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陆新尧没有说出来,去年的七夕节她一定还记得。
那天……
陆以安伸手去抓扯陆新尧的衣角:“陆新尧!我警告你,不许提那天,我说了那天是意外、意外。”
陆新尧没有生气,道:“我看不是意外,更像是你策划好久了。”
“没有!”陆以安突然很大声的反驳,显得她好像就是故意的。
“恩!是我故意的,故意让你……”
陆以安立马打断陆新尧地话:“你给我闭嘴!不许提!你再提你信不信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陆以安拿起刚才掉地上的纸袋,绕过陆新尧大步向前走。
“信!”陆新尧转身,大步向陆以安走去,拿过陆以安手中的纸袋,“我家陆太太说的话就是圣旨。”
“……”陆以安翻了个白眼,“陆新尧同学。”
“恩!陆太太怎么了?”
“你可以叫我陆以安同学,或者陆以安。”
“那陆太太不觉得陆太太比较好听些吗?”
“不!我觉得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比陆太太好听一万倍。”
“恩!”陆新尧闷了许久,低沉道,“安安!”
陆以安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是以安,不是安安。”
陆新尧:“……好!以安。”
陆新尧知道再不顺着她,他家陆太太真的会跟他bye的!
“乖。”
陆以安大步走在陆新尧前面,等出了梦寻酒家,陆以安回头见陆新尧手中提的手袋,想到什么,她问。
“这杂裾是什么回事?”
陆新尧如实回答:“一个月前,我要这家店的老板设计汉服,跟他说了设计理念,他说可以做出来,等他做出来了,却说不卖。”
“所以……你就拿起烟灰缸砸了人家的玻璃柜?”陆以安停下脚步。
陆新尧两步走到南佳思面前,他没有狡辩,说了一个字:“是!”
陆以安:“……”
陆以安真的想找一个洞将自己埋了,几小时前还在阁楼跟小姐姐辩解,陆新尧才不会做这种事。
陆新尧解释那件事的经过:“当初他说,他设计的汉服不出售,而且还申请了版权。我一生气才砸的。”
陆以安抬眼静静看着陆新尧俊脸。漆黑的眸子里,漾起了涟漪。
平时他都是带着眼镜。刚才拍照时,她不小心碰掉他的眼镜,有一边镜片被割花了。
好久没有看到陆新尧现在这模样,摘了眼镜,满满的少年感。
有点像中,走在去学校的路上碰到故意在等的少年。
不像带眼镜时,死气沉沉的。
陆以安吞了吞口水,说:“那你,也不能生气砸别人的东西啊!要是砸坏了怎么办?”
“以后不会了。走吧!我们回家。”
陆新尧拉着陆以安的小手,往前面的地铁站去。
陆新尧说的回家,是送陆以安回她家,他再一人坐三十公里的车程到海边别墅。
海边别墅是陆新尧跟陆以安相互有小秘密的地方,有太多是美好而又囧的事。
陆新尧指纹解锁进了屋子,屋内电子设备都通上了电。
早在来的路上,陆新尧在手机上都调好了。
……
你是命中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