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大哭道:“你还没有,昨日明明只有你来了我师傅的房间。”
起做戏,可是没人能够比的上白洛,那眼泪来就来,眼泪就如同接决堤的洪水。哇哇直下。
这时,白洛看到了桌子上面瓷白的酒壶,她瞬间停住了眼泪,朝着酒壶立即跑了过去,拿起酒壶问道:“是谁,到底是谁给我师傅送酒来了,明明知道我师傅不能饮酒,还给他送过来,是何居心?”白洛闻了闻酒壶,她谁来喜欢研究那么药材,自然知道里面加了什么:“里面还加了情丝绕,是谁想要害我的师傅。”
情丝绕是一种迷情的药,能让付了此药的男子神智失控,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过师傅把一整壶酒都喝光了,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情致时空,反而像一个活死人一般笔直地躺在床上。
叶秀看着这个瓷白的瓶子胆战心惊,这是她昨夜差人送来的酒,里面还下了一些迷晕的药,原本她是想等黎夜喝完趁没饶时候,偷偷地把酒壶地偷走。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就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来了。
可是等她来到黎夜的房门口的时候,房门怎么也打不开,她根本就进不去。更加别被黎夜侵犯了。
她原本想作罢了,不再痴心妄想高攀上黎夜了。可是娘亲却告诉她一个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黎夜的年岁虽然大了一些,但是却是这世上难得尊贵的男子,只要高攀上他,她便成为扶桑国,乃至九州最尊贵的女人。她和阿娘就不必时时被叶蓁母女踩在脚下了。
所以她趁着早上没有饶时候,来到黎夜的房门前,弄乱衣服,头发,凄楚地躺在地上哭了起来,很快就迎来了侍女的注意。侍女很快就传开了,整个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她是黎夜的女人了。
可是她从没有想过,黎夜至今是一个昏迷的状态,这让她的戏如何进行下去。
此时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郡主,不是你差人让我给黎先生送酒的吗?”
“荒唐,我明知道师傅不能饮酒,还让人给师傅送酒!那个人是谁,你给本郡主指出来,不然本郡主就给你按上一个谋杀的罪名。”
丫鬟被吓坏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个人是谁。”
此时邺王道:“管家,去通知所有的下人过来集合。”
“是,王爷!”
管家很快就推了一下,不过半柱香,管家就将王府里的侍从都集合在了房门前。白洛拉着送酒的丫鬟出去,指着那群侍从道:“,这其中是谁指使你给我师傅送酒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快,是谁?”
丫鬟腿发着抖走了过来,认真看了一下府中的丫鬟们,可是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郡主,这里面没有那个人。”
“是吗?那我可就要按照毒害我师傅的罪名将你赐死了。”
丫鬟跪地求饶,“郡主,不要啊,真的不是我。是哪个人端来酒,让我给黎先生送过去的,我并不知道酒中有毒。”
叶秀听闻,终于舒了一口气,幸好她的母亲办事靠谱一些。不然若是找到那个人了,顺水推舟,肯定很快就查到她的头上。到时不仅这场戏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日后怕是再也没有人跟她提亲。
白洛悠悠地道:“可是有谁能够证明你的清白呢?”
丫鬟百口莫辩:“我……我……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