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无证驾驶吗？”

卓远声：“……”

“我因为逃课，明天可能会被请家长，你能帮我去吗？”

卓远声：“……”

“我觉得我爸好像失心疯了，你能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吗？”

卓远声：“……”

“这就是你的要求？”

“还有其他的，我暂时没想到。”

“无证驾驶是对他人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任，我可以安排你一天之内考完科目一到四，但前提是你必须通过。”

“可以。”

“至于请家长，池秘书可以帮你去。”

池源：“……”

他急忙推辞：“卓董，您的事情我都处理不过来了，真的没……”

卓远声：“你的工作可以让林贺接任。”

乔西点点头，对池源微微一笑：“可以。”

池源：“……”

“至于把你父亲送进精神病院……”卓远声看了一眼乔西，“这是你亲爹。”

乔西点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心虚：“是的。”

“你要是能把他搞神经了，我就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乔西：“嘁！”

她对乔震英可是没有任何好感，在小说里，他动不动打骂乔西，嫌弃乔西给她丢人，后来见乔西攀上了卓司洺，又舔着脸上去说什么父女情深，道德绑架乔西，榨干乔西的价值。

在最后乔西被卓司洺抛弃后，这个父亲连家门都不让乔西进，最后乔西惨遭不测，更是没有一人过问。

乔西点点头，在脑海里计划着搞死乔震英的一千种方法。

她问：“说了那么多，那你究竟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目的达成，卓远声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笑，“把你的脸恢复如初。”

空气寂静了片刻，乔西盯着卓远声唇角诡异的笑，拧了拧眉。

“卓先生，我还只是一个高中生。”

卓远声点点头：“我知道。”

“我年纪还小，而且如果我真的要谈恋爱，肯定也是找一个年纪相仿，爱好相同的男孩子。”

卓远声：“……”

乔西脸都皱了起来，由此可见她的抗拒：“我不是嫌弃你残疾，我是真的……”

“够了！”卓远声额角青筋乱跳，“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停止你的胡言乱语！”

“那就好”，乔西长舒一口气，“吓坏我了。”

卓远声：“……”

第一次被这样嫌弃，感觉真是……

“你说的交易，就只是让我把自己的脸治好？”乔西不信卓远声如此大方。

“当然后续还会有些其它的事情，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多小？”

“来我家种个花，出席个宴会这类的。”

乔西警惕：“到时候如果我不方便，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

乔西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卓远声，那现在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

卓远声点点头，很久没被人直呼名讳了，感觉还挺新奇。

“那请你以后跟我说话时，注意你的语气与用词。”

她把卓远声对她说的话如数奉还。

卓远声顿了顿：“当然，尊重是相互的。”

乔西一指大门：“那你现在总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