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亮光的话,那就预示着这里会有人。
白黎也十分仔细的看着里面,还让喜鹊先过去看一下,不过最后得到的结果居然是这里并没有人看守,所以他们到底是有多自信啊。
“不过主人……这里有好多人了,看起来应该都是那些消失的人,不过已经死了不少了。”它看到的时候也被惊到了,那地上的血也是吓人。
白黎:那那个小姐是不是在这里?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只怕都是因为这个小姐而被抓来的,所以这个小姐应该是拿他们来做什么了。
“在……她,正在杀人,而且好像在用他们的血肉和灵魂做什么。”只怕那是什么禁术吧。
白黎:除了那些被抓来的人和那个小姐姐没有其他人的对吧,你觉得那个小姐的修为在不在我身上?
喜鹊:“应该不是主人的对手,就算主人不信还有我了。但是我们现在就要进去吗?”
难道不应该先找到证据,然后再光明正大的进来搜查吗?毕竟一个人可能不太能把这些人都带出去。
“这个时候不进去,难道要等她跑了再进去吗?我知道你是觉得我一个人不能带走这里所有的人,但是我只要抓住了那个小姐……”
擒贼先擒王,她当了这么多年的战神又不是白当的。
“喔。”也是。
下一次再想要进来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就算想要光明正大的来搜查那也要拿得出证据啊,最好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这些人和这个小姐。
白黎化作了人形,既然只有那个小件一个人的话,那就不需要担心其他的了。
越茹瑛是一个仙门的外门弟子,但是几年前却因为残害同门被废了之后又回到了这里,因此她回到家之后性格也越发的残暴了。
不过幸好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是为什么回来,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她之前是去修仙了。
但是她回来的时候顺便偷偷的带走了仙门的一本禁术书,因为她不甘心就此成为一个平凡的人,她还想要成仙,还想要把那些人全部都踩在脚下。
这本书里面记载的禁术很多,她钻研了很久之后才想到了一个办法。
先是利用空间折叠将她需要的人给偷走,他需要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征,只要数量足够了就可以。
于是镇子里面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失踪,知道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失踪了。
导致很多人都不敢出门,不过这时候她需要的人数也差不多都凑齐了,于是她开始修炼禁术。
这个禁术不仅仅需要人血,还需要将血肉都捣碎再将灵魂也搅碎为自身所用。
听起来是一个十分血腥的法子,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又慢慢的回来了。不仅修为回来了,而且还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比以前更高了。
按理说她已经被彻底的废掉了根骨,是不可能再有机会修炼了,但是现在不仅恢复了以前的修为,竟然还更上一层楼了。
她兴奋不已,只要按照她这个速度,很快就可以超过她羡慕的那些内门弟子了,说不定还可以压过那是长老。
于是她更加的没有节制,手下死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她一点也不心虚,这些人能够成为她的垫脚石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一起看17kxs
“你就是镇长家的小姐?”白黎手中随意的拿着自己的本体,大大咧咧的就站到了越茹瑛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
白黎看了看她脚下的那些被鲜血浸染了的纹路,“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没想到竟然是你弄走了这镇子里面失踪的人。为了修炼禁术?”
“哼,是又怎么样?你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离开。”越茹瑛快速的在旁边的石壁上按了一下。
白黎挑眉,倒是没太把她的这个行为放在眼里。
本来她还觉得这个什么小姐应该可以和她一战,但是见到她的时候就特别失望,就她这么点修为……这个技术看起来倒是很血腥,但是估计不是很有用吧。
至于机关,以她的级别估计也弄不出多好的机关。
就像外面的阵法……要不是白黎不是很懂阵法以及这一个阵法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偷进去而布下的,不然也拦不住白黎。
果然等她按下机关之后,上面就绛下来了一个笼子,这个笼子材料是特殊的一些,但是也不是有多么的难搞。
白黎敲了敲笼子,“就这?”
她一剑就可以劈开,所以是认真的吗?
而且就算他劈不开,只要她回到剑里面难道还出不去了吗?这个缝隙也没有多小,怎么也可以飞出一把剑去吧。
“你……”越茹瑛气的脸都扭曲了,“那你倒是出来给我看看呀。”这女人是看不起她吗?
白黎摆了摆手,“行吧。”一剑挥出,笼子就断成了两截。
越茹瑛:“……”不是说这个笼子一般的东西是劈不开的吗?难道被骗了?
不过很不幸白黎手里的剑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的东西了。
有剑灵的剑还一般吗?在这片大陆上有剑灵的剑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杀了这么多人,修为还是这个样子,你也太没用了吧。”白黎数过失踪的人数,少说也得有上千人了,而已经死了一半了,但是这个小姐的修为……
真不是她看不起她呀,可是这就是事实。
我们这么多的人命堆积出来的修为……还是这么低,比他修炼两年得来的都还要低,实在是没人看了。
喜鹊:“主人你要知道啊,不是谁都有你这样逆天的天赋的。”主人的天赋比这个世界的男主女主都还要可怕。
白黎眨了眨眼,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天赋有多好,但是在这些世界穿梭过了之后她才明白他的天赋确实逆天了一些。
“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修士又能好到哪里去了?锄强扶弱?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已。”
“那也好过你这个样子吧。”名声这东西了白黎并不是很看重,所以一点也不生气。
“不过你做这些事情你爹知道吗?他如果都知道了还包庇你,那就实在是愧对这里的乡亲了。”白黎也不知道镇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