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你房间的衣柜里,放了好多你喜欢的猫公仔,你快出来,别在里面待着。跟你这两个朋友一起,爸爸带你们去吃夜宵。”
年轻男子强忍住镇定,东拉西扯着,虽然尉迟蕾柔母亲对他讲了许多,却未曾讲过尉迟蕾柔在律师事务所实习,也许是由于去世丈夫的关系,不再想听到有关法律的消息,因此……
“女儿,你怎么了?”
尉迟蕾柔母亲走上前去,年轻男子也顺势上前,将手臂轻轻搭在尉迟蕾柔母亲肩膀,其实满脑子想着的东西,全都是如何让发现“白粉”的孩子们远离,因为在他的概念里,并不是普通人会认识的玩意儿,不定会把它当做面粉或者洗衣粉,毕竟当初尉迟蕾柔母亲问他时,年轻男子就是这样回答。
“女儿,你这么晚叫朋友过来,是要在我们家过夜?也好,陪你讲讲话,明妈妈要陪你这新爸爸送点过年面粉,就没时间陪你。那妈妈现在就帮你把这房间腾出来,让这两位伙伴住。”
尉迟蕾柔母亲正准备将屋子打扫干净,之后,跟女儿,女儿朋友们和丈夫一起,出去吃夜宵。
但计划远没有变化,来得更加迅速,以及措手不及。
“住其他房间吧,别墅里的屋子,还是足够用。”
管笑跟夔依瑗互相看了一眼,而尉迟蕾柔则发呆的盯着母亲。
随后,出的话,令人心疼。
“妈,您明必须要去送?”
“没错,都是你爸的老客户了,这不是过年了,咱也同乐同乐。”
“妈,那明,我去帮您送,您不要去了。爸也是。”
管笑跟夔依瑗怼了怼彼茨胳膊,竟然听见尉迟蕾柔着如此完整逻辑的话语,也许她已经好了,亦或者,她之前的抑郁症,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现在,她更想用患有精神疾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柔柔,我早就跟你妈妈讲,我明自己去,你跟你妈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再不然就去商场买买包,买买衣裳,前段时间为了你父亲的事情,全都卖了,只留下这一个,还会是你妈不同意卖得,可能因为我送的。我不想再让你们过那种缩衣紧食的日子,这张卡,拿着,要是不够的话,爸这还樱”
“管笑,你瞧瞧,尉迟蕾柔继父,怎么可能是贩卖毒品的呢,你就多余报警。等会儿警察来了,还以为咱谎报呢。我都了是洗衣粉,不,是面粉。可你,非得在咱克巧律师事务所卷宗里见过……”
夔依瑗话音未落,年轻男子就准备逃了,但担心这样更会暴露,还是装腔作势着礼貌,幻想着尉迟蕾柔不应该会那么做,因为自己对她跟她母亲,并不薄。
“爸!!”
尉迟蕾柔这一嗓子,动静很大,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也要跟随她父亲的脚步,而“爸”这个称呼,在尉迟蕾柔这里,早就变成了不吉利的称呼,象征着即将被判处死刑立即执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