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师祖!这并非弟子的答案,不过顺势而为而已。”
于梓汐听出了大佬的不悦,虽然有些心里发出,面上却是输人不输阵,
“弟子对心疾治疗上的钻研并不少,若只是平日做急救,自认并不会出差错。但事无绝对,且心疾猝发任何状况都可能发生,没有任何医者会做绝对的保证。那么,既然有能够绝对保证患者生命安全的后盾,弟子又怎能不尝试借助?”
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坦诚相告的缘故,她的心头反而轻松了一些。
也罢。
求助不过可能失去前程,若不求助,当真出了什么意外她又该如何向战夫人交代?
“……是吗?”
面具下风惟眉毛一挑,出的话却依旧冰冷,“这么,你是想要利用本尊来安自己的心?”
于梓汐一噎,无奈地暗自叫糟。
“是!弟子无状,还请太师祖恕罪!”
她顶着压力躬身行礼谢罪,然而却依旧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承诺,“但这孩子是无辜的,还请太师祖垂怜!”
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狗胆,敢在这里与大佬呛声。
可是她毕竟没有尝试过拯救修行中的人,所以即便再丢脸再放肆,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求助。
她躬身向风惟行礼求助,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这让她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这位大佬在耍什么大牌,是杀是剐好歹吱一声啊!
只是,大佬未发话,她也只能这么干撑着不动。
然而就在她的背都绷累聊时候,面前的大佬终于恩赐般地开口了:“既如此,本尊便如你所愿!”
意外地得到回应,于梓汐终于放心地呼了一口气。
“谢太师祖圣恩!”
总之,不管她医术如何,战赐这孩子是确定无恙了。
她稍稍抬头,想要去看大佬此时的表情。
可抬到一半,她才又想到大佬的脸都被面具给挡住了,想看也看不了。
于是她只得又老老实实地待在一旁,开始认真观察战赐的情况。
算了,黑脸就黑脸吧,她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才。
因为大佬刚才已经了,战赐正处于考验的关键时刻,是不能受任何外界干扰的,所以她也只能从表面情况来观察他的状况。
如若不然,她真想仔仔细细地帮他把把脉,那样好歹也能准确一些。
当然了,拥有大佬这般高的修为又另当别。
好在从现在看来,战赐虽然面上难受,至少身体和气息吞吐状况还算稳定。
这孩子果然意志力够坚强。
希望自己能够早日研究出根治先性心脏病的应对方法,让这个孩子能够早日摆脱病痛折磨,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既然你入道方三月,你对玄修的世界了解多少?可知玄修等级封为哪几层?”
又是一声猝不及防的问话,将于梓汐的神思拉了回来。
她微微侧身抬头,果然见风惟正神色不明地向她俯视而来。
“呃”
于梓汐头皮一凉,却是摇了摇头头,表情难得有些窘迫,
“回禀太师祖,弟子的家人只教淋子如何入道,在玄修等级上却是并未多加提及。”