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卖身吧!”
卖身?
这孩子一天天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被骆月的建议惊到了的宋子烟把被子狠狠地往自己身上一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拒绝!”
宋子烟说罢,又扯了扯自己的被子,让它裹得更紧一些:“你太不靠谱了,我要理你远一点。”
盖不到被子,感觉的微微冷的骆月伸手在被子上到处找缝,看准时机便钻了进去。
“姐姐,这个真的是最好的办法了!”
既满足了你的要求,我磕的也成了!
可谓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啊。
“你还是滚回去吧!”
宋子烟嫌弃地扯了扯被子,想把骆月赶出去。
这孩子一天天想的东西真的不是自己能理解的。
骆月也有同样的嫌弃。
宋子烟的脑回路,也不是一般人理解得到的。
只是吧,还就姐姐一个人不知道。
“姐姐,你清醒点吧!”
骆月又狠狠地把被子扯了回来,微微侧身压了压实,防止自己又流浪出被子以外的世界:“你要跟我学习,还有别扯被子了,你听本大师帮你好好分析一下。”
“行,那你说,我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宋子烟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在雷区蹦迪结束后,怂哒哒地找骆月求助的样子。
“我为你一个问题啊。”
骆月顿了顿道:“要是我说你赚不到钱,你会怎么样?”
宋子烟轻叹口气,沉默了一小会儿,语气中带着忧郁的味道,淡淡开口:“可能也不会怎么样吧”
骆月一听这个答案还以为宋子烟转性了,怎么改行不当小财迷的时候,宋子烟又道:“大概就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吧。”
果然。
姐姐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姐姐。
言归正传。
“姐姐,一个人要是说一个正常的男生他不行,可比说你一辈子发不了财还罪孽深重!”
“都已经要用罪孽这个词语形容了吗?”
宋子烟习惯性揉头发,提出灵魂疑问:“那墨墨岂不是要一辈子睡不着觉了?”
骆月一时语塞:“这”
脑回路清奇的宋子烟继续追问:“这怎么了?”
“这样说吧!”
骆月的大脑高速运转,当及换了种说法:“姐姐,你觉得一个人会让自己愁的一辈子都睡不着吗?”
“有啊,有的焦虑症不就很容易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吗?”
宋子烟继续展示她清奇绝伦的脑回路:“不过这些人的一辈子都不长,所以说还是要早发现早治疗啊,就比如说我们新年的时候一起看那个剧”
“停!”
骆月及时叫停宋子烟,否则的话这一晚的话题又将跑偏。
“姐姐,你说的那个是生病特殊情况,我说的是一个健康的,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人!”
宋子烟抠了抠自己的上嘴唇,还是忍不住问了回去:“那不也一样熬死嘛!”
骆月胸有成竹道:“那肯定是不会的!”
“那他怎么办啊,不会是去打那个人一顿吧!”
骆月摇摇头:“自然不会上手打了!要换个地点,换个时间。”
听着骆月的描述,宋子烟觉得有些奇奇怪怪,不怎么敢听下去了呢。
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是怎么回事?
天才就是要及时止损,宋子烟果断拉好被子准备睡觉:“我懂了,睡吧!”
“姐姐,你真的懂了吗?”
骆月眨巴着眼睛,也不管宋子烟看不看的见:“姐姐,你可是给我说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
“我真的懂了!睡吧睡吧!”
宋子烟把骆月摁了回去:“好好躺好,睡觉!”
骆月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我还是给你说完吧!”
“这个打架一般都是在床上进行的,打架双方可为一男一女,也可以为两男或者是两女。”
骆月说着便咯咯笑笑完继续道:“不过你们这个情况是一男一女!”
“而这个打架的时间呢,一般取决于双方的体力,一般真正不行的呢,可能时间就比较短。”
骆月摇了摇宋子烟:“姐姐,我知道你没睡,快记好重点!”
“重点来了!”
“如果一个很行的男孩子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不行的话,那可能”
此时,装睡的宋子烟已经按耐不住了。
事情好像真的严重到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宋子烟瘪了瘪嘴小小声声道:“可能怎么样?”
“可能就是以前我们看的虎狼里面的故事了。”
骆月说完便嘿嘿嘿地笑起来了,还一脸娇羞地用小拳拳锤了锤宋子烟的背。
“姐姐,我看好你哦!”
看好个屁!
说来说去,还不是绕回去了!
“滚回你自己床上睡觉去!不正经!”
宋子烟又想扯被子,把骆月丢出去。
可这回被子已经被骆月狠狠压住了,宋子烟扯不动,只好作罢。
“姐姐,你不要害羞,不要逃避!”
骆月摇了摇宋子烟的手:“姐姐,你真的该想一想这些了。”
“毕竟你是有娃娃亲的人,现在进展还算顺利,真的早晚结婚,你现在不想以后也想,早想早作准备嘛!”
骆月疯狂洗脑宋子烟:“你说我这个可能没机会结婚的都时不时想想这些,你不想想你觉得不好意思嘛!”
“就你一天天歪理多!”
宋子烟给了骆月一巴掌:“快点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
“姐姐,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不说了!”
骆月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而这下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人变成宋子烟了。
她这个人不知怎么的,还真的就顺着骆月的话想下去了,接着便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怎么办?
忽然还想真想去试一试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好久,宋子烟一直催眠自己冷静冷静,睡觉睡觉,可好久好久都没睡着。
本来回宿舍就晚,和月月夜谈之后也快三点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估摸到快要四五点了,宋子烟终于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梦里,洗完澡的祁墨钺头发湿湿的,身上还挂着水珠。
水珠顺着身体精致的线条,一滴一滴向下滑动着。
精装的小腰上围着一块白色浴巾的他,侧倚在门口伸出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对着她勾了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