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妍抖着双唇，慢吞吞的挪着脚步走到洗手台那，双手攥着衣尾，怯怯弱弱的出声：“施……施总，好久不见啊。”

施烟懒得跟她废话，抱着双臂走到她面前，盯着她人畜无害的清纯无辜小脸，眼眸没有一丝波澜，漫不经心道：“给你看样东西。”

韩素妍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抬眸看着面前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吞了吞唾沫道：“施总，你说。”

施烟拿出手机，点开季郁给她的视频播给她看。

……

短短一分钟时间，卫生间里只有视频里花琪儿与韩素妍的对话，也清晰的看清楚到底是谁招惹的谁，谁在装可怜。

韩素妍震惊的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施烟，颤抖着双唇说：“怎么可能……”

施烟冷笑：“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韩素妍听后，后退了两步，提防施烟打她，小心求饶出声：“施总，我只是一时糊涂……”

施烟挑眉，向她靠近了两步，神色冷厉，烟嗓般的嗓音却出奇的温柔，带着一丝诱哄意味：“说说看，你背后那个人是谁。”

韩素妍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她怎么会知道她背后有人。

她看着这样的施烟太可怕了，吞了下唾沫，才假装镇定回她话：“凌……凌总。”

施烟冷呵一声：“是吗？什么原因？”

韩素妍双手握拳，手指攥紧掌心，企图让自己冷静，不能乱了阵脚，她依然装着可怜，扮演受害角色，眼里还挤出了眼泪，噼里啪啦的。

“施总，我承认我是嫉妒花琪儿了，是我做错了，我真是该死，我对不起她，可是我也是因为公司的不公，才会气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永远可以不劳而获，轻轻松松就能得到一部戏的女主角，片约，广告永不断呢，而我们没有靠山的明星还要陪制片人喝酒应酬被人占便宜才能得到机会。”

“施总，大家都是女人，谁想做这种屈辱的事。”

施烟听她卖惨，脸上无波无澜，她懒懒地倚在洗手台旁，问她：“你怎么知道花琪儿没有付出过努力，就因为你随意揣测，嫉妒心膨胀，你就可以随意伤害别人了？”

她晃得手里的手机，扬着红唇冷笑：“我现在看你很不爽，要不我也把你的真面目公布于世，如何？”

韩素妍怕了，她怕她努力多年的演绎生涯就被这视频打回原形。

她眼泪汪汪的，抹着眼泪哭着说：“施总，求求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别把视频发出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施烟就等她这句话：“说说看，你和凌总是什么关系。”

韩素妍不敢隐瞒，“我给凌夫人捐过血，救过她的命，凌总想报答我而已。”

施烟听着这话有点怪异，用“报答”来描述凌夜靳，是不是太给她脸了。

只不过她真是没想到她与凌夜靳还有这层牵连。

她睨着她梨花带雨的绿茶脸道：“给你个机会赎罪。”

韩素妍心下一喜，忙答应：“我可以的。”

施烟嘲讽地说：“把该是花琪儿的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