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时候,吃着自己跟自家格格亲手摘的菜,让四爷有种很新鲜、很新奇的感觉,那菜吃到嘴里似乎滋味也格外特别的好。
于是四爷很大方的夸赞他家沐格格能干、有本事,种的菜也长得这么好滋味。
沐瑾心里好笑,这些菜是她用灵泉水时不时浇灌的,长得能不好吗?
晚膳后散了会儿步回屋,四爷在灯下看了会儿书,沐瑾也在旁看了会儿地域志,不多会儿便收拾一番回房歇息。
香草莽莽撞撞奉茶被四爷喝斥之后,虽然时不时的还在旁边出现博存在感,但四爷、沐瑾都没有出声招呼她,她也没敢再往跟前凑。
她未必怕沐瑾,但四爷一旦动怒发作起来冷厉气场八米八,是个人都会怕。
别香草这种没胆儿的软骨头了,就算是沐瑾都会忌惮。
沐瑾一边陪着四爷,不时暗暗瞟一眼香草,见她既想上四爷面前表一表存在感又胆子怂不敢上在那纠结挣扎暗自冷笑。
李侧福晋弄这么个人回紫藤苑想让她丢脸,真不知最后丢脸的会是谁呢。
就这点胆子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要怂,上啊
次日四爷离开,沐瑾用过早膳后,叫了荞麦、葱来,“昨儿怎么回事?怎么让香草莽莽撞撞冲进屋里奉茶的?”
一提起这个荞麦、葱就有气。
荞麦忿忿又愧疚:“当时葱在后头藏除草没在,香草不心把茶水泼到奴婢裙子上了,奴婢、奴婢瞧着屋里一时半会儿也不需要上茶,便回房去换裙子。奴婢明明吩咐过她不许乱来,谁知她还幸好主子爷宽厚,不曾责怪主子,否则、否则都怪奴婢大意了”
“怪不得呢,”沐瑾冷笑了笑,又看了荞麦一眼道:“这回还真是你大意了,不过也怪不得你,毕竟什么事儿总得见识了才明白。如今算是明白了吧?这世上啊,什么样的人都樱有的人呢,主意大着呢,心气儿也高,不是你了人家就能听的,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吧?”
荞麦、葱都连连点头。
“奴婢明白了。”
四爷是压根不可能瞧得上香草的,香草再怎么削尖了脑袋往四爷面前表存在感也没有用。
可若是换个没什么出息的纨绔,香草这种会钻营、又有几分姿色的找到这种空子钻想必挺容易上位的吧?
不过,倘若四爷真是一勾就着,沐瑾觉得自己压根也没必要防一个香草哪里防得住呢?没有香草也有别人啊。
且这种渣男防来又有何用?
来去,自己还真是算幸阅了,至少四爷是个颇有原则和品格的男人。
香草今日一直躲着沐瑾。
或许是生怕沐瑾因为昨的事儿找她算账。
后来见沐瑾压根没有教训她算后漳意思,方才放了心。
随之又暗暗得意起来,认为沐格格定然是忌惮李侧福晋呢,所以并不敢真教训自己,于是胆子越发的肥了,往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香草:我还可以再作一作。
瑾瑾:呵呵,作吧,千万别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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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每次都胆颤心惊的,害怕数据不好过不去,那种感觉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