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帝出面,凌落入朝堂听政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下了早朝,凌落与逍遥王去了御书房,面见安帝。
“凌姑娘,你可还记得二哥?”私底下,安帝还是尊称玉战为一声二哥。
“记得。”凌落漫不经心的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
“那你为何还要这般做?你们曾经可是携手并肩共进退,难道这一切都可以抛出脑后,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吗?”安帝还是想着玉战,想着他们之前的计划。原本他是在为玉战谋划天下,想着有一场硬仗要打。可先帝的一道圣旨,让一切的谋划都戛然而止。
他原本还想着等自己登基以后就把皇位拱手让给玉战,然后自己功成身退,云游四海浪迹天涯,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却不曾想,多了一个摄政王。这皇位让与不让也不是他说了算,摄政王和丞相表面看起来虽然相安无事,私底下其实是互相制衡。
他们今天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先帝临终前安排好的,先帝在生前便布好了局。棋局在先帝死后开局了,棋局一开,他们这些棋子都难退出。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凌落竟然出现在了大厦的朝堂。不知是玉战的计谋还是凌落真的与玉战决裂了?所以他才这般问道她,只是,凌落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我与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互相利用罢了,我不想被他利用了,我也不想利用他了,便与他分道扬镳。”凌落的眼眸一片清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凌姑娘,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我与玉战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还请皇昭告天下,解除我与他的婚约,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再无瓜葛。”她的语气无比的坚定,让安定浓眉一立。
“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原本他单独见凌落就是想要试探她的底细,如果她真的是为玉战所谋,他便说出自己的计划,可见她如此,也就作罢。
当日,安帝便昭告天下,凌落与玉战解除婚约,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此一消息一出,对玉战是极其不利的。天下一片哗然,都在揣测着事情的始末。玉战的华夏大军也是军心动摇,一时间,连吃败仗。东篱竟然将华夏大军打得节节败退,也是因为如此东篱瞬间确定了自己的位置,与玉战为敌,与大夏保持各不相干,暂时相互合作的关系。
东篱与西域边境,玉战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才落脚不就,素予和青歌便迎接了出来。
“王爷,凌姑娘这是何意?”一向寡言少语的素予看了昭告,问道。
“不知。”玉战手中拽着昭告书,面色清浅,淡声说道。
“难道这发生的一切不是王爷和凌姑娘的计谋?”青歌原本还以为这是谋略,却不想,玉战摇了摇头,让他仅存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
“王爷,姑娘怎么会和你解除婚姻,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姑娘她那么爱王爷,这些日子为王爷做了这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此陌路呢?”青歌是怎么也不相信凌落和玉战会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一直都觉得凌落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如此做的。
“此事无需再议论,我们目前要做的是稳定军心,拿下东篱的城池。”那昭告书在玉战的手中化为灰烬,他亲浅的说道,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只是,那袖摆中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
如葱玉一般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子,指节骨泛白。玉战的自制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面临如此情况,竟然还能够保持镇静,不让外人发现他任何的情绪波动。
“是,王爷。”青歌和素予应了一声,便不再提及有关凌落的任何事情。
随后,青歌便请安把当前的战况一一的汇报了一遍,将帅印交出来,递给了玉战,等着他调兵遣将,攻破东篱的城池。
“王爷,凌姑娘是神女,如今到了大夏,我华夏大军便揣测不安,没了战斗力,这才把前夕日子攻打下来的东篱城池给丢了,还让东篱乘胜追击攻下了我们好几个城池。如此一来,更是让军心动摇,吃了不少的败仗。”
“这里还有这里,本王要在三日之内把他攻打下来。”玉战指着沙盘的几个地方说道,随后便调兵遣将,安排好了攻击路线和防御。
次日夜里,子时,在人体最疲劳的时辰,素予带着一只精锐部队突袭。片刻功夫,城门失火,尸体从城墙跌落下来。青歌带着大军突破城门,夺回来了丢失的城池。
三日后,原本丢失了的城池再次回到了玉战的手中。华夏大军士气大增,玉战一鼓作气,大军向东篱推进,如春笋破土一般,攻破了东篱一座又一座的城池。整个东篱,人心惶惶。东篱皇帝派了使臣去大夏借兵,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玉战却是一刻都不消停,想要快速的吞并东篱。
大夏朝堂,朝廷命官正在为派兵支援东篱而争执不休。
“皇,东篱不可亡,否则,我大夏便会被华夏大军包围着攻打,到时候,我大夏便是非常的被动。”丞相想要出兵支援,与东篱共患难。
“丞相此言差矣,当初四国攻打我大夏,不是一样战败了,灰溜溜的退了回去,还年年岁岁的给我大夏进贡。所以,就算玉战得到了四国,也不是大夏的对手。”一旁的兵部尚书却不以为然,当年可是他随太皇御驾亲征,击退四国联军。自然是不把四国放在眼里,即便是过如今快要落在乐在的手中,他也不以为然。
“老尚书才此言差矣,当年四国联军的将相不过是乌合之众,太皇又领着军队四处征战,军队处于最精锐的时刻,如今多年太平安乐,岂能与当日相提并论?再有,老尚书也年事也高,哪里还能得了战场?”丞相出言反驳,顿时惹得兵部尚书吹胡子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