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下来,各种宣传到位,之后电视剧审核下来,就是找平台定时间播出。
只不过这种早就预定年度大热的电视剧,早就找到好的平台,只等到时间一到,播出就好。
还要参加各种红毯和宣传活动,中间休息的时候,安丝贞找了淮洛,问了一些最近状况,还有就是一些服装方面。
毕竟淮洛只是一个刚刚出道不到一年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时尚资源和资本底子,要跟那些大牌明星拼着装,实在难说。
淮洛也安慰她说:“姐,你放心好了,我们是那种靠脸吃饭的人吗?
不是!
我们是靠业务能力吃饭的,只要电视剧播出,工作源源不断,这个你放心!
还有投资小网剧的事,绝对让你两年发家致富,三年完成一个小目标,五年,那就甭说了!”
被淮洛忽悠得,晕晕乎乎的,安丝贞用自己仅存的五根手指,详细测算了一下,虽然之前拍戏挣的钱不多,也就几十万定死了。
可是,如果淮洛投资的事情成的话,几百万应该是没问题的,就算扑街了,回本是不成问题的。
如果净利润在几百万左右的话,那也要有几十万的收入,不错不错。
之前,李导演将制作好的一小片母片发给她看,只是简短的几十个镜头,的确能看到其中区别。
道服化除外!
忽然,淮洛问:“我拍戏的工钱跟公司分账,那我自己投资的红利和跟公司分账吗?”
安丝贞摇头,说:“公司只跟你的工作收入分账,要是你自己投资红利都要分账的话,那不太过分了吗?
抽完成的钱还要红利!?”
淮洛了然点头。
各种活动,烦不胜烦,服装上面,淮洛找了一家比较中性的服装设计公司,不是大品牌,不贵,但做工用料和版型方面都比较周正。
每一次上台都是不同的西装,或者中性装扮,配上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那气势,三米六!。
这边宣传工作告一段落,淮洛刚刚回家,将安丝贞唤醒,要了于清欢最近的动态。
没想到,影后就是影后,居然一复出,就接了一个文艺片,还是拿奖拿到手软的老牌导演操刀。
安丝贞大概知道淮洛的想法,也是打算给于清欢添堵,直接将淮洛两部戏的剪接镜头给发了过去,还有淮洛各种写真和造型。
这种大导演面前,什么虚妄的手段都没用处,只要将实力摆在他的面前,越是强悍,对方越是高兴。
所以,淮洛在家里,一顿饭还没吃上,安丝贞带着司机过来,将淮洛常备的衣服赛吧赛吧,拖着行李箱就上了车。
淮洛还在迷迷糊糊敷面膜,就被这样稀里糊涂得,一脸懵逼得问:“这是要去哪里呀?”
安丝贞:“跑剧组,见导演!”
淮洛‘哦’了一声,将面膜给接下来,用湿巾擦了脸,在图上爽肤水,最后涂了一层隔离,什么也没带,安丝贞指着素面朝天的淮洛,嫌弃得问:“你就这么去?”
“嗯……?”她迟疑了一下,当即说:“好吧!”
近乎叹息,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白色体恤,一条宽大的,好像男性一样的短裤,脱了睡衣,给自己套上,上下打量一下,将头发随便束在脑后。
跟大街上,放荡不羁的老大爷一样。
这个时候也来不及打扮,或者找专业化妆师给做造型了,安丝贞恶从胆边生,拍大腿,咬牙齿的。
就这了!
车子行驶,从市里一直走到郊区,又从郊区开到丛林,一直开,两个小时之后,一处古老建筑,飞檐的房屋,培土的墙壁,还有各种石头堆砌的围墙。
道路上铺设这从山上开采下来的花岗岩,一路上坡,路边就是落差十米左右的小河,河水哗啦啦啦响个不停。
这上面车子开不上去,只能用走的,所以,淮洛穿着人字拖,一身松垮的衣服,脸上一片素色,却带着青春灵动,眉眼自然纯净,如山间泉水般甘甜。
下车的时候,上面跑下来一个矮个子的人,见着他们挥手,示意跟着他走。
淮洛只拿了手机,硕大的裤子,兜里放多少手机都看不出来,松垮的衬衫,根本看不出来原本的身形,但脸上的神采,却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不,刚刚冲他们挥手的小哥,走进了,盯着淮洛看了好几眼,爬上的时候,还不经意的回头,视线都放在淮洛身上。
走了二十分钟,淮洛撤了安丝贞的胳膊,蹲下将她的高跟鞋给脱下来,又将自己的人字拖甩给她。
她当然不要,淮洛说:“我是拍戏的身子,什么苦都吃过,更何况这石头做得很好,你放心。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从来没光脚过吧?!”
说不过淮洛,也只能这样,等那位蛆烫头大导演见着人的时候,一个干干净净,明明郎朗的姑娘,拎着一双高跟鞋,一个精致端庄的姑娘,穿着人字拖。
郎树正是一个看起来比较随和的大叔,他撩起蛆烫头,上下打量好一段时间,说:“这组合,诡异得让人欢喜!”
好吧,只能说有才能的人都有点疯,所以,当即让淮洛他们进去。
这里是位于半山腰的一处村庄,村庄的年代很古老,还在居住的大多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无法出去打工,也无法融入城市生活,只能在大山里,闲云野鹤。
淮洛回头,望着对面云雾缭绕的山峰,远处河水淳淳的小河,还有那屹立得无处不在的松柏。
不禁,双手抱住手肘,自然的凉意,驱散了城市的燥热,本来寒冷的冬季却变得十分温暖。
一行人入关而入,只能在比较大的院子里,放着矮凳子,小圆桌,好多工作人员靠墙坐着,几个演员在走戏,定睛一看,是一张素脸,甚至打上了不少灰尘的于清欢,正在跟身边的小姑娘说着什么。
“大家注意!”
郎树正声音洪亮,掐腰立在身边,非常隆重且有仪式感得宣布:“这位,就是我刚刚找到的杀人犯!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