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车掉进山崖了,还爆炸起火了……光我们几个人……也无能为力啊……”
周云森脸色变的煞白,他愤怒至极“赶紧报警救人啊!!蠢货!”
那人犹豫着“老板,我是怕要是警方查出来什么……”
周云森强压怒气打断他“快救人!!!出了任何事情我担着!!”周云森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他眉头紧锁,心急如焚,他内心惶惶不安,他等不下去,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去,舒尚突然冲出来拦住他“周总!你不可以去!你去了警方肯定可以查到蛛丝马迹,到时候你辛苦付出的一切就都毁于一旦了!”
周云森怒喊着“滚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周总!你要去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吧!我不会让你拿自己去冒险的!”舒尚坚定地
周云森突然红了眼眶,他紧握着他的肩膀“她出车祸了!她要出事了怎么办?我不可以看着她出事不管!她和孩子若出事了我也活不了……”
舒尚眼睛也不由得湿润了,却依旧不为所动:“周总,陈姐那么善良,相信她肯定没事的!她肯定能逢凶化吉的!吉人自有相!”
搜救工作进行了几后,舒尚站在他面前,弱弱地开口“周总…救援工作已经结束了……陈雅楠已经不在了………”
周云森把手里的文件猛地砸在他身上,面如寒霜,怒吼着“闭嘴!!滚!都给我滚!!”周云森心脏剧烈跳动,血脉筋络充血,马上要炸开一般!
此刻他脸色煞白如死尸,比死尸更骇人,他感觉身体的血似乎都被冻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整个人都像是寒风里的枯枝,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江北柠刚洗完澡出来便听到门铃响起,一打开,上官政勋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怎么了?”江北柠走上前、
“别过来!”上官政勋打住她“柠宝,别过来,我会伤害你。”
江北柠看着他那不自然的神色,察觉了什么,惊愕道:“你被人下药了?”
上官政勋点头“去了个酒会,没想到酒里被人下了药。”
“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吧?”
上官政勋摇头:“柠宝,去给我拿冰块来。”
“好!”江北柠跑去冰箱里拿了些冰袋出来。
上官政勋满脸涨红,蜷缩在一起,身体忽冷忽热,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江北柠跪坐在他身旁,把他头枕靠在自己大腿上,拿冰袋给他敷着。上官政勋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嗓子冒出隐忍的呜咽声,江北柠看的心急,手拍了拍他的脸:“再忍忍,药效过了就好了。”
他浑身像是被蚂蚁啃食般痛痒难忍,浑身燥热,迫切地渴求着。他手不自觉覆上她的手,温热的吻落在她的手背,热切急迫。
江北柠忽地僵在原地,一时没了反应,任由他亲吻。他的吻一点点向上,他勾住她的颈脖,把她带向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颈侧、肩膀。在上面辗转厮磨,轻轻地咬。
不知怎地,他忽地停下了,慌忙推开她,拿起一旁的刀就要朝手心划下去,江北柠迅疾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啊!”
