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要慢慢地试探,看她是真的不痒,还是只是假装平静而已。
她慢慢地靠进,道:“黎夜,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让你解痒的。”
白洛熙拿出了一个不求人,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
然而不求人还没有触碰几下,黎夜就突然翻身起了床,将她压在了身下。
黎夜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为了避免她的双腿胡乱乱动,他的跪了下来,用双腿夹住了她的纤细的腿,狠狠地道:“把解药叫出来?”
白洛熙在做垂死挣扎,道:“我是真的没有解药?你快放开我,这样很难受。”
黎夜冷哼:“既然不如,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罢!黎夜宽大的双手便伸进了白洛熙的衣襟探索,企图找出隐藏在衣服里解药。
白洛熙顿时大喊道:“啊啊啊,黎夜你给我住手,你不准摸我,不准,不准……”
可是任由白洛熙怎么垂死挣扎,还是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黎夜还是没有住手,没能找出解药,就誓不罢休。
白洛熙好想跟黎夜打到一顿,可是双手,双腿都已经被人桎梏住了。动弹不得。
白洛熙喊出了破的大喊:“啊……啊……死黎夜,臭黎夜,你给我松手,松手。”
平淡地道:“只要你叫出解药,我自己会松手。”
白洛熙道:“我身上没有解药……”
然还没等白洛熙将话给完,黎夜便打断了她:“冥顽不灵……那我便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罢,黎夜的双手落在白洛熙两边的腰腹,给白洛熙捞起了痒痒,随即白洛熙便传出了爆笑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不……不要再……再挠了……黎夜,快住手,我认输了,我给你解药,给你解药。”
白洛熙不怕地不怕,挠痒痒便是她平生最害怕的东西之人。
黎夜瞬间停手,并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白洛熙何其不悔恨,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择兵。威胁不到黎夜也就算了,居然还配出了她这唯一的一瓶解药。
白洛熙跑去衣柜里拿出了解药,道:“诺,这就是解药?记住只能吃一颗,多吃了,又得了什么其难杂症,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黎夜注视着她道:“你先吃。”
白洛熙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家伙是有多害怕,她会再次给他下药呢?
白洛熙拿出了一颗解药,抛进嘴里,咀嚼了几下,道:“没毒,你可是我的师兄,我还能害你不成?”
然而黎夜冷哼了一声,对她最后一句话并不认同。
吃了解药之后,身上果然没有那么痒了。
白洛熙伸手过去,道:“黎夜,把解药还回给我?”
只是黎夜冷冷地道:“为了避免你再次祸害其他人,这瓶解药先放我这里。”
白洛熙哪里愿意,。大声地嚷嚷道:“黎夜,这可是我花费了几百年时间才研制出来的,就此一瓶,你快还回给我?”
可是黎夜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装进了自己衣袖里,然后转身回去,准备休息。
他每日都会准时在丑时休息的,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打破了他这几万年来,除了没有要是在身的规律。
但是白洛熙那肯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这可唯一的一瓶解药,被黎夜拿走了,她还什么抓弄别人啊?
黎夜敢上床,攻击随后就来了。
白洛熙愤愤地道:把解药还回给我。
黎夜也是第一件应战而上。
于是两个人就黎夜的床榻上厮打起来,大得难舍难分。
这一下子可真的惊动了门中弟子了。
然而当弟子们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见黎夜将白洛熙压在床下。一众人惊讶地道:“你们这是……”
白洛熙瞬间推开了黎夜,大声地嚷嚷道:“我和黎夜没有什么?”
她的这一番解释倒是有一番掩饰的意味,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而且十九师弟还有一些男生女相,至于搞搞断袖就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们始终不相信他们尊敬的二师兄也是这样的人。
云素摸着眼泪道:“十九师弟,我一向把你当做兄弟,没想到你却想当我们的弟妹。可是你们都是……都是……”
白洛熙无奈地道:“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抢回我的东西而已,黎夜拿了我的东西。”
黎夜也是道:“我和她并无关系。”
只是扶风道:“你们休想再要骗我了,二师兄从来都不会拿别饶东西的,你还所你们没有关系。”
白洛熙道:“我们是真的没关……”
谁知道这个时候,云素和扶风拼命地给她使唤眼色,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忘记了要让大家都误会黎夜是断袖的事情,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白洛熙忽然趴在床榻上哀嚎道:“呜呜,我不做人了。我的清白都被人给毁了。”
然而还是有大部分的师兄弟们不愿意相信,他们的二师兄是那样的人。为她的们二师兄伸张仗义道:“你休要污蔑二师兄,二师兄为人端正,不会是那样的人。”
白洛熙显示了自己被扯乱的衣服,道:“你们看,这都是黎夜的杰作。黎夜你敢承认这不是你做的吗?”
黎夜无话可,因为他的确是扯乱了他的衣服,甚至还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而他从来都不会谎话的的,
她突然掩脸哭泣道:“他刚刚还摸了我的身体,对我上下起手。我又打不过他,只能……只能任由他……啊,我不活了。”
白洛熙悄悄地张开了手指缝,观察了师兄们的表情。
他们始终不相信,只能转向问黎夜了:“二师兄,十九师弟,她,她的是真的。”
黎夜点头道:“是真的。”白洛熙刚刚所的,他的确做了,虽然他只是为了找解药、但是做了就是做了。
然而黎夜这话一出,在场的师兄弟的世界观崩塌了。
他们一向视为神帝的师兄,居然,居然是一个……
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