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灵惊愕地抬起头，谢昭刚说的话可着实吓着她了。

她好歹也有两千岁了，本身又是狐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但适才谢昭那话的意思，是她所想的那样吗？大概……是吧。

“昭哥哥。”穆灵扯了扯谢昭腰侧的衣裳，示意他低头看她。

“嗯？何事？”

“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就给你。”穆灵红着脸说道。

“什么？”谢昭疑惑了几秒后，突然明白了，把穆灵放在院中的躺椅上，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不知羞。”

“哪有？”穆灵皱了皱鼻子。这种事在灵族一向都很开放，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他吗，这有什么羞的。

“昭哥哥，我认真的，你要吗？不过听说有点疼，但我不怕，我……”

穆灵的声音突然消失，“唔……”

谢昭见这小丫头越来越口无遮拦，加之自己想吻她很久了，于是便鼓起勇气，轻柔的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少女的唇很软，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香甜…

良久，两人额头相抵，只听到谢昭声音低沉的说，“灵儿，我喜欢你。”

穆灵此时本就迷迷糊糊的，又听到谢昭来了这样一句，脑中瞬间就空白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穆灵一回过神，就急于求证，“昭哥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那日她表明心意后，谢昭就逃走了，后来回来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端倪了，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她呢，都打算继续追求了……

“说什么？”

“我喜欢你。”

“嗯。”他知道。

穆灵满脸期待地看着谢昭，“你快说啊。”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心悦难过都是你，看遍世间，万物都不及你。

……

穆灵躺在躺椅上，身旁放着许多糕点。

“灵儿。”谢昭无奈，“别盯着我看了。”这么久了，书都才翻了几页。

穆灵摇摇头，“昭哥哥这么好看，为何不能看？况且都是自家妹妹，看看又何妨？”

谢昭听到“自家妹妹”这四字，就想起了以往穆灵对他的撩拨，脑里又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集市，穆灵唤了他声“情哥哥”，他便失态了两个时辰，于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灵儿？”

“嗯？”

“不是妹妹。”谢昭凑近穆灵，压低了嗓音唤道，“是……情妹妹。”

“……”穆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昭哥哥，你变坏了！”以前那个一本正经，撩拨几句就会脸红的谢昭哪去了？！

“什么？我不是向灵儿学的吗？”谢昭笑了笑，“学得可好？”

“……呵呵，好。”好！好得很！穆灵突然有种谢昭正从小奶狗变成大灰狼的错觉。

“嗯，还是灵儿教得好。”

“……”穆灵竟然找不到辩驳的话。

“那个……冒昧了，打扰。”

穆灵应声看向门口，下一秒，便一脸震惊。

“……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