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在搞什么?”祁泽烨嘴上有些生气的道,可这心里却担心的很。
一想到安怡然会有危险,他就难受。
还感觉到某种有些不舒服,明明对那个女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家里的一个保姆而已,怎么还会让自己心痛?
祁泽烨顾不上那么多,马上开车去了安怡然的家里。
好在之前让安怡然到家中做保姆的时候,还留着她所有的资料,不然这会儿的祁泽烨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找她了。
等等。
这什么年代了,这个女人居然还住的楼梯房?
她莫不是上派来折磨自己的吧?
祁泽烨一边谩骂,一边朝着上面走。
看着地址来到安怡然家里的时候,却发现门口还站着几个警察。
几人同时朝着他看了过去,一副审问的样子问道:“你是谁?和受害者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受害者?安怡然怎么了?
祁泽烨脑子里转了好大一圈,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是她男朋友,刚才在开会的时候,安怡然给打了很多电话。”
还没有等着他完呢,其中一个就道:“她回局里做笔录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好在安怡然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如何的放过自己呢。
“谢谢,”祁泽烨又开车去那边,不过去的时候,安怡然已经离开了。
安怡然不想要回家,这才在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给住下来。
她躺在床上,想着今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前和方敬亭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就出现过。
刚开始还以为找了一个明星老公,自己有多了不起,后来才知道那些粉丝有多可怕。
只要方敬亭的身边有任何的动静,所有的人都会将矛头对准自己,就连现在明明就是方敬亭不对在先,那些粉丝还觉得是安怡然的错。
她看着花板,心里有些慌张。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安怡然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可从猫眼看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祁泽烨,她才算松了口气。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祁泽烨看着她,衣服整齐,头发也不凌乱,房间里好像没有其他的动静。
这才将视线放在了安怡然的身上,“安怡然,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安怡然嘴唇微微的张了张,总不能还要自己害怕吧。
“我不想回家。”
“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不是打了,你没有接,我以为你在忙,”安怡然其实心里想着,祁泽烨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我住哪里,和你没有关系吧。”
祁泽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安怡然将门关上,“祁总,你现在已经找到我了,我也相安无事,你总该回去了吧?”
“我不回去。”
“你不回去?孩子们怎么办?”安怡然道。
“你还知道孩子?那你知道他们多想你吗?你这走就走了,还差点出事。”
祁泽烨满嘴都是怪罪,可安怡然已经在床上坐着了。
“赶紧走吧,孤男寡女的住在这里不合适。”
“我不走,”祁泽烨干脆也跟着坐下来。
安怡然道:“你怎么会这么无赖呢?”不过心里还有些矛盾,毕竟今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还是害怕的,有祁泽烨在这里陪着,心里安心一些。
见着祁泽烨也没有打算要走的样子,安怡然只好答应。
两个人躺着,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安怡然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心跳的速度也挺快,除了方敬亭以外,她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般过。
不对,有!
祁泽烨倒是很平静,没一会儿就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祁泽烨醒来的时候,安怡然已经走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祁泽烨气愤的道,昨为了她爬了几层楼,连孩子都不管,在这里陪着她过夜。
她竟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祁泽烨给安怡然打电话,她没有接听。
而安怡然这会儿已经买好了监控,准备回家里安装。
可谁知道自己研究了半,也弄不来。
“这……我不就是按着明书来的吗?”安怡然自言自语,拿着手机想给人打电话,可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就是祁泽烨。
不行,这个时候打过去,祁泽烨还以为自己非他不可呢。
她安怡然,难道除了祁泽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吗?
事实如此,安怡然嫁给方敬亭以后,基本上就变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所有的时间就围着方敬亭一个人转。
为他打理好家里的所有事情,方敬亭告诉她,自己是一个公众人物,在外面安怡然有任何的行为,都会影响到他的名声。
为此,安怡然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家里,当方敬亭还在外面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安怡然只能乖乖的窝在家里看偶像剧。
“笨女人,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做保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安怡然的面前响了起来。
还没有等她开口,祁泽烨已经伸出手去,“拿来。”
安怡然道:“祁泽烨,你跟踪我?”
“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祁泽烨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把隔壁买下来了。”
人家有钱,做事情任性,别买套房子了,就算把这栋楼给买下来,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吧。
“愣着做什么?给我,”祁泽烨又嘀咕着,“那么大的人,连明书都看不明白吗?”
安怡然赶紧道:“我可没有求着你帮忙。”
“我也没有打算要帮你的意思,只是不想要两个孩子生气而已,”祁泽烨拿着孩子当借口。
“真没有想到你堂堂的一个公司的大老板,做这些事情倒是得心应手了,叫人刮目相看呀。”
祁泽烨道:“我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不像是某些人。”
“祁总,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好心了,我可不会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