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秀宁在前迈着有力的大长腿,茗儿在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元霸跟在身后以相送为名,努力地猛愁两位丽人的臀儿。
正在大色狼边瞅边比较二人臀型时,管家李安带着一队人,把明日要送王府的礼物都抬进了小院。
秀宁看到后,皱着柳叶眉问元霸:“明日去天龙山时,直接拉就行了,干嘛还要搬到这里?”
我想私吞,你信吗......元霸呵呵一笑负责地说道:“我要亲自验下礼品的成色!毕竟是代表李家嘛。”
窦茗儿立刻感觉表哥更伟岸了,不仅诗作的好,而且还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
李秀宁嗤之以鼻,嘴里嘀咕道:“又搞什么名堂!”
......
晚间吃完饭后,元霸回到屋中,来回不停地渡着步子,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厮进来禀报建成唤自己的消息。
难道猴子面具的阴影,还没在老大的心中抹去?
不就是小范围的社会性死亡嘛,至于吗,脸皮真薄......
他心中正嘀咕呢,一旁的俏丫鬟兰儿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了?”他诧异问兰儿。
“少爷,你要是实在想去,就自己去呗,这么折磨自己,兰儿看着不忍!”兰儿真诚地说。
切,不忍个毛!你怕是希望我夜夜在家,陪着你傻坐呢......他正色地说:
“兰儿啊,你不知道,那塞雪阁的花魁,她身世十分可怜......”
当下无聊狗少就练起了口才,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把古丽的遭遇给小丫头讲述了一遍。
临了还长叹一声说:
“哎,也是个命苦的姑娘,我闲来无事,就常去塞雪阁鼓捣、咳,鼓励她,要对夜生活充满希望,千万不可自爱自圆,要时常被我交流沟捅!”
兰儿也是苦出身,一听阁中的花魁原来也如此命苦,不禁流下了眼泪,泪珠滚落间,他对自家少爷说:
“少爷,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我不会让人知......嗯?少爷你真坏!”
小丫头说到一半,回过味来,幽怨地瞪了下元霸,撅着小嘴,跑出门去......
身后的狗少哈哈一笑!
俄顷,他又无语地嘀咕了一句:古人真踏马睡得早!才八点多啊。
好不容易有个陪他说话的,还被他逗跑了,此刻巳时都还不到,他怎么睡得着。
拿出牛字号传声石给徐茂公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货一人喝得轰天暗地,接起电话就哭,说是兄弟们走了一整天了,他寂寞死了!
元霸赶紧把传声石放到远处——挂了电话,又拿出刻着个兰字的石头打起了另一通电话,可是对方拒接......不回答!
MMP的,老子干点啥好呢......心中正嘀咕呢,就灵觉一动,感觉院中来了个陌生东西。
瞬间,心中感应到院里的虫虫们都炸了锅!:
“呱呱......快跑,那家伙专吃像我们这样的青蛙王子!”
“瞿瞿......活该,叫你一天在我面前伸舌头,本蟋蟀大王今天要看着你死!”
“瞿瞿......大王,你快从臣妾背下来吧,万一它连我们也吃怎么办?还是也跑吧!”
“嘶!嘶!嘶!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到草边!本蛇皇专吃不听话的!”
呃,原来是来了条蛇啊!正无聊呢,这是老天的安排,还是缘分的注定?
驯兽大师嘀咕着走出了房间。
边走还边哼:“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药药,切克闹,伤害你!”
来到凉亭下,顺着灵觉看去......嚯,还挺凶哩!
小水塘边爬着一条一尺长的黑蛇,此刻正拱起头部,嘶、嘶地朝他吐着信子。
元霸运起驯兽技,双眼盯着黑蛇瞪了一下,那蛇立刻全身一抖,拱起的头部瞬间耷拉了下来。
“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到草边!本大师专吃不听话的小蛇!”某人以蛇之道还施蛇身。
“大师!小蛇迷路走错了地方,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黑蛇求饶。
“我正考虑是炖了你好吃,还是烤了好吃呢,不过看你如此听话,倒是可以放你条生路!”
“谢谢大师!我这就走!”
“我让你走了吗?”
“啊!好,我不走了!”
“嗯,你长的也算强壮,今天我就封你个院长,带着其它虫虫,专门给我看家护院吧!”
“啊!哦,好吧!”
“现在我给你个任务,去到东边的小院,看看那里的主人在干嘛?”元霸给新封的院长下了一道命令!
“是,大师!”大黑蛇领命而去......
半刻钟后,元霸正站在厅中,给两只蟋蟀大王当裁判呢,大黑蛇就一扭一扭地摆了进来。
“大师,那个院子的主人正拉着丫鬟摔跤哩!”黑蛇禀报道。
“什么?这狗透的建成!”元霸扔下手中的蛐蛐芡子,愤怒地自语道:“老子还以为你害羞呢,原来是换胃口了!”
愤怒地在厅中转了三圈,他又对黑蛇下令:
“你再去趟内宅,找到个长胡子的半老头,看看他是不是也在摔跤,记住,一定要注意细节,比如具体是谁在摔谁、怎么摔得等等。”
“是!大师。”小黑蛇领命而去,只是心中诧异......这么喜欢摔跤,为啥不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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