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想做什么?安怡然皱着眉观察起四周,竟然空无一人,估计是两个设计,就等着抓落单的她呢。
“这里可是女厕所!”安怡然毫无畏惧,出声提醒道。
何阮阮一听,笑了,“女厕所又怎么样?这方圆十米里的一个人都没樱再了……”
“别忘了你和我还没有离婚,这女厕所如今只有你一个,还不是想进就进?”方敬亭接过话,继续道。
安怡然皱着眉,只是盯着二人。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何阮阮笑了,“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安怡然打牌的手段挺高明的,特地来讨教一下。”
“讨教,这有什么可讨教的?”安怡然双手抱胸,警惕的看向二人,冷笑道。
在这多待一刻那便多一分危险,也不知道祁泽烨有没有发现自己没有按时回来。安怡然冷眼看着,心中却不断在计划着如何离开。
“起来,我倒是想向你们讨教讨教,何阮阮,你是怎么勾引方敬亭的?当三是不是很爽?起来,你家里还挺热闹呢,一张床人来人往,倒是热闹极了。”
安怡然也不是好惹的人,先入为主把何阮阮的蒙住了,本得意的脸上多了几分愤怒。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是表面意思咯?我在夸你受欢迎呢!”安怡然抬手撩了一下头发,笑嘻嘻的道。
何阮阮思来想去,也没有语言去为自己辩解,连忙撒起娇来,求助方敬亭,“方敬亭,你看她我!”
方敬亭终于开了口,“安怡然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手撕狗男女!
“你?我不但要你,我连他这个狗男人一起骂!”
安怡然根本没给方敬亭机会,继续道:“何阮阮输点钱,这你都给不起,还让人家何阮阮把钻戒都输了去,你怕不是已经穷到这份上了?”
“啧啧啧,还真是不如我家祁泽烨,钱这辈子都花不完,要我啊,如果你真的没钱了,我建议你去做牛郎,可以换床伴,还有钱收,多好。”
“你,你倒是伶牙俐齿,看我怎么教训你!”
何阮阮和方敬亭被气的不出话来,眼中的恨意简直就要溢了出来,忽的,何阮阮高举手掌,眼看那手就要落在安怡然的脸上。
安怡然来不及躲开,赶紧用手臂护住了自己。
这个何阮阮,怎么不过就动手?
疼痛并没有如同预想一般落下,安怡然放下了手臂,睁开眼。只见面前挡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右手紧紧的攥住了何阮阮的手腕。
祁泽烨的薄唇轻抿着,眸中透露出冰冷的目光,冷厉的打量着何阮阮,虽没有话,其中威严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疼!放开我!”何阮阮,眉头紧皱着,带着些许痛苦的表情。
“祁泽烨。”方敬亭见状,有些焦急的道。
祁泽烨冷哼一声,放开了何阮阮的手,转过身来,和安怡然并排的站着,他低声问道:“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樱不如你先问问他们怎么样吧”安怡然冲着他们挑衅的挑了挑眉,刚才她可是把这对狗男女骂的狗血淋头。
再看方敬亭和何阮阮的表情,如同染缸里的布,一会红,一会白,一口银牙更是咬的咯咯作响,仇恨的目光仿佛像刀一般,死死的盯着安怡然,仿佛想要划开她精致的脸庞。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便带着怡然走了。”见他俩久久没有话,祁泽烨开口道,完转身就要离开。
方敬亭率先开口叫住他,“祁泽烨,还请你多劝劝安怡然,早日和我离婚,这样对谁都好。”
“对谁都好?”
那我辛辛苦苦赚的房子,你就要这么吞了?一想到这,安怡然便气不打一处来,停下脚步转身,拎起裙摆,作势要和方敬亭理论一番,再将他骂一个狗血淋头。
她还未走上前去,便落入了一个怀抱郑
祁泽烨修长的手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两饶身体紧密的贴合这,显得暧昧不已,狭长的双眼带着戏谑的目光,直视着方敬亭二人。
“我不着急。”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想起刚才何阮阮要打安怡然的模样,再想起何家对自己针对,祁泽烨心生一计,动作语言其中意味,摆明了就要恶心何阮阮。
方敬亭二人则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带着戏谑的目光竟然能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反正何阮阮也不能和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离婚又结婚,能影响什么呢?反而让你的粉丝知道,恐怕你的星途算是从此断了。”
祁泽烨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双眸带着笑意,看似开玩笑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威胁。
“你!”何阮阮被恶心到了,气的浑身颤抖,方敬亭连忙眼神示意她闭嘴,何阮阮抓住方敬亭的手,暗自使了一些力气。
确实,方敬亭最近出演的几部戏中,都有各大老板的赞助,依照着祁泽烨在商圈里的地位,撤资不还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他畏惧他,今日是不敢再逼迫安怡然离婚的事了。
纵使方敬亭愤怒,心有不甘,却只能忍着,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祁总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和阮阮先走了。”
他表面上波澜不惊,无视着何阮阮的动作,藏在身后的手却偷偷攥起了拳头,细看的话,太阳穴上青筋凸起。纵使方敬亭愤怒,心有不甘,却只能忍着,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完两人便落荒而逃。
安怡然深吸了一口气,向祁泽烨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今日何阮阮在她这里挨了一顿骂,又吃了祁泽烨的闭门羹,心里痛快极了。
“何家在商圈里战无不胜,唯一的败笔就出在这个恬不知耻的女儿身上。”祁泽烨整理了一下西装,风轻云淡的道。
安怡然闻言愣了。
原来他做的这一切,所有的温柔都是做戏……不,都怪她自己入戏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