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铃铛没有抓到,反而被九叔敲了一个地瓜,疼得文才眨眼睛。
九叔瞪了一眼文才,说道:“这是清魂铃,控制不好,咒术破了,玉玄会灰飞烟灭的。”
一听这话,陈玉玄心里祈求着:“师父,我小命就交到你手了,你可要认真点啊。”
叮叮叮…
陈玉玄的耳边响起清魂铃的铃声。
随后,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向前跳去。
…………
这一跳,他们就跳了整整一天。
夜幕降临的时候,九叔他们正好来到一个镇子。
这个镇子叫大坝,镇有两百户人家。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整个镇子里,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街一个人也看不到。
本想找一家客栈休息,可是他们连续问了几家,人家都说不接客。
“师父,这镇子的人好怪啊,有生意也不做。”
“这镇子有问题。”
说这话的是秋生,秋生皱起眉头,仔细打探着他们周围,旋即淡淡说道:“你们发现没有,每一家的门都贴有黄符。”
一听秋生这话,九叔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事。
文才转动身体,四处张望。
“是啊,都有黄符。”
“这符是错的。”
九叔眉毛轻挑,旋即伸手抓下一张黄符。
他面色凝重,说道:
“这是驱妖符,也不知道是谁画的这符,竟然多画了两笔。”
“符讲究丝毫不差,这多了两笔,这符完全没有一点作用啊。”
秋生看着九叔手中黄符说道。
闻言,九叔他们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九叔把手中的黄符丢在地,说道:“这镇子闹妖。”
“那管不管?”
文才背着东西,问着九叔。
文才话音未落,九叔的地瓜十分顺手的敲来。
这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可见文才经常被九叔敲地瓜。
“师父,你干嘛又打我?”
文才感到十分委屈,自己不就问了一句话么,怎么还赏他一个地瓜。
“身为茅山传人,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这种事遇到了还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闻言,秋生不死心,跑向一家客栈,用力拍打着门。
一开始,没有理秋生。
但是秋生一直拍,而且力道越来越大。
这时,客栈里才有人发出声音。
“谁啊?”
“住店。”
“客满了。”
这时,九叔前,开口说道:“镇子贴满了驱妖符,可是镇还是不断有人出事,
你们贴的驱妖符是错的,没有一点作用,你们不知道吗?”
一听九叔这话,客栈里,那个人沉默了。
不一会儿,客栈里那人问道:“你谁啊?你说错就错,这符可是张天师画的。”
正在九叔要说话时,一旁的陈玉玄却开口说道:
“客栈里有人出事了吧?而且那人疼得在地打滚,我们能救他,你再不开门,他就没救了。”
陈玉玄这话一出,客栈里,又陷入了沉静。
突然,“嘎”的一声传来,客栈的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她一脸担心。
急问道:“你们真能救他?”
九叔偏头看向客栈里,客栈的地真的有一个中年男子在滚动。
于是,九叔急忙走进客栈。
瞬间从衣袖里摸出一道驱邪符,贴在中年男子的胸口。
九叔不愧是天师,黄符一出,那中年男子就不滚了。
这时,那个妇女急忙跑进客栈,蹲在地,搀扶起中年男子,呼道:“他爹,他爹……”
“他听不到。”
九叔也蹲下身体,用手翻开中年男子的眼睛,继续说道:“他没事,别担心。”
闻言,妇女放松了很多。
“求求你们,救救我丈夫。”
九叔点点头,旋即摊开手掌,说道:“文才,给我毛笔,朱砂……”
听着九叔的话,文才打开茅山袋,拿出九叔要的东西。
而一旁,陈玉玄仔细打探着地的中年男子。
他看到中年男子的身,冒着一股淡淡的黑色气体,只是这黑色气体普通人看不到罢了。
九叔用毛笔沾朱砂,在中年男子的额头画了一个像火焰的符纹。
画好符文后,九叔放下毛笔,用一只手抬着中年男子的下巴。
另外一只手就用八卦镜照射在中年男子额头的符文。
片刻之后,中年男子身的黑气向额头汇聚。
随后被中年男子额头的火焰符纹灼烧掉了。
一会儿后,中年男子身的黑气被驱除。
中年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是泪的妇女,男子轻呼着:“小翠…他们是?”
“是他们救了你。”
妇女喜极而泣,急忙向九叔拜谢。
中年男子一听是九叔救了他,他也急忙翻身起来,正准备拜谢。
九叔一把拦住他们,说道:“不用。”
“对了,你们镇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旁的陈玉玄说话时,用手捂住嘴巴,避免自己的僵尸牙被他们看到。
陈玉玄的衣服和秋生他们并无异常,所以,只要用衣袖挡住指甲和僵尸牙就没什么问题。
听了陈玉玄的问题,那对夫妻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中年男子说道:“我们镇子里有妖怪。”
果然,的确如九叔说的那样,这镇子闹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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