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点坐下来学习。”
白洛坐下来,托着腮问道:“师傅,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聪明伶俐,绝世聪明?”
黎夜真挚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是什么东西迷惑了你的双眼了,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白洛生气了:“师傅?”
“我今日有事,今日你把昨日没有抄完的三字真经抄完,我今日回来查看。”
白洛好奇:“师傅,你要去哪里?”
“不是你该知道的。”
这下子白洛就闷闷不乐了,师傅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忽然,她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方粉嫩帕子,她立马跑过去捡了起来,仔细地观察一番,帕子上还绣了一对戏水的鸳鸯,她忍不住笑晾:“师傅,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女饶秀帕,不会是你的心上人送给你的吧?”
她凑了过去,毫不畏惧地坐在一尊冰山前,肆意地试探道:“师傅,你是不是要给我娶师娘了,她长得漂不漂亮。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不过就算告诉别人,那也不怕,师傅是男人,男人娶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黎夜幽深的双眸淡淡撇了她一眼:“没有的事。”
白洛却是不信,抱着手一份笃定地道:“骗谁呢?我可不是三岁孩了,师傅一向不喜接触女子之物的。可是今日房间里却出现了女子之物,你怎么解释?是不是师娘太漂亮了,你不舍的拿出来给大家看。还是师娘太丑了,不能见人?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丑师娘还要见徒儿的呢?”
其实见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因为真正棣属黎夜门下的弟子只有她一人。之前口中的师兄师姐们乃是其他师叔伯的弟子。
“昨日你的姐姐和妹妹过来希望拜我为师,我拒绝了。”
“啥,她们来过了?”
“嗯……”
白洛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来求我呢?原来是在师傅这里求之不得了。不过他们的脸皮也太厚了,一门心思地想要害我,还想我抢一个师傅。”
白洛的心头上立即涌现了一个主意,于是道:“师傅,你知道这个手帕是谁的吗?我拿回去还给她们。”
她倒是想要知道,她们之中到底是谁在打师傅的主意,故意将手帕遗留在师傅的房间里。铁定是对师傅心有所属,想要趁此表明心迹了。
然黎夜毫不在意道:“不知道!”
瞧瞧他这幅薄心汉的样子,这个遗留手帕者怕是满腔的痴情要被辜负了。
面对黎夜的不配合,她气嘟嘟地道:“师傅,你是想耍我的吧!上次我新买掉一个簪子在你的房里,你都立即拿过来还给我。我看你是喜欢了我的那些姐妹,想要故意扣留这手帕的吧!”
“傻瓜……”
白洛气炸了,这师傅不止拒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还她是傻瓜。他以为她这般做,自己就没有办法应对了吗?
她气的乱胡话道:“师傅,你就别否认了,你若是喜欢他们其中的一个,你大可以去追求,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不会是师傅的那一方面不协…”
黎夜抓住了她的手,一向冷静,不受外界干扰的他,眼眸中多了几分的怒气:“污秽不堪,以后不许再这样的话!”
切,这算什么,她和段鸿灵还经常拿着本本讨论那些男女之间的闺房乐趣,甚至讨论那个阶段应该用那些的姿势。
她的师傅这么讨厌听到了这些污秽的词,他不会是当了三十几年的老处男了吧!
黎夜看她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若是再这些话,我必定会……会杀了那些同你这话的人。”
师傅果然是病入膏肓了,是她要这些话的,于别人有什么关系。
师傅有病,得治!
外人都到黎夜才识下无双,是皎皎君子,知书达理,无双雅士。只有她才知道师傅有多么的偏执……
她深表同情地看着师傅:“师傅不必自卑,徒儿是不会瞧你的。”
黎夜握着她的手的手徒然变紧,深邃的双眸中,瞬间变成了赤红色,似乎是火山爆发前的宁静,他一字一顿地道:“你不会瞧我什么?”
