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顺天运,你这般才是反贼。来人啊,将花楠雪给拿下。”五皇子到此时此刻还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所有的事情还在掌控之中,却不知道外面已经变了天。
“你以为有刘太师为你撑腰,就可坐上龙椅了吗?”太子冷哼一声手一挥,便让人捧上了一个盒子。揭开盖在上面的盖子,赫然是一个头颅。
“爹?”刘贵妃一看,失声叫了出来,那人竟然是刘太师的头颅。
“花楠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了太师。”五皇子也是一怔,随后一拍龙椅,怒骂道。
“此贼狼子野心,谋取北疆江山,当诛九族。”
“这个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你软弱不堪,一心只求和,甘心被大夏踩在脚底下,你与父皇都是一样,唯唯诺诺不堪大任,让我北疆子民永远都低人一等,我取而代,只不过是顺应了民心,何来反贼一说?倒是你,为了自己的权利,竟然领着北疆的将士攻打自己的城门,此举与那反贼又有何两样?该自行了断的人是你。”五皇子生的阴柔,不仅心狠手辣,还阴险狡诈,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
“吾儿说的不错,你们都是北疆的朝臣,北疆的将士,为何要为了这个狼子野心的人,将长矛指向北疆皇宫,为何要自相残杀?”刘贵妃也是一个心机颇重的人,即便面临如此场景也毫不畏惧,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北疆的将士们,休要听他们胡言乱语。他们为了登上权力的巅峰,暗地里用尽了卑鄙的手段,栽赃嫁祸未必利用手足相残甚至挟持了当今皇上,比他退位。如此阴险狡诈之人怎么能够成为北疆的皇,殿上这个人身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如此的冒犯,他不忠不义不孝,理当诛之。”关键时刻,太子殿下也不是软柿子。挥剑直指五皇子,厉声说道,随后一招手,身旁的人拉弓上箭,命中刘贵妃的心窝。
“妖妃已死,拿下这个忤逆不孝的五皇子。”
“哈哈哈,天意弄人,我死不瞑目。”五皇子自知大势已去,便自刎与龙椅之上。
太子殿下夺回皇权,只是,北疆皇帝死在龙床上已经有好几日了。国丧响起,新皇登基,北疆宫变告一段落。
当消息传回三公主服的时候,凌落露出了一抹笑容。反观玉战仍旧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凌落突然觉得,若与玉战为敌,那就是自取灭亡。
“你既然有暗桩在北疆,何不直接夺取青虎,却要这般麻烦的帮太子夺回皇权呢?”凌落不解的问道。
“夺取青虎不难,只是,没有太子,我们取了青虎也无用处。”玉战清浅一笑说道。
“为何?”
“北疆皇室打造了一个玲珑玉匣子,及其的精巧,出了皇帝和太子无人能打开取出青虎。所以,盗取了青虎也是无用的。”玉战打探到青虎的下落之时,便让人取了,才发现了青虎装在玉匣子里。
“原来如此。”我想起了自己怀里的玉匣子,她也是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打开这个匣子。
次日,花楠雪秘密出宫,到三公主府找凌落。
“多谢战王凌姑娘相助,今日特来奉上青虎。”花楠梨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那是一个透明的巴掌大的方形小盒子,四面八方雕刻着虎形状。似玉非玉,如玻璃般透明,却又不是玻璃的材质,盒子里面装着清澈的水,泛着碧海波光,那是因为在清澈的水里面躺着一条拇指大小的青色虎形的东西。
“这个当真是稀有了!”凌落接过盒子,仔细一看,却发现竟然是一个整体的盒子,这便是玲珑玉匣子了。
“我们老祖中原本就是一个研究玲珑锁的高手,后来老祖宗打了天下,一些机密的东西便用着玲珑玉匣子装着,打造玲珑锁的技术祖祖辈辈就这么传了下来。”
“那便劳烦皇上打开这玲珑锁。”凌落眼眸微闪,说道。
“这玉匣子外面摸着是温的,里面却是极其的寒冷,青虎必须待在极寒之地,否则的话便会快速的死去,这玉匣子定然是不能打开的。”花楠雪却并未接过玉匣子,摆了摆手说道。
“如此的话,岂不是不能在这里打开了?”这最后的药引寻得了,凌落还想着让月影快速的回去炼制解药,却不想竟然还有这么个难处。
“凌姑娘无需着急,北疆质子花楠梨身在大夏,可让他帮忙打开玉匣子。”
“花楠梨?这玲珑锁不是只有皇储才能够打开吗?”
“凌姑娘有所不知,花楠梨本就是父皇中意的储君,可大夏皇帝点名要花楠梨做质子,父皇不得已才立了我为太子。”
“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扰皇上了,我们即可回大夏。”
“凌姑娘,我答应你的事情定然会做到,只求战王日后莫要用铁骑踏入北疆。”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皇权,什么皇位,什么万人之上的尊荣。只要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谁当这天下之主都无所谓。
“在遇见你之前,我以为人都是贪婪的,贪图皇权,贪图美色,使用任何手段满足自己的欲望。可你,颠覆了我的认知。大夏,北疆,东篱,南诏,西域掌权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野心,暗自角逐,却没有一个人想着天下苍生,黎明百姓。”包括她自己,想的也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挑起战争。
“天下分分合合,皆有定数。我想一统天下,却有些不自量力。放眼这天下,也唯有战王才有这个能力与魄力,我甘愿为战王鞍前马后谋取天下。”花楠雪醉心音律,无心权谋。如今各国休养生息多年,早就蠢蠢欲动了。北疆因为地理原因,始终处于落后,不管是谁取代了大象,北疆都要仰仗鼻息。如此一来,还不如帮助战王,一统天下。
“本王定叫你不悔今日的决定。”玉战清浅一笑,修长的手指弹了弹一尘不染的袖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