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对父母无理。”
夔依瑗听见一个声音,好似得时候经常在耳边循环播放,抬头一看,竟然是曾经在山上庙寺教她习武认字的老和桑
“师父!!”
夔依瑗放下筷子,张开双臂朝着师父的方向奔去。
“徒儿,你开戒了?”
“师父,你瞅瞅我那碗里,连个肉丁都没呀,我一直吃素来着,不信你问我爹娘。”
夔依瑗父母无奈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正要回答,被夔依瑗的眼眉瞪了一下,赶忙闭嘴。
“师父,你闻闻我这嘴里,全是蔬菜瓜果香。师父从前对我讲得话,我全都记着呢,因为我爹娘是屠夫,以杀猪为业,所以我一定要吃素,常年积德行善,才能平衡家庭阴阳。”
“徒儿,但你没有做到,牙齿上,还粘着肉丝,应该是前几吃的。”
“我确实从过年到现在没刷牙,可我不是懒呐,师父,我……”
夔依瑗面对师父的一连串提问,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啦好啦,我坦白,我吃肉,这么多年一直吃来着,将来还想当杀猪的。”
“闺女,你少几句。不不,禅师,我跟孩她爹,全都让她去学文,加上几岁时那点武功,不就变成了文武双全。我跟孩她爹,警听禅师教导,潜心培养闺女,绝不敢有半年闪失。她如今是律师,在事务所工作,不会杀猪的。”
“律师?与人辩口舌。”
“禅师,您多年前提醒我跟孩她爹,不与人争辩,所以我们一直听从您的指点。至于闺女她是由于考大学的时候,本想报考全国知名学府,但第一志愿没有录取,便去到德凡大学法律系攻读。之后法官检察官也没能成功考取,因此从事律师行业。”
“娘,你不能骗我师父呀,我明明就是学得脑袋快掉啦,才被德凡大学录取,法律系就是我第一志愿,你跟爹不跟亲戚因为地争辩,那不是吃亏是福,那是傻。我才不跟你们学呢,我就要在法庭上唇枪舌辩,我肯定要把属于咱家的地给夺回来。”
随后,夔依瑗紧皱眉头,盯着穿着布衣袈裟的老和桑
“师父,好久不见啦,我还特别想您呢,可每次上山都没遇见。没想到是您教我爸妈这么做,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地的生活,我们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那到底要到啥时候呀?难道我跟爹娘去世后,地才能收回?那还有用嘛?反正我这辈子不是杀猪就是干律师,都不是师父喜欢的行业,那能怎么办?谁让我喜欢。”
“闺女,你平时对爹娘什么态度,都无所谓,但不能对禅师……”
“没事啦,娘,师父疼我呢。只是今当着你们的面,才严厉而已啦。其实,过年下山,还不是想吃肉嘛。”
夔依瑗话音刚落,只见老和尚一脸严肃。
“以后,不准再对外人讲,你是我徒儿,我们师徒缘分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