度比掉头发快的多,唉,真让我苦恼啊。”
满天听完,心口像是插了一刀,罗维不仅仅将他的伤口撕裂,然后又在面撒了一把盐,加孜然,最后又糊一层辣椒面。
“罗维这家伙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吗?当初给他打刀的时候,是具有人类的善心的,为什么没有看清楚他的恶趣味?”刀刀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心,而罗维虽说是妖怪的身体,可却拥有着人类的心,这也是他愿意为他打造雷云切的原因。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满天张口吐出雷电,一道接着一道,可是他的攻击全被炎蹄挡下,不由愤怒道:“该死的畜牲,给我滚开!”
“希律律——”炎蹄迈开四蹄,向着满天冲去!
“小年轻,来,陪我玩玩儿,看看你比你那个死鬼老爹要强多少。”罗维随手挥出一片雷光,令飞天如临大敌。
父亲,您当年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雷云切:我咋知道,反正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