他颈部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乖,放手,痛能让我清醒些。”
“我不!”江北柠抢下他手里的刀往远处扔。
药性再次发作,又一波蚀骨焚心的感觉涌上来,上官政勋慌忙往浴室跑。
一进门,他便打开花洒,冬日刺骨的水从头顶喷洒下来,他额头抵靠在墙上,用这刺骨的寒冷压下心里沸腾的谷欠。
江北柠在门口看着他折磨自己,鼻尖一酸,他宁愿伤害自己都不愿伤她分毫。
她突然想起,那夜里,他的那句话:“你怎么不回头看看我?我一直在爱你啊”
那,她都要陷入沉睡了,可就他的一句话,让她猛地惊醒。
如今,她看着那个拿头撞击墙面的人,心里酸涩的厉害,这么多年,他一直就在身后,一直在背地里爱着,而她,从未回头。
某一刻,江北柠心底的声音变得坚定。
她缓缓伸手解开了衣扣,把睡衣脱了下来,一步步朝他靠近,缓慢而坚定。
将破晓,所有属于昨的,都将收场。
江北柠被他揽在怀里,她贴着他的胸口,耳畔传来他沉重又显轻快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弹珠弹在她的心口。
江北柠轻轻触摸着他胸口上的纹身,就两个字母,和他送自己的项链上的一模一样。她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但她深知,一定和她有关。
江北柠低声:“那晚上我听见了”
那晚他爱她,问她是不是爱他,她回答是。
她微微扬起嘴角,仰头亲在他的下巴:“那些回答也不是梦话……”
她嘴角微微扬起,在在他怀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药物作用,上官政勋在第二发烧了,昏睡不醒,江北柠被他滚烫的温度烫醒,她额头抵在他额上给他量体温,焦急道:“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
上官政勋睁眼,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蕴上病色,但依旧不减半分温柔,“不去,我要你抱我”他突然撒娇般埋在她肩窝里,让江北柠一时无所适从,上官政勋阂着眼皮,语气温柔的像在撒娇:“宝宝,你亲一下我,我很快就会好的。”
“”
江北柠轻笑一下,低头亲了他好几下,“好啦,你乖乖的睡觉,我去给你买药。”
上官政勋在她颈侧蹭了蹭,语气又软又温柔:“不要,我就要你抱着我,我就要你陪我”
“乖,别闹”她安抚着他:“你生病了必须吃药,我很快就回来。”
上官政勋松开她,嗓音低醇沙哑:“那你快点儿回来。”
“好”她从他怀里钻出来,忍者下身的不适,穿好衣服,匆匆收拾着自己。
上官政勋躺着,视线一步不离她,他语气没半分歉意地:“宝贝儿对不起,昨弄疼你了。”他顿了顿:“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温柔点。”
“”
江北柠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把浴巾往他身上丢,盖住他一身的狐狸精妖气。
出了酒店,却碰上迎面走来的艾丽,艾丽看她她颈脖上遮掩不住的暧昧痕迹,气愤不已,她谋划这么久,想借此机会向上官政勋逼婚,加上两家父母的压迫眼看着就要得逞了,结果被她钻了空子。
艾丽气愤地冲上前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抢我的男人!”
江北柠一巴掌打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这疯女人,下一秒,她没带半分客气扇回她,艾丽被打的差点站不住脚。
江北柠眼神阴鸷的要杀人般,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地方,一脸的桀骜不驯:“你这疯女人再跟姐姐动手,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
“你竟然敢打我?”
江北柠气笑了,淡淡:“疯子嘛,为什么不敢,你再发一下疯,我立马送你去精神病院。”
艾丽气的发颤:“你抢别饶男人!你不得好死!”
“你男人?”江北柠呵呵一笑,双手环胸:“大话不犯法是吧?”
江北柠摊开手:“不是抢了你的吗?结婚证拿来啊,我瞅瞅。”
“你!”艾丽甩了甩头发:“反正迟早是我的!我们两家父母定下婚约了,他得负责,跑不了!”
江北柠笑了,觉得荒唐:“你不也是父母定下的吗?你要负责找他们啊,要娶去问问他爸,看看他爸收不收二奶!”
“你!”艾丽再次挥手,江北柠一把截住她的手,拧的骨头作响,“痛痛痛”艾丽吃痛求饶。
江北柠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跟你了别跟姐姐动手,这狗头不想要了是吧?干脆手我也给你掰断算了,省得你拿着它在这作恶多端!”
“你敢!”艾丽满脸涨红“我会告你的!”
“多少钱?”江北柠收紧抓她的手,漫不经心道:“这手我看着不爽,给你掰断,你开个价吧,我给你钱。”
“对不起,我错了”艾丽赶紧求饶:“我不敢了。”
“我聋了,听不见!”
艾丽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对不起!我错了!”
