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答应一声后,起身就往外走,不过刚走两步就听元霸又喊道:
“回来,回来!”
脑子都糊涂了,这没凭没据的......他腹诽一句,问黄兴道:
“刺史大人还在称病告假吗?”
“是,自从他侄子死后,就一直告假养病。”
黄兴又来到元霸旁回答说。
“哦!”元霸沉吟了下后说道:
“置办些礼物,叫侯君集,再带几个人,我们去刺史府探望一下!”
“好,我这就去办!”黄兴躬身领命而去。
元霸这才揉了揉太阳穴,又坐到桌旁喝起茶来。
......
于是,申时两刻(下午三点半),元霸与侯君集、黄兴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名抬着礼物的留守卫,来到了刺史府门口。
黄兴刚要去让门口的小厮通传,元霸就已经直接迈步往进走了,侯君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大哥往里走,后面抬着礼物的留守卫就更不用说了。
门口的小厮一看,立马前拦元霸,嘴里还喝道:
“站住!站住!哪里来的粗胚?好生无礼......”
“啪!”
小厮还没说完,就被元霸甩了一个耳光!
“老子是刺史大人的远亲,听说他病了,着急看他呢!”元霸指着小厮大吼道:
“哪来的功夫与你个下人闲扯?快说他在哪里?”
小厮被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哪里还敢再拦,当下就说:
“公子勿怪,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刺史大人此刻应该在书房中!”
说完还指了指方向。
元霸这才“哼”了一声,向小厮指的方向行去,一众留守卫与侯君集都挺着胸膛跟在后面。
黄兴擦了下额头的冷汗,收起快掉在地的下巴,对小厮尴尬地笑了笑,才跟了去。
小厮看着众人的背影,心中骂道:
“呸,怪不得这么趾高气扬,原来是老爷亲戚啊!”
元霸带着众人,绕过大堂,直接从前院的角门走了进去。
进门后,碰到个路过的家丁,又问下了书房的具体位置,才带着众人大步而去。
来到书房门口,还未进去呢,就听见屋中传来“つねニふ”的声音,总之,叽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
嗯?难道正与突厥人密谋呢......
元霸当下瞳孔一缩,对后面的留守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听他指令行事。
然后一脚踢开书房的门,跨步走了进去。
呃,这是干嘛呢?学外语,难道你也要过四、六级......元霸腹诽一句,奇怪地看了起来。
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的突厥人,正指着一块挂起的木板高声叽哩哇啦念着,木板画着些勾勾码码的东西,应该突厥文字,刺史宇文海正坐在一旁跟着学。
“李元霸!你怎么来了?”
正学外语的宇文海惊起喝问。
“呵呵,听说刺史大人生病了,我来看看。啧啧!没想到原来是躲在家中和突厥人密谋呢!”
元霸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宇文海一愣后,气得胡子乱颤,指着元霸怒道:
“竖子,休要血口喷人!我这是学习突厥语呢。”
元霸走到桌子旁,大刺刺地坐下后说:
“哦!刺史大人如此好学啊!可是你学突厥语想干什么呢?难道是为将来投敌做准备?”
老头一看元霸坐下了,就也生气地坐了下来,然后才大声说道:
“并州与突厥接壤,时有矛盾摩擦,我作为并州刺史,学习突厥语奇怪吗?”
“呵呵!刺史大人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元霸掏出玉骨折扇,边扇边说:
“只是听说你生病卧床不起,都快不行了!
“怎么今天看起来面色如此红润!还有精力学习,看来是故意欺骗朝廷,消极怠工啊!”
“哼!”宇文海冷哼一声,不理元霸,坐在那生闷气。
元霸也不理他,而是转头问那突厥老师道:
“谁让你跑到大隋境内的!你不知道两国时有征战,互为仇敌吗?”
那突厥人对元霸鞠了一躬,用流利的汉语说道:
“大人,我虽是突厥人,但我已在大隋生活了近二十年,和汉人也没什么区别。
“况且我的家人都被可汗杀了,现在的突厥汗国还是我的仇人呢!”
“哦!这么说你还是我大隋的友人了?”元霸摇着折扇,盯着突厥人问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说道:
“狗杂种,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来啊!先把这个敌国探子给我拿下!”
侯君集一听,立刻前一把揪住突厥人的胳膊,直接扔给了屋外的留守卫,汉子们一拥而,把个突厥人揍得鼻青脸肿后,才用绳子绑了起来。
无言反抗的宇文海坐不住了,起身指着元霸怒道:
“李元霸,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三品大元,你带人私闯三品刺史府抓人,难道不怕朝廷律法制裁吗?”
元霸呵呵一笑,对老头说道:
“我可没有私闯刺史府,别忘了,我是来探病的!
“不过正好碰到刺史大人与敌国探子密谋,所以顺带的就把探子抓了。
“至于通敌的刺史大人嘛,还是禀报朝廷后请陛下定夺!”
宇文海气得脸色涨红,手指一指元霸骂道:
“你...你...你个蛮横的野种,你就是禀报了朝廷我也不怕!难道你红口白牙一句话,就能把我扳倒!”
“直你娘!你个整日被狗艹的老杂碎,居然敢骂老子!”
元霸一听这老狗居然用粗口骂他,顿时怒了!
不仅嘴不吃亏地加倍奉还了回去,还一把抽出了身旁侯君集的佩刀,用力向宇文海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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