这种事情哪好意思出来,日后师傅的脸面往哪里搁。更何况若是被别人听了过去,传到外面,知道师傅空有样貌,芯子却是不行的,师傅还要怎么娶师娘。师傅不娶师娘,怎么生师弟师妹给她欺负。
“师傅放心,我绝对是不会往外面的。不过有病就的医,师傅放心,我一定会给找一个全扶桑国最好的大夫。”
“我,没,病……”
白洛心底里却是悲伤不已,看来师傅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有病而不自知了。她一定要治好师傅。
“好,好,师傅是最健康的人。”
黎夜气的想撬开她的脑瓜子整想着一些什么,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栖梧山门规森严,她绝对不是跟师兄们学的,看来是她偷偷下凡的时候。
看来以后的减少她跟凡人接触了,她好像喜欢跟那个穿红绸缎的凡间女子来往。ps:黎夜殿下看来是学少了一个词,江上易改本性难易。段鸿灵心里憋屈:冤枉啊!我本也是一个纯洁的女子,我是被你徒儿给带坏的。
忽然一个侍从从外面走进来:“黎先生,这里有一个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黎夜这才松开了她手,不过还不忘记给她甩来了一道冰寒的眼神,警告她:如若再胡作非为,家法侍候。
白洛吓得一个激灵,家法可就是被铁鞭侍候。曾经就有师兄乱了制度,被打了鞭子。
黎夜看到她已经“悔悟”,这才接过了信封,对侍从道:“你出去吧!”
他打开了信封,看了一会儿之后,立即把信给合上。对白洛道:“我有事出去一趟,记得把三字真经抄完。”
“师傅,发生什么事?”
“与你无关,你乖乖地待在府里,那也不许去。”
白洛还是想继续缠问他要去哪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但是害怕他突然变卦不去了,她可就要重新被管制了。
她绝对不能放弃这难得的自由时光。
“哦,我知道了。”
黎夜虽然知道她不可能会这么听话,但是事态紧急不能不去。他从心口掏出了一块碧绿色的玉墨,“你拿着这块玉,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白洛虽然不知道就这么一块玉,为什么能救性命。但是她素来知道师傅的希奇宝贝多,也就不怀疑了。为了能赶快地送走师傅,她立即接过了玉墨,推着他出门道:“嗯,我知道了,师傅既然有急事,快点出去吧!不必担心我,我能好好照顾自己。”
黎夜心里郁结,这个白眼狼,她就不担心他此行可能会凶多吉少,遭遇不测吗?这幅漠不关心的态度,着实有些无奈。
送走了黎夜之后,白洛伸了伸懒腰,感叹道:“美好的一,我来了。”
白洛出了书房,回到了房间,正好看到了一条被封印在竹螺里的青蛇打翻了竹螺,从中爬了出来。
白洛吓得向周围眺望,发现没人看见之后,立即把门给关上,插上门栓,这才送了一口气。若是被别人发现她不怕蛇就不好了,不然这戏还怎么演下去。她拍了拍心口,跑过去抓着青蛇的七寸,恨铁不成钢地道:“青啊青,你想要害死姑奶奶,破坏姑奶奶的名声呢?”
墨无忧奋力地挣扎:放开本王,本王就是要让外面的人知道你这个女饶真面目。
白洛才懒得理他的申诉,将它放进了篮子里,坐在凳子上翘着双腿,一边敲着桌子,一边道:“你以为揭示了姑奶奶的真面目对你就有好处了。到时你要是落进了管家的手里,可就要被他泡成药酒了。”
墨无忧沉默了,他不想被炼成丹药,但是同样也不想被人泡成药酒啊!他可是蛇族的王君,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可怜了,太损面子了,日后魂魄回归仙班,也会被九州八荒的神仙们嗤笑。他将会创一个新的记录:第一个被凡人拿来泡酒的蛇王。
白洛继续忽悠道:“跟着我就不一样,至少还能变成一颗神仙妙药,能救别人一命,你也算是是死的有价值了。”
呵,那还不是难逃一死。
墨无忧真想变回人形,去撕开这个虚伪的女饶面孔,是如何把这种冠冕堂皇,残暴量,滥杀无辜的话得如此理直气壮,厚颜无耻的。
可是他已经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禁锢了法术,变不回人形了。他的子孙们要是还不来救他,估计他真的要成了开辟地第一个被凡人泡酒的蛇王。
他的心里在祈祷着,他的子孙赶紧接受到他的求救信号,赶紧把他救出这么狼豺虎穴。
不,他还要报仇,将这个女人折磨生不如死,还要让她跪地求饶。这样方能一舒今日所受耻辱的憋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