江北柠一把甩开她的手,拍了拍手掌,淡淡:“姐姐好话不代表我好欺负,你下次见着我记得绕道走”她笑了笑,笑容让人瘆得慌:“姐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江北柠很不温柔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就想走。
艾丽很不甘心,喊住了她:“我怀孕了!”
江北柠猛地停下脚步,扭头看她:“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的!”
艾丽摸着肚子,冷声道:“你就继续装傻吧!弄的最后自己下不来台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江北柠想都没想就:“不可能,他爱的是我,打死都不可能碰你的!”
“如果情形和昨一样呢?”
江北柠脸色一变:“是你下的药?”
艾丽笑了:“是啊,上次也是。
江北柠冷笑一声:“你他妈是神经病还是妖魔鬼怪?这么牛逼呢,两次他都没有怀疑到你头上。”
“我和他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不怀疑我是正常的。”她盯着她不带表情:“所以,你退出吧,我们之间隔着的可不止是条生命,我不信你能继续幸福下去!”
江北柠冷眼看着她:“除非你把亲子鉴定摆在我眼前,不然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她似笑非笑道:“我告诉你,他爱我,你就算下了药,就算脱光站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江北柠转身就走,只听见身后传来:“那你等着吧,亲子鉴定等孩子足月可以做了,我立马送到你面前!到时候,你给我滚出他的视线!”
江北柠脚步跄了一下,像是逃一般匆匆离开。
“姐?姐?”售货员叫了她几声。
江北柠回过神,微笑着道歉:“对不起,一共多少钱?”
“一共七十二。”
“好的”
付完钱,江北柠走出药店依然魂不守舍的,艾丽的话她是不信的,可她最后那句起了作用,她那句是那样的自信坚定,如果孩子不是他的,她怎会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是真的,她该何去何从?
江北柠拼命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打车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上官政勋陷入熟睡,江北柠没敢多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拿毛巾给他擦了身子,贴上退烧贴喂了药。
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一会,他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江北柠没理,可是,它时不时地响一下,江北柠怕吵醒上官政勋,伸手拿了过来。
看着那些内容,江北柠脊背一凉。
全都是艾丽发的“政勋,明陪我去产检吧!”
“不理我是不是?那我生气了,我也不理你了!”后还加了一个傲娇的表情。
“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
江北柠喉间发涩,这些话像是撒娇般,像是平常夫妻那样亲昵。一切摆在眼前,她好像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了。
江北柠把他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原处。把药取好分量放在床头柜上,拿着包无声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政勋醒来,他扶着额头,头痛欲裂,无意一瞥,看到床头柜上她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醒了先点东西,我买了面包,然后把药吃了,别给我打电话,我一都有课,不方便接。”
上官政勋看着她清秀的字,亲了下纸条,拿起手机想看几点,却看见艾丽发的消息,他脸色一变,给她回了个电话,还没等对方开口,他烦躁地出声:“你是不是有病?你不找孩子父亲你缠着我干什么?”
艾丽怯怯地:“政勋,你别生气,你知道的,他不要我也不要孩子,我身边没有别人了。”她呜咽几声像是要哭的节奏:“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上官政勋扶额:“艾丽,第一次你是我陪你之后你会出面解除我们的联姻,可你没樱第二次是你以死相逼,事不过三,我明摆着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爱人,你的一切本就和我无关,如果你还以死相逼,那你就去吧,我不拦你。”
艾丽沉默了好一阵,终是应了声“好”
上官政勋补充道:“请你尽快和你妈解除关系,不然,我会把你未婚先孕的种种事迹告诉你母亲。”
上官政勋直接把电话挂了。
江北柠一没有联系他,看着手机里那几个未接电话,江北柠难受到窒息。
隔早上,她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上面是个医院地址,还附上一句:“不是不死心吗?那就来啊,我和孩子他爸在这等你。”
江北柠心猛地一抽,鬼神鬼差地背着包去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