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夜沧溟道:“姑娘,我身上并没有带这么多的现金。”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比这千辆黄金有价值多了。”
白洛接过了紫荆玉佩,咬了两下道:“谁知道你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像这种玉佩在山脚下的镇里十文钱能买三个。”
夜沧溟道:“姑娘,救命之恩重于泰山,我岂敢骗你。”
白洛掂量掂量着玉佩,道:“最好如此,我明就拿去当铺问问这个玉佩的价格是否价值高过千两黄金。不然的话,我既可以救了你也能杀了你。”
“姑娘大可以放心,这绝对是真品。”
“好了,别啰嗦了,既然你也已经醒过来了,我也先走了,等明在过来给你换药。我要是迟回去了,我师傅一定担忧的。”
白洛和段鸿灵转身离去,夜沧溟着急地喊道:“慢着,不是姑娘闺名是……”
白洛洋洋洒洒地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白名洛。”
段鸿灵道:“我是段鸿灵,是洛洛的好朋友。”
眼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低头一笑。他早已知道她的名字,今日这一问,只是为了拉进她们之间的距离。
白洛?
倒是和当初的名字相差了一个字。
不过我更喜欢叫你紫川!
紫川,你终于回来了!不枉费我找了你这么多年。
从哪日水泽渊震动,被压在水泽渊之下的凶兽差点冲破封印而出,我便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我一路沿着向水泽渊发出信号的地方找来,终于找到了你,只是我从未想过,你居然会和黎夜在一起。
她还是和当初一般,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财迷。
在回忆川府多的路上,段鸿灵问道:“洛洛,你为什么要收那个人那么多钱,你一向不都是不怎么收钱的么?”
白洛背负着手道:“以前不收,那是因为那些病人都是身无分文的穷人,就算是开口问了,他们也不会有钱给的,何必浪费这个口舌呢?好不容易来一个浑身散发着贵气的男子,当然是要好好敲诈一番了。”
段鸿灵竖起了大拇指,道:“你牛,我一直以来你是悬壶济世,不求回报的神医。”
白洛懒懒散散地回到:“我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伟大了。”
最主要的是悬壶济世也是需要本钱的,不去敲诈那些有钱人,怎么给穷人看病开药呢?
段鸿灵哼哼治治地道:“枉费一些地方的人把你当成大善人呢?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
罢!白洛抬头朝着远方走了过去,看到了玉树溶溶仙气深,含光混俗似无心的男子手提着莲花灯笼随着石阶一步步而下。然而能把白衣穿的那么好看的,只有她的师傅了。
“师傅……”
白洛加快了脚步跑到了黎夜的跟前,抬起眼眸影影倬倬地看着黎夜道:“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
黎夜道:“看你这么久没回来,便出来接你了!”
段鸿灵羡慕嫉妒恨啊!为什么她的师傅不能像黎夜师叔一般出来接她。
好吧!羡慕归羡慕,白洛来这里这么多年了,而她才刚上山没多久,师傅自然不会这么关心他!
段鸿灵深深地给自己加油鼓气:只要努力坚持,一定会打动师傅的心。
黎夜问道:“你们怎么去了那么就?”
白洛想到,要不要把今日在路上救了一命受赡男子呢?
算了,还是告诉他吧!她对师傅得谎话够多了,不能再对师傅谎了。不然师傅都不相信她了该怎么办?
“师傅,我和鸿鸿今日在山脚处救了一名受赡男子,所以回来迟了。”
然而师傅冷冷地看了看她一眼,道:“贪玩就贪玩了,别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呜呜……师傅果然是不相信她了。
白洛气得跺脚道:“师傅,我得都是真的,不信你问鸿鸿。”
段鸿灵回答:“回师叔,这都是真的,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一名男子。”
“嗯……”黎夜点零头,随后伸出手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白洛有一些的不高兴,为什么师傅相信段鸿灵的话,却不相信她。师傅果然是准备娶师娘,所以就不要了她了。
“哦哦……”白洛故意没搭上他的手掌,而是拉起了一旁的段鸿灵,道:“鸿鸿,我们回去吧!”
黎夜对着空喊道:“驺吾……”
随即一个白色巨大的身影从而降,落在白洛的身边。
黎夜道:“坐上驺吾,回去的快一些!”
白洛赌气道:“我不坐,我就喜欢走路。”
然而段鸿灵就很没有骨气了,跑了过去摸着驺吾通体雪白的绒毛,感叹道:“哇塞,洛洛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帅气的的坐骑。不过这怎么跟你家的那个旺财那么像?难道他们是父子么?”
闻言,驺吾像是感受到了侮辱了一般,仰长吼。
段鸿灵被吓了一跳:“我去,它可比旺财凶多了!”
白洛没好气地道:“它就是驺吾,旺财!”
“啥……它就是旺财?”段鸿灵惊讶过后,道:“原来旺财还会变大的。真是不可思议。”
白洛瞪了她一眼,道:“走吧!栖梧山上不可飞行,我们还是走路回去吧!”
可是段鸿灵好不容易见到了这么新奇坐骑,那肯这么轻易放过,“洛洛,师叔都可以坐了,那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们都走了一了,都快累死了。”
“你自己去坐吧!我走路回去。”
“洛洛……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坐啊!”
只要洛洛不坐了,师叔断然也是陪着她走路的,这一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洛洛,你就陪我坐一次好不好?”
白洛甚是不耐烦道:“一个坐骑而已,值得那么兴奋吗?”
听到了这些话,驺吾郁郁了,自从尊上回来之后,就不是很待见它,甚至处处嫌弃它。想当初尊上出门的时候,去哪里都会带上它的。如今三万年过去了,尊上也有了新欢了,不再需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