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骆月疯狂安慰的宋子烟真的觉得骆月看着强势,但真的是很脆弱,和需要被爱的一个孩子。
宋子烟看着骆月逐渐平复了下来,宋子烟拍着骆月的背问道:“还有我,不哭啊。”
骆月哽咽着道:“姐姐,我爸爸出事了。”
“怎么了?”
“我爸爸.....”
骆月一抽一抽地说了大半个小时后,宋子烟终于把事情理清楚了。
骆月这次回家发现她的爸爸患了尿毒症,还是晚期。
之前她在北城,快半年了没回去过,也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这次回去,心都凉了半截了。
骆月家就是一个一般的小康家庭,生活虽然平淡却也衣食无忧。
可是遇上骆月的爸爸生病而且丢了工作,如此一来坐吃山空,现在就算骆月把所有的钱都留在家里了,也支撑不久了。
而治疗尿毒症要么透析要么换肾。
由于没有合适肾源,骆月的爸爸一直都是透析,长时间的治疗花费又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光靠骆月一个人正式练习生的工资真的不够。
宋子烟把自己赚的钱全部都借个骆月了,自己也请大哥帮忙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肾源。
这是宋子烟成年以后第一次求家里帮忙做事,虽然很想靠自己,但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家人真的是自己的港湾,真的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自己很多很多。
这段时间宋子烟和骆月每周五下午就离开基地到南城去了,周天晚上再回基地。
能有这样的机会,还多亏了祁墨钺帮忙。
因此宋子烟虽然没在周末到祁墨钺那里住了,两个人的交流却更加频繁了。
十二月底,骆月的爸爸去世了。
一个四十多岁,本应正值壮年的男人就这样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合适的肾源,只能一直做透析的尿毒症患者剩余寿命在几个月到几年不等。
骆月本乐观觉得自己的爸爸还可以陪自己很久很久,还可以看到自己出道的那天。
可生活里有太多的事与愿违了。
在骆月父亲去世后,她消沉了整整三天。
葬礼上,抛弃了骆月的母亲,至始至终也没有出现。
骆月父亲下葬后,骆月崩溃大哭,嘴里一直嚷着“以后她就是一个人了”。
骆月回了基地宿舍后,四个女孩抱在一起,以后她们三个都是骆月的家人。
骆月调整地还是很快,这件事情过去后,又开始了像曾经一样的生活,每天上课,训练,盼望着出道。
一月中,快到过年的时候,终于有关于出道的消息了。
现在四人都是新女团的预备成员,在新年假期回来之后,要一个一个进行出道曲目预录制,舞蹈的练习,最后到达优秀的人才能正式出道。
这次竞争是无形的竞争,因为对手是自己。
每天练习室的灯关的越来越晚,开的越来越早。
宿舍里的生活气息也越来越少,大家都恨不得泡到练习室里。
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被真的很心酸。
到了除夕前一天,宋子烟和骆月练习到八九点的样子,才回宿舍收拾东西。
骆月帮宋子烟收拾好了,自己却不动,宋子烟大概知道骆月在想什么了,便把骆月的箱子拿出来帮她收拾。
宋子烟蹲在地上,对骆月笑了笑,像个小太阳一样:“月月,姐